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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稍微偏左很靠下的位置,用力摸索隔着肚皮就能摸出胎头大概的形状,张鹤束目不转睛,手下的感觉像是在装满了水的羊皮袋里去找一块石头,一下就感觉碰到了硬硬的东西。 张鹤束叫了起来,“摸到了!摸到了!”眼睛里欢兴雀跃,怎么看都像一大号的孩子。苏致撤开手,张鹤束像是得了个新玩具,对着苏致的肚子上下起手。 张鹤束的动作单纯得很,苏致却不这么觉得,很快就发出舒服的呻吟,张鹤束本来就坐在苏致双腿中间,苏致张开腿就缠上了张鹤束的腰。 张鹤束从善如流,把苏致拉到自己身上连润滑都等不及就匆匆捅了进去,苏致是坐着的一下就被顶了个通透,又痛又爽,仰着头脖颈伸展出一个好看的弧度,一手向后撑住张鹤束的膝盖,一手扶着肚子。 张鹤束对他讲,“你动一动。” 苏致看他,好看的眼睛满是期待,眉宇间又是欲望不得发泄的难耐,于是什么都肯听他的了。 苏致拼了命,一上一下每次都是整根拔出再整根坐下,等张鹤束泄过一次,苏致连动都动不了了。张鹤束仍嫌不够,半拖半拽把人弄到床上继续接下来的事情。 这一做直到明月高悬才罢手。 张鹤束一身清爽,苏致却像死过几回的样子,嘴唇都没了颜色。后来几次,苏致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只有肚子一阵重似一阵的疼痛折磨着他,他想开口拒绝,但是一想身上的人是张鹤束,原先酝酿的拒绝的话一出口全变成勾人的呻吟。 苏致觉得大事不好,却早已是无能为力。 张鹤束躺在他身边,笑得一脸满足,“苏致你里头好舒服……” 苏致也笑,“你高兴就好。” 苏致声音嘶哑,声音也是说不出的疲惫。张鹤束心里一紧,他这个人于床事上从来是不管不顾自己舒服了要紧,苏致一直由着他,今天也是,到现在才想起来苏致今时不同往日,已经是个怀着双胎接近临盆的孕夫了。 张鹤束闷闷不出声,把头埋到苏致肩膀上,“今天是我孟浪了。你还好吧?” 苏致哪会怪他,“我没事,多少是有些累,还怕你不能尽兴。你……你亲亲我就好……” 这不像苏致能说出的话,张鹤束看他,见苏致已经是耳尖都泛着通红,不由心情大好,上去就是一顿乱啃。 苏致身上还是难受,藏在被子里的手不住地安抚躁动不已的大肚,但是心里是无限的满足。 之后还是瞒着张鹤束喝了一回安胎药,苏致才觉得好受些。 是夜,到了该就寝的时候。 张鹤束先一步进了卧室,走到床边就问:“哪有这么冷?这么厚的被子是给谁盖?” 苏致还在洗脸,放下毛巾往床边看了一眼,“不是盖的。我现在已经不能躺着睡觉啦,晚上只能半躺半靠地睡一晚。” 张鹤束走过去,扶着人到了床边,“那我还同你睡?” 苏致好笑看他一样,“不然你要去哪里?和福气挤一晚上么?” 张鹤束呵呵傻笑,猛得窜到床上,“睡觉咯!” 苏致给他把被角掖好,自己才熄了灯睡觉。 接下来几天,于苏致而言没有再好的生活了。 张鹤束收了心陪他,两人谈天说地,无论说什么苏致都觉得开心。到床上,张鹤束知道分寸,倒是苏致怕他不够尽兴,每次都要自己不剩半分力气才肯罢手。 一天,窗外晨光熹微,苏致被肚子的孩子闹得醒过来,他靠在身后的被褥上,张鹤束安静地躺在身边。 有些微的光线透过窗棱映射进来,屋子里像是起了雾气一般朦朦胧胧。苏致一醒,不是去安抚躁动不已的大肚而是反射性地去找身边的人,直到摸索到张鹤束放在身侧的手才安心下来。苏致再也睡不着了,索性就光明正大地偷看张鹤束睡觉,张鹤束睡得人事不知,偶尔还要吧唧两下嘴,苏致看得捂着嘴乱笑。 日头升起一截,屋子里的光线更胜。苏致不觉得无聊,对着张鹤束一会捏捏脸颊,一会握握掌心开心得很。 猛得,肚子又是一通乱疼。 苏致不敢乱动,更不敢出声,呼吸重似一阵,两只手不断搓揉着肚子。来得突然去的也快,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刚刚凶猛的腹痛就消失无踪。 等到张鹤束起来,像这样的疼痛已经重复了三次。 张鹤束在外间洗漱,苏致岔开腿坐在床边,一只手搁在腹底来回来去的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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