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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9 高空作业 (第2/2页)
看起来还是分毫未动,但林初真的有在用劲,只是蓄力得还不够。 勾着金圆环的手指从半屈到全屈,慢慢将指节缝里夹着的环身挪到手心里,握手成拳,运用臂力和腰腹间的力量,费力地将自己往上提,也因腰腹收力,那处湿紧异常,贪婪地吮吸着那根逐渐被拔离下体的精致长柱。 “啊!”功败垂成。失力的半裸身躯骤然坠落,幸亏林初最后留了力,死命握紧了环,不然一坠到底,痛的可不止是手了。 扭蛋有多疼,那里被巨力撞击便有多疼,更何况她还戴着锁,真不遗余力撞上了,她真的可以提前结束表演,开始卧床休养了。但那样实在丢人,而且,她可能承受不住那一瞬间足以击碎她理智的剧痛。趋利避害是人的本能。 额头,鼻尖,背部,臀下,手心,都在冒汗。尤其是手心,湿得她快要握不住了。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会有人连一个引体向上都做不了了。是真的难。 回到原点,重新开始。借干燥的裤料把手心的汗擦干,再一次尝试缩水版的引体向上。 一鼓作气,扶云直上,久匿于温暗无光之所的那物渐渐露出全貌——浮雕金柱,顶生玉花。柱壁上有猫儿扑球,飞鸟相还,柱底是长廊水尽,池鱼嬉游。顶头花开作伴,垂叶缠枝,细枝绕柱,有如真物勃发之姿,筋脉毕现,惟妙惟肖。 腿脚在空中乱蹬着,这一幕看起来一定很滑稽,不然人也不会笑出声来。林初既羞且恼地红了脸,却没有收敛动作,身后的尾巴太难搞了。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让松垮的裤头顺着蓬绒的尾巴滑下,滑至脚踝,挤成一堆,脚尖内勾,便成堆流落,流经金色长杆,一端受力,使得长杆另一端微翘,整个半圆金架都不住地晃动起来。 林初抓着金环,好难地在力竭之前找准圆心的位置缓慢落下,庞简的金属架子承着个赤身裸体的她,晃晃悠悠,晃晃悠悠。 “转过来。” 林初无声地叹了口气,就是不想面对人,才侧坐上去的。 勾着环,抬起一边腿跨过长杆,腿心咬着那金雕玉琢之物,支身转过九十度,不情不愿。 不过,这样坐确实舒服点,长杆不会一条龙碾过下面,致使压裂感深入骨肉。 嗯?谢长庭在做什么?在做木雕。 林初坐着没事干,便四处看,看来看去,最后还是把目光钉在了谢长庭身上,或者说,是聚焦在他手中的木雕上。 有些远,瞧不真切。不知过了多久,许是雕好了,人把手里的东西都放到一边,站起身,动了机关,降下金架,朝她走来。 脚尖触地,一阵酥麻异感传遍半身,这虽未令林初夸张嘶叫出声,却也令她蹙眉良久,静坐原处不敢轻动,一时半会儿是没法自己下来了。 索性人看出了她的难处,弯腰,穿过腋窝将她从横杆上抱起,跟摘树上长的蘑菇似的,轻而易举。 撇头看,她坐过的那处,是花呈玉露,水淹长廊,难怪人奚嘲道:“便那蠢物,也能叫你靡液丛生,径自成溪?” 铁证如山,林初眼一闭,脑袋往人肩上一靠,十分自暴自弃地应了声:“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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