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死首丘_白绥 贰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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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绥 贰 (第2/3页)

  白绥笑眯眯地望着他:“说起来,你先前说我,‘每回都玩一样花样’,我可记得呢。”

    他的手被白绥牵住骚刮着。他要去挣,动了动发现这人一只手像是灌了千斤,忽而静了,抬起头定定望着白绥,淡淡道:“你以为我是这意思?”

    “其实我是有一百种花样的,得少爷乐意才能使出来,”白绥将攥住的一双细嫩手腕轻轻一压,越过他发梢,摁在围栏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一双浓黑无波的眼睛,“眼看这会儿都过夜半了,少爷今日可有心思陪十三玩个新花样?嗯?”

    白绥如今当真喜欢极了这样子看他。

    他安静地望着他,半晌,顺着被压着的手腕一同靠躺下去。

    夏日蝉鸣混杂着院中潺潺流动活水,与他清如山涧的声音一同响起:“自己来。”

    竹笛代手拨开他打闹间凌乱粘在嘴角的发丝。白绥俯下身,枕上他胸前经累日体热暖热的玉符牌,近乎喟叹地笑起来,旋即转头咬在他胸前薄皮肉,闷闷笑着说:“晓得了,自然是不能累着少爷的。”

    “不要用那个东西。”

    云舒掩动月半羞,凉月沉水流泻地上,衣衫胡乱散落一地,盛了半斛明月珠。

    夏日初盛,徐徐吹来的夜风捎带几分凉意,吹在颤巍巍挺立在袒露的一片雪白里的首梢,轻易叫人瞧见不胜寒般的娇羞。

    伴着轻笑,翠绿碧玉似的竹面碾研过,磨得愈发红艶。

    气息粗重,说起话来带着点闷意,听起来像是什么呢喃软语,正衬江南。

    他皱起眉欲侧过身避躲,偏白绥含吮着口中咬着的耳垂肉,手下磋磨着圈住的事物,将他定了下来。

    竹笛照旧顺着往下逗弄,不了停歇,眼见挪到腰际。

    打盹的猫儿被招惹醒了。他直直望着白绥,一言不发,只是生出薄红添分春色的面颊上,乌浓的眼睛一睁,那份春意被霎时洗去。

    “要我再说一遍吗。”他问。

    白绥怔了怔,直起腰身,低眼很快地笑了一下,手臂垂落身侧松开了五指。翠色落进堆叠在地的衣裳上,骨碌碌滚开了。

    “你开了口,”白绥自他身上拔起了身,两腿分跪在他身侧,低头更是易以打量,“我哪里能没听见呢。”

    白绥退一步落了地,膝跪在地上,衣料摩擦的细碎声响起。

    他低下头,看着男人埋首下去,噙着笑意说完说了半截的话:“也自然无所不从。”

    说完,他的楔物就被人吞裹进温热地。

    白绥微微抬眼,自下望着他,狐狸似的眼睛笑得弯起。

    当舔吮过一道顶端,白绥欲往下时,一只色白纤软的手横来眼前。

    仿若梦中身,白绥怔了怔,任由着这只手捏着下颔,施力叫他吐来口中事物,抬起了头。

    肩头揽了大半的乌黑长发垂下,将白绥整个缠住裹进浓墨般的织锦里。

    一弧弯月悬钩正攀高楼,他映着月,垂头看来,像是微微眯了眼而狭长。

    借着半边月光,白绥正对上这样一双眼,他仔细打量着,忽而开口问道:

    “你怎么了?”

    沉旃檀蹙着眉,问眼前神色怔愣的白绥。

    白绥望着他,一言不发,面上喜怒悲欢洗了个净。

    他缓缓松开捏着人的手,拢了拢衣衫,一点启唇,“你”字音还未咬实,见白绥喃喃说着什么。

    他偏了偏头,乌沉的眼睛看来。

    白绥嘴角浮现出笑意。噗嗤一声笑,白绥直起腰身,欠身过去,贴着他脖颈低声道,“你既不允我用笛,我想下回拿笔好了,以笔在你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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