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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0 双鱼戏水 (第2/2页)
等模样——定是状如海参,与那浑身长满肉刺的梅花参相媲美,恐也不在话下。 可怕的撑裂感丝丝入肉,源自竹夹的紧涩疼楚绵绵不绝,林初顾不得夺眶而出的滚热,扑抓着人的一管袖子,用力地拉扯着,哭哭啼啼地求着饶,“王爷,王爷……”只一个劲的喊人,好似别的话都不会说了,“王爷,王爷……谢长庭……”喊了许久,才换的别词儿,“啊!不要……要撑坏了……王爷,啊呜,呜……” 说要撑坏的那处,看不出里头怎样,但看外头,被竹夹夹着的那部分惨白中透着一点淡粉,旁处肿紫中透着血红,视线下移,有不少可疑液体正沿着露在体外的细长软管游流而下,汇聚在软管垂留的最低处,形成滑而黏腻的晶莹,天然去雕饰地坠落。 从仰躺到开坐,不管怎样,反正臀底是没离开过那截扶手。 挣扎的幅度大了,谢长庭便直接将人两手都反剪到背后压着,另一只手穿过人的右腿弯用肘夹紧,助人双腿分得更开,任人另一条腿再怎么扑腾也无济于事。 在人哭得最狠时,松开手里捏到完全变形的水球,然后,一口咬上人挺立在前的珠圆玉润,那,又是另一番啼吟了。 要么出其不意地收敛所有饱满触角再使其迅速成长,要么保持某一状态的扩展样貌,待人适应后再继续拓宽领土。 一次又一次地被人拓开极限,每当林初痛忍难耐之际害怕地哭喊着“要爆了,要爆了”时,便会得人一句聊胜于无的恳切安慰,“不会的。” 确实不会,屡次,无数次的试验证明,水胶的弹性相当不错,隔水能力也是一绝。 但试验体是她,这就是悲剧。 完全张开触角的筒子顺着管子另一端的力在已显得十分拥挤的甬道里拖动着对内壁并不友好的异形身躯蹒跚挪步,稍一遇阻便停,因为有两只竹夹兢兢业业地守着大门。 这时,水球便会恢复原状,水筒子也变回鹌鹑似的毫无攻击力的椭长蛋状,被推回潮润的异常弹滑的甬道深处。 在阳光无法照射到的地方长出尖润触角,撑开拥有无限被拓宽的潜力的穴道,于外力的作用下,在受惊收缩的褶皱丛中排拨慢行,到终点处自动停下,变回原形返回原点,重新来过。 如此循环几次,林初首先受不了,泪水糊得眼睛都睁不开,仰着头叫,低着头哭,却不得人半分同情与手软。其次是夹着小阴唇的两只竹夹子,大概也受不了这般戏弄,很快变得摇摇欲坠。 随着一股蓬勃的冲力,江潮的涨落,天空的呼唤,还有接连两声竹夹崩落的轻响,温热的水状筒子与洋洋洒洒的湿热液体一同奔向自由。抛出,落下,又未完全落下;喷涌,乍现,弥布于雨后的青石板上,滴滴未漏,深深可见。 谢长庭顺着人无意识流下的热泪吻上去,尝到些许咸意。 蜻蜓点水般的温柔转瞬即逝,迎着人眼中的惊异骇怪,谢长庭视若无睹、从容不迫地把手中的水球送入人于被迫中无声屈服着张大的口中。合上人的下巴,哭得嫣红的唇瓣微张,闭不拢,也掉不出,水球的大小刚刚好。 因着水球在人嘴里受到挤压,另一端的长水筒子表面已初具狰狞模样,点点突起,簇簇匝匝。摸起来还带着点温度,继续塞回人体内温养,期待触角的不时展现。 拨弄着已经不堪重挫的、一团“死气”地黏在一起的从两瓣精致漂亮的小蝴蝶唇肿成近乎一坨不可分割的肥大蚌肉的两片小阴唇,勿需用力,仅简单的触碰便能引人瑟缩颤栗,想必是十分受痛的。拨开,对齐,捏紧,用两只新的大一号的竹夹稳稳夹住。 见腰挺腰落,谓无用挣扎,回头看,人稍干了的眼角又泛出一片湿润。 这逆来顺受的乖顺模样看了怪叫人心疼,鬼使神差地,谢长庭又吻了上去,细细舔舐着人眼周的汪洋咸涩,便不能感同身受,也叫他身有体会,尝到其中滋味——苦尽未有甘来,一开始便是这般。 将人横抱起,慢至明窗前。起承转合来,轻舟破水行。万山红遍去,日暮渐西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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