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两个穴都被草 (第1/2页)

    张烨目送着舰队离开后，立刻准备前往行星。为了应对子舰着陆时被磁场干扰坠毁的情况，这次他做好了充分的准备。他把激光枪，等离子刀准备好，穿上了特殊材料制成的高强度外套，确保随身携带的记录装置不会被轻易损坏。准备好一切后，他迫不及待地独自驾驶子舰前往行星。

    智能手表随时记录他的身体状况。此刻显示他的心跳极快。即使是训练有素的张烨在再次进入这颗神秘的行星时也不免紧张。飞船逐渐到达了第一次子舰失控的高度。仪表显示一切正常，规律地发出滴滴声。没有出现幻觉，没有怪异生物突然出现在飞船面前。在同一高度悬停一段时间之后，张烨继续下降。子舰穿过云层，星球表面的景色明朗起来。在子舰正下方的地面是平原，植被稀疏。地表上覆盖着薄薄一层深紫色植物。

    子舰顺利降落，飞船反重力引擎的轰鸣声弱了下去。

    张烨检查好服装和空气过滤头盔，打开舱门，再次踏上这片让他失去理智的土地。他的脚刚踩上紫色植物，它们就发出“啵”的轻响，张烨赶忙退回去，同时干脆利落地掏出激光枪。只见以他的落脚点为中心，半径约一米圆周内的深紫色植物颤颤巍巍绽出淡紫粉色的小花，散发出甜甜的香味穿过空气过滤头盔的净化膜。等了一会，张烨并没有发现这种花对人体有影响，他再试探性的踏出一步，又开出了一片小花。

    风徐徐吹来。

    张烨蹲下来，小心地捏住花朵的茎，准备采下带回母舰做成分分析，这时，一只白皙的手覆盖在他的手上。冰凉的触感从张烨手部的冷觉感受器传向大脑。心率飙到80。

    “你的一切生理指标都在说你想再一次见到我。”魔鬼的声音真实地通过空气振动张烨的耳膜。张烨抬起头，眼前的少年刚好挡住阳光，把张烨笼罩在一小片阴影中。他注视着和人类别无二致的面孔。

    他像是刚从宗教题材油画里走出，赤身裸体，神情带着神圣的意味，眉眼微微带着笑意。分明是这样一张毫无攻击性的脸，张烨却有种被抓住的感觉。他无法控制自己的动作，任由少年把他的头盔取下。

    阳光再次照到张烨的脸上，少年也蹲了下来，他纤长的手指抚过张烨的嘴唇。

    “给我们取个名字吧。”

    “我们？”张烨听到自己问道。

    “是的，我们。”手拂过张烨的背脊，然后引导着他躺在地上。霎那间所有花一起开放，一个词语浮现在张烨的脑海里：心花怒放。

    少年的头挨着他的胸口，倾听他的心跳声。他缓缓说：“我们，就是我，是这片花，是那些树，是这些云和海，是这颗行星。我们为了你造出了我。我们通过电磁波连在一起，看到你脑海里的幻想，我们是独立的生命个体，也是独立的生命整体。”

    张烨看着那双乌黑的眼睛，问道：“那我是在和这颗行星交流？”

    “是。”

    “你们可以通过电磁波控制我吗？”

    少年思考了一会说：“不能，你是特例。那些能够被控制的都被我杀死了。”他又含笑补充一句：“但是我们可以通过你的眼睛看到你。你一踏上这里，我们就知道你在想什么，你的所有记忆，包括你在飞船上的时候。你会生气吗？”

    张烨冷着脸到：“你既然知道我在想什么，又有什么必要问我。”

    少年那双乌黑的眼睛注视着他。

    “张烨，我希望你留下来。”少年的手捧着张烨的脸，虔诚地说。

    张烨翻身把他压在自己身下，然后吻了下去。少年没有说完的话被吻吞没了。

    ——我希望你留下来，我希望你一辈子都留下来。我在荒芜的宇宙里在公转轨道上围绕着恒星转了数亿年，无数次的喊话都得不到回应，直到某一队舰队抵达了这颗在宇宙角落的行星，听到了来自多少光年外的智慧生命的心跳声，然后从那些心跳声中找到了一个不同的。我活的太久忘记了孤独，但是你的出现又提醒我孤独的存在。我知道你我的生命尺度不同，你的生命于我来说不过是昙花一现，但是我还是希望你留下来，直到组成你身体的每颗原子都飘散在我的每个角落，直到宇宙寿命终结的时刻。

    张烨感觉少年胯下的东西渐渐抬头抵在两人中间。少年帮他把衣服一件件脱下。不久之后两人赤诚相待。少年轻轻拉扯张烨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