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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凤凰季如愚(孕中 毛笔 镇纸 笔筒 双性) (第3/4页)
“我是真搞不懂你们,有什么好躲的呢,明明最后都会爽得要死要活。”周苏不解地说,捡回丢在一旁的毛笔。 季如愚不住地摇头,他被周苏禁锢在怀中,一条腿被掰得大开,想逃却逃不掉。 毛笔笔头中根部饱满浑圆,比季如愚那条细缝撑出的孔穴要大上一圈,周苏也不强行捅进去,只用笔尖在穴口来回轻扫。 “舒服吗?”周苏故意问季如愚,后者倒在他的怀里,一副喘不上气来的样子,握在周苏手上的那条腿更是抖得像要痉挛一样。 不断有热液从细缝中流出,周苏用那液体把笔头沾湿了,笔尖轻点在季如愚乳头上,把两颗精致可爱的乳珠刷得湿漉漉的。 “不要,不要……”季如愚大叫着去推周苏的手,手臂用力得青筋都出来了,仍旧不能撼动周苏半分。 “墨汁”用干了,周苏又去蘸了些,在季如愚胸膛上写写画画起来,仔仔细细地把他上身都涂满了带着腥甜味道的液体,掠过季如愚身前挺立的性器时,状似无意地从上面的小孔刷过,差点逼得季如愚就这么泄出来。 玩弄了一会,眼见着肉缝变大了些,周苏把笔毛理得整整齐齐,缓慢而坚定地推了进去。 穴道狭窄紧致,才推进去一两厘米,原本聚在一起的笔毛就向四周炸开,紫毫细密坚韧,刺在肉壁上又痛又痒。 季如愚崩溃大叫,挥手去推周苏的小臂,没想到竟打在笔管上,撬得穴口一片红肿。 那个娇嫩的小口何曾遭到过这么残酷的对待,季如愚痛得都快晕过去了,瘫在周苏怀里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让你瞎闹,自己吃苦头了吧!”周苏心疼得不行,不敢贸然把阴差阳错捅进去的毛笔拔出来,怕挤压到伤处也不敢放开托着季如愚大腿的那只手,他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能亲着季如愚的发顶哄他放松、深呼吸。 过了好一会儿,季如愚哭声平息了些,周苏才缓缓放下他的腿,把人拢紧了些,笑话他,“你也太娇气了,受了伤是不是也自己躲在房间里哭?” “打架受伤和这个根本不一样,我才没哭过,呃……”季如愚咬牙切齿地驳斥,却因为最后的哭嗝气势全失。 周苏笑了一通,捏住笔顶的挂绳慢慢往外抽。 炸开的笔毛在内壁上刮蹭,力道大得像能留下划横一样。 季如愚夹紧了双腿,发出无助的抽泣声,他能感觉到甬道火辣辣的,刺痒难耐。 “拔出去,快拔出去……” 周苏抽插了几下,见他甬道又打开了点,快要含不住了才把笔管拔出来,抽出的瞬间坏心眼地在季如愚露出点头的阴蒂上反复按压,后者大叫着蹬了蹬腿,差点就这么晕过去。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季如愚双眼失神,伏在周苏肩上喃喃自语。 “还早着呢,镇纸和笔筒,你要哪个?”周苏勾唇笑道,目光落在季如愚的书桌上。 “什么都不要!” “还没学乖?那就一个一个来吧。” 周苏招手把那两样东西都拿过来,竹制笔筒要粗得多,他好心地先选了玉石镇纸拿在手里。 “黄金有价玉无价”,那块细长条的镇纸用最昂贵的和田玉制成,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冰凉的玉石贴上红肿的穴口,季如愚不由得喟叹了一声,精神略一松懈,就被周苏捅开了。 冰凉冷硬的触感从内壁蔓延到全身,季如愚后仰着抬起腰来,不知道到底是抗拒还是迎合。 镇纸不算粗,但因为棱角分明很难进入,刚刚插进去一个口,季如愚就抖个不停,呜咽声断在喉咙里面。 周苏感觉到怀中的身体一直在哆嗦,但他没有因此手下留情,快速抽插起来。 玉石逐渐被季如愚的身体温暖,上面的棱角和镌刻的字纹也慢慢有了存在感。 方才的啜泣已经完全变成了哭叫,季如愚胡乱地摇头,乌黑的长发甩在周苏身上,看得周苏一阵眼热。 “出去,出去……”季如愚双手握住周苏绷紧的手臂,崩溃大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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