帝国的群鸦_罗塞塔克罗克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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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罗塞塔克罗克兰 (第5/9页)

声中被扒的精光。我直起腰欣赏起这具鲜活的肉体。

    我见过无数人的裸体,大多是妓女和恩客,肉质松弛,软塌塌的,或是多毛,让人作呕。福林不一样,肌肤白的发亮,肚子上有几条淡淡的肌肉线条,裸着的叔叔非常好看,让人想到某些圣洁的幻象。 他有像希腊雕塑那样的小巧乳头,乳晕颜色较浅,介于粉色和淡棕色之间。如果不是腋下的毛发,这近乎是完美的处子身材。我不喜欢那些毛发,尽管和头发的颜色一样是浅棕色的,但它们让我想起男人充满汗水的荷尔蒙与欲望,我要把福林塑造成想要的样子。

    刀刃慢慢的刮过腋下和胸部时,他抖的像个筛子,不断的转头在被拷住的手臂内侧蹭掉泪水,胸口起伏颤动个不停。我只好用刀尖抵着左乳头威胁“伊诺克叔叔,乱动我会把这里剜出来的。”我喜欢叫他伊诺克叔叔,提醒他的身份和所作所为,弥补我对父亲的期望,把他放进我的幻想。他呜咽着含胸,肌肉紧绷。我刮到小腹,稀疏的耻毛里微微挺出阳具,阳具的颜色比其他的皮肤更深更皱,更不好刮,翻开皮刚刮了一下就绷直双腿呻吟起来,断断续续的,幽怨的不得了,修长的双腿绞在一起,隐忍的蹭过地板。阳具握在手里像刚出生的无毛老鼠,又软又热还有点潮,出于好奇心我开始揉搓前端的两团,叔叔的喘息变大,他咬着牙齿呼呼出气,眼睛闭着却也不哭。我忽然用力一捏前端的两团,睾丸互相摩擦,他眼睛睁得老大,猛地弯曲双腿,力气大到把我翻到在地,福林抖成一块树叶,全身筋挛,嘴里不清不楚的哀嚎,喉咙发出呵啊呵啊的声音。那一瞬间我被点醒,心里荡过一阵酥麻。福林脆弱弓起身子蜷成一团的样子多像醉酒的父亲啊,脆弱,需要安慰和保护。福林身上浮着一层细密的汗珠,我等他渐渐平稳,扒开眼前的头发,露出红血丝包裹的蓝眼睛。疼么?他可怜巴巴的点头。我提议割掉那里就不会再疼了,这只是个玩笑,谁知福林夹紧双腿,大声哀嚎呼救,“看在上帝的份上,小姐我错了,小姐我求求您了,饶了我好么,别这样别这样啊啊啊啊。”他一边蠕动一边惨叫,好像我已经割下去了。

    我是个善良的姑娘,没有割掉男人的阳具,我只是给他戴上老爷猎狐时用的项圈,牵着他爬到浴室。对于一个瘸子来说他爬的不错,我吩咐他把双脚搭在浴缸外面好换药,福林脚踝关节显得有点突兀,脚掌软棉棉的耷拉着,脚背上爆起几条青筋,我很好奇挑断这些精致的凸起会是什么感觉,也许我下次会尝试。他的动作像被放下十字架的圣子,充满献祭的庄严。脚踝处狰狞的割裂伤口是我给他戴上的桎梏,摩挲时他一动不敢动。只是假惺惺讨好的微笑。

    福利很乖,除非被戳到痛处基本不反抗,从不同材质的棍状物插入后庭,到赤身裸体拴在狗屋,甚至精液接连不断的喷射出来,直到变的透明,他都尖叫着接受,从不挣扎。 果不其然,他逃跑了,又被送回来,可笑的是哪怕自由就在眼前都没有吐露自己冒牌货的身份。这是庄园送我的礼物。我的叔叔哪里都不会去,和我一起永远在庄园。我不顾哀求锤碎一只脚踝,凿穿双脚,留他在血污里惨叫整晚“圣痕,很适合你。”我安慰终身残疾的叔叔。他眼里光彩又淡了一些,但还是存在不安分的苗头。

    一周后他穿好衣服,刮掉胡子,被我推到镇监狱门口。福林脸色发白,十指紧扣在把手上直到指甲发白。我向狱卒介绍叔叔想给年轻的犯人捐赠一笔钱。狱卒又惊又喜,知道大多数钱会进自己腰包,连声道谢。我让福林面向牢房,同和他年龄相仿年轻人对视,他们衣衫褴褛,目露凶光,粪便扑洒在地板上,招来蚊蝇孳生。他们像看一块肥美的肉,眯起眼睛猥琐地朝我们做出各种手势。广场上有个小偷被扒光衣服鞭刑示众,皮包骨头的脊背上抽出几十道血痕,他一直垂着头,脏兮兮的头发遮住脸,半死不活,脚下堆满围观者丢上来的腐烂蔬果和排泄物。我一定都不怕,甚至有些兴奋,但他被吓得够呛。我逼着福林看了整整一下午,效果卓群,晚上他像只小猫咪一样乖巧,晃悠悠的跪在脚边给我点烟倒酒,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主动取悦的意图。

    福林瘸了条腿,身体也没以前好了,我决定找个管家,得足够强壮,可以照看福林,可也得容易控制,毕竟不能冒险让和福林达成共识沆瀣一气。亨利巴尔是第七个面试者,身材高大,尽管因为营养不良显得有点削瘦。浅棕色皮肤男孩拘谨的坐在沙发上,生怕压坏昂贵的皮具,浅绿色的眼睛里有种特有的执着和羞涩。我见过太多这样的混血,他们要不自甘堕落,在妓院和酒馆里了却一生,要不心比天高,哭哭啼啼的蹲在路边哀叹不公。亨利缺少关爱,这很明显,这种认识让我产生了同病相怜,惺惺相惜的感情,更何况我喜欢他的异域风情,同是大不列颠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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