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人鬼】_chapter4,老攻在gay吧厕所和我做爱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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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hapter4,老攻在gay吧厕所和我做爱 (第2/2页)

恶心露骨的言论,被角落里的阮南闵听得一清二楚。

    他透过墨镜,紧紧地盯着台上之人手舞足蹈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微表情。

    他内心嫉妒到发狂,甚至恶劣地想把这些色咪咪地看着徐邱骆的人眼珠子都给扣下来才好。

    但他忍住没有爆发,一直到徐邱骆下台,直奔洗手间,才穿过人群地悄然跟上。

    洗手间里的徐邱骆正在呕吐。

    他果然还是比不得阮南闵的酒量,对酒精格外无感排斥的他喝不了几口就得吐出来。

    等到好不容易吐够了,徐邱骆撑着洗手台沿想要将腰直起来,却被一股力道重新压弯了腰。

    “酒好喝吗?”

    冰冷的语气乍响,有那么一瞬间,竟让徐邱骆恍惚中以为是阮南闵回来了。

    回来找他复仇了。

    进来厕所的gay友们不可避免地会撞到这样的一幕——

    刚才还在台上带动全场氛围的男人,此刻正双手弯腰撑起,臀部抬高,脸色有着醉酒后的红晕,眼神迷离又涣散,像是卸掉了盔甲的尤物,惹得人忍不住想要上前,做一些刚才在台下想疯了的事情。

    只是还没盯多久,徐邱骆就被阮南闵带到了厕所内部的包间里,然后被压制在了合着板盖的马桶之上。

    阮南闵扯开了他的衣物,朝着胸口的那粒红豆猛地一咬。

    刺激传入脑海,在酒精的荡漾下愈演愈烈。

    待到那胸口被阮南闵咬得开始肿大泛红,他就开始慢慢向上,往那袒露着的锁骨和脖颈上吸吮。

    暧昧粘稠的液体在胸膛上被反光得亮眼夺目,留下一排排牙印和草莓,打上了属于自己的标记。

    “你不准再上台了,他们都在看着你,我受不了。”阮南闵委屈道。

    “可你以前也没少上台,”徐邱骆摘下他的墨镜,“你这是在嫉妒我比你人气高吗?”

    “谁在乎这个?”

    阮南闵又再一次咬住了徐邱骆的喉结。

    “我发现他们都在台下看你敞露的锁骨,刚才还有人在盯着你的屁股,这些明明都是我的,他们凭什么看?”阮南闵越说越委屈,好像被占便宜的是他一样。

    其实醉酒后的徐邱骆操起来,比起寻常时候很不一样。

    以前徐邱骆不喝酒,所以阮南闵生前也并不知道徐邱骆也有这样的一面,膝盖跪在马桶盖上手撑地,然后被操到抽搐直射。

    厕所里来来往往的人总能听到包间内最深处传来的啪啪声,混杂着令人情动的闷哼,让这些久经沙场的吧友们,都不禁浮想联翩。

    就在众人均心照不宣地守在厕所不动,想看看究竟是何方神圣时。

    而最后走出来的,却只有衣衫不整的徐邱骆在跌跌撞撞地前行。

    身边再没有了任何人。

    ……

    被阮南闵搀扶回家之后,徐邱骆喝了一碗醒酒汤,顿时好上了不少。

    等他清醒之后,他看着床上发呆的阮南闵,脸上的神色有些异常,不禁问,“你是不是要想起什么了?”

    阮南闵摸着脑袋上的那处致命伤口,皱着眉,脸上的痛苦越来越明显。

    “我总觉得有什么事情要做,可我就是记不起来…”

    “好像被埋在土里的时候就有一个念头一直围绕着我,现在我的头也开始越来越疼,越想头就越疼。”

    看着阮南闵这副模样,徐邱骆也大概知道自己所剩时间已经不多了。

    阮南闵恐怕一旦恢复记忆,第一个不会放过的就是他。

    后悔吗?

    徐邱骆开始认真思考这个问题。

    其实连他自己也搞不懂,为什么当初就一定要去匿名举报阮南闵?

    难道桥归桥,路归路,从此两不相欠就不好吗?

    直到他再次踏入那间gay吧,再次看到那些熟悉面孔鄙夷又轻蔑的神态,再次看到自己的那段录音还出现在群里被一个一个地转发,沦为最大的笑柄,再次看到那条阮南闵的动态还在被无数人点赞…

    他突然间就懂了为什么。

    原来他和阮南闵彻底“分手”后的那一个月里,那段他痛心煎熬,生不如死的时光里。

    他所自认为的走出来了,原来是他从来都没有忘记过的那种被深深伤害过的绝望。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种真心被糟践的空白感。

    也永远忘不了那种被人撕碎尊严,被抛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评头论足、贻笑大方的崩溃。

    原来他从来都不是一个大度的人。

    就像他至今都怨恨着那改嫁的母亲,怨恨着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亲戚,甚至怨恨着所有不肯帮他的路人。

    原来他一直都没有忘记过那些伤害。

    原来他这么做也并不全都是因爱生恨,还有纯粹的报复,还有纯粹的不肯原谅,还有纯粹的不愿释怀。

    所以他再次背叛了阮南闵。

    因为他恨他。

    可是当阮南闵死了的消息传来之时,他真的快乐吗?真的就没有过后悔吗?

    这一切的问题,也在徐邱骆再次戴上那副耳机开始,就有了最清晰的答复——

    是他犯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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