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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在楼下等着。要养好身子就得按时吃饭,宋宇时刻记着营养师说的话,伸手把白月光摇醒,又从自己的衣柜里拿了自己的衣服给白月光穿 “我昨晚不是说的很清楚了吗,你怎么又跑到我床上来了。”宋宇背对着白月光听着人穿衣服的声响,身后的人没回答,穿好衣服后赤脚跑到宋宇身后又抱住他。 “…我什么都不会做,我也不知道以后要干什么。” 宋宇听明白了,这是把自己当成长期饭票了,心里有些无奈,转身把人推开了些,“我记得你是学美术的,你可以接着画画啊。” 白月光睫毛抖了下,表情变得阴暗起来,“以前的客人喜欢折磨人,把我的右手打断了,现在画不了了,拿起笔手就会一直抖。” 宋宇听到后有些生气,没想到白月光居然被人欺负到这个地步,低头看白月光的右臂,比左边更纤细一些,估计是因为肌肉萎缩的缘故。一下不知该说些什么好,抬手碰了下白月光的手臂,沉声问道,“你什么时候回国的,当时怎么不联系陈景,你们之前那么要好,他一直很担心你,以他家的能力可以帮你的。” 白月光眼眶泛红,并不回答。当初离开一部分是出国学习,另一部分就是因为察觉到了好朋友陈景对自己的心意。刚在国外学习一年,就收到消息家里被人摆了一道,成了别人的替罪羊,父亲入狱母亲自杀,自己回国想找人周旋却被对家绑架卖给会所调教折磨,对家看得很严,自己一直都没有机会联系外界,等到有机会的时候已经过了两年,自己成了个人人都可以操弄的玩具,那时对家已经不把自己视作威胁,甚至当成了礼物四处送人,这样的身份如何再与当年的朋友联系。 宋宇见人不说话,想了下也大概明白不联系的缘故,说起来宋宇以前其实是见过白月光的,是在陈景的生日会上,白月光穿着燕尾服,在钢琴前弹了首曲子送给陈景。当时的白月光是圈子里的出名的小天才画家,从小在艺术的熏陶下长大,骨子里透出的优越和高贵让人感到不敢亲近,但是陈景私底下和宋宇说过很多次,白月光其实是个很温柔的人,因为家里的父母过于强势的缘故,甚至有些懦弱的地步,小时候学绘画总是会挨打,每次都躲起来哭,陈景经常去安慰,一来二去陈景就心生情愫。那时的白月光总是人群中的焦点,漂亮的样貌加上良好的身世,宋宇第一次见到他就觉得是闪耀的星星。 前后强烈的反差让宋宇更加同情白月光,心底暗戳戳地鄙视了一下自己为追朋友的心思和计划。 “我现在已经将你买出来了,你是自由的,你可以去做任何想做的事,如果你需要帮忙可以找我。” 白月光闻言悲凉地笑着摇头,“之前有一个人买下我,我逃出去过,没多久就会被会所的人抓回来折磨得更厉害。只要我离开你,我一定会被抓回去的,求求你别不要我,我不会出现在陈景面前,我也不需要那些营养师养,一天一顿饭,不吃也行的,别让我离开。”说着浑身都开始发抖,眼底里的恐惧是被人长期折磨后的条件反射。 宋宇又气又心疼,见人抖得厉害,眼泪更是不停地往下掉,整张脸都湿漉漉的,他抱住人轻拍安抚,心里盘算着。白月光揪住宋宇的衣服紧紧地攥住,是溺水者摸到一块木板后的劫后余生,他早就忘记了所谓的风光,被打断的不仅是手臂还有自己的尊严和站起来的渴望,被迫接受长时间的调教,鞭打的痛苦让他形成一种条件反射,只要提到那群人,一想到可能回到那里,任何可能导致惩罚的行为,都会被身体和大脑深深地抗拒。与其被许多陌生人压在身下,不如跟在宋宇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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