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主大人花粉过敏_第十九章 为什么在荷塘里(自慰) 那里有主上的味道。 首页

字体: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十九章 为什么在荷塘里(自慰) 那里有主上的味道。 (第2/2页)

番受辱,本已心生退意。谁知主上从天而降,谈笑间便处置了多年来一直欺凌他的嬴澜少爷,还在嬴家全体族人的面前晋封他为近侍,为他正名定分,让他风光无限。一夕之间,他与嬴澜身份倒转,他成为了宗主的左膀右臂,而那位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嬴家嫡子,却要嫁与一位暴虐成性的天乾,与一群妻妾共同分享一个丈夫。

    今天正是嬴澜和姚轩成亲的日子,他作为嬴家出去的人,自然要备了贺礼以表心意。而流云身为姚家的一份子,也同他一样为两位新人准备了礼物。只不过云侍大人性子冷得很,压根儿就不想看到姚家人,因此这份礼物是托他带过去的。

    时雨曾听侍女们议论过,这个姚轩色胆包天,在随父入宫觐见时竟欲染指还是御前侍卫的流云,只不过非礼未遂,反被暴打了一顿。宗主得知此事后,非但没有追究流云隐瞒地坤身份的罪名,反而将其晋升为近侍,从此令姚轩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依云侍大人的脾气,没在对方大喜的日子送上一颗人头已经算是积善行德,如果不是顾及宗主的面子,贺礼的事想都别想。

    再说嬴澜,他的性格时雨最了解不过。这位少爷从小骄纵惯了,又有身为嬴氏族长的父亲为自己撑腰,定会与姚轩的妻妾争风吃醋,最终搅得姚家后宅不宁。而姚轩本就是个衣冠禽兽,他家那位原配尚且管不住他,他又怎会让嬴氏一族在自己头上作威作福。最后两家纷争不休,伤了元气,又是谁得了好处?自家这位主上,当真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此番赐婚,表面上看是为他和流云出气,实则未尝不是对姚氏与嬴氏两大氏族的一种制衡。一箭双雕,事半功倍。

    联想到自己和长风、流云成为近侍的契机,仿佛宗主根本就不是被他们的姿色所吸引,反而是为了保护他们免受屈辱苦难,才将这几个可怜人纳入羽翼之下。思及此处,时雨不禁叹了口气,进而又觉得宗主此举其实十分符合她的性格,心如止水,胸藏乾坤,内外明澈,净无瑕秽。一个能将帝王心术顺手拈来的人,又怎会沉迷美色,执着于鱼水之欢呢?自己不也是深知以色事人难长久的道理,才会在宗主面前拼命展露自己的价值么?

    随着宗主的手掌离开脊背,时雨感到自身灵力周转顺畅如天生,连一向干涸的气海也变得前所未有的充盈。身后传来衣料落地的声音,宗主靠在池边的躺椅上闭目养神,似乎有些倦意。时雨见状抽出了骨笛,在宗主手边跪坐下来,吹奏起悠扬的乐曲。几只闪着荧光的蝴蝶应声出现,于半空中撒下鳞粉,很快便驱散了一身的疲惫。

    龙莲发出舒服的呼气声,睁开眼睛端详着下方之人,“你刚才可是施展了蛊术?”

    “属下所用为碧蝶蛊,乃疗伤续命之蛊。”时雨放下笛子,不经意间流露出一丝紧张,“主上放心,雨知晓分寸,绝不会损伤御体分毫。”

    “孤信你。”龙莲对于自己被下蛊并未感到恐惧,因为对方没有理由害她。她坐起身,温柔地抚摸着时雨的头顶,“世人谈蛊色变,殊不知最毒在人心。想想夕月身上的三尸蛊,下蛊的一方何其阴毒?如果没有你的协助,恐怕他现在还活在绝望中,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能够为主上效劳,是雨之荣幸。”时雨真诚地说道,“属下有一不情之请,还望主上应允。”

    “何事?”手指拨弄着对方耳垂上的环形银饰,龙莲示意他说下去。

    “两个月后的百年之约,请带上雨一并前往。”时雨伏地叩首,目光恳切,“此去落雁城路途艰险,途中所经有半数非我净火宗地界。万一主上遇到不测,属下手中这点微末技艺,总还能派上用场……属下自知灵力低微,若有朝一日成了大家的累赘,主上尽管随意丢弃,雨绝不会有半点怨言。”

    “真是越说越离谱了。”龙莲以脚尖抬起时雨的下巴,眉头紧蹙,“难道在你的眼中,孤就是个视生命如草芥,无情无义,过河拆桥之人?”

    “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时雨很想辩解,却唯恐越描越黑,一时支吾着不知如何回话,只能俯首谢罪:“属下失言,雨知错了。”

    “但愿你真的知道错在哪里。”龙莲曲起腿,将他整个人圈进怀里,语重心长道,“孤对近侍的要求不高,唯独一条,就是希望你们有任何想法,皆坦诚相告。你若想去,孤自然会带上你,只是不可再说这种妄自菲薄的话。在孤的心里,你们都是活生生的人,而非工具。无论伤了哪一个,对孤来说都是切肤之痛。说什么随意丢弃,真是太令人伤心了。”

    时雨听完,满脸的愧疚与懊悔,“主上不要难过,属下一定谨遵教诲,绝不再犯。”

    “记住自己说的话,如若再犯,绝不轻饶。”龙莲说着,威胁性地拍了拍他的脸,“时间不早了,去歇息吧。”

    “属下不累。”时雨低眉垂首,脸上露出温和的笑容,“主上,让雨来服侍您沐浴吧。”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