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08死讯(剧情章,也很精彩哈哈) (第2/2页)
能下毒,而这位少卿也就是如今的兵部尚书却是严狗贼早早就便过继出去的舅舅。” 黎坞面色阴沉得厉害,死死咬住牙关,一字一句问:“他怎么敢?” “他必定是因为严家满门抄斩心生记恨,才会犯下如此滔天大罪。” 黎坞死死盯着龙椅旁边那张属于严忝旌的椅子,“皇叔之前的提议朕同意了。” 得到想要的允诺,黎耀文悄悄退出皇宫,一如来时那般悄无声息。 越近年关,天气愈发寒冷,裹挟着泥沙的黄河水依旧汹涌,半点不见结冰的迹象。 刘成申占据住多河交汇的码头型郡县,隔河与严忝旌对峙。 刚结束一轮冲突,眼下士兵们除了巡逻兵都钻进帐篷修整。副将走进主帐,“将军,粮草补给停了,上一次递上的折子到现在还没有信。” 严忝旌看着眼前的地图,自言自语一般说道:“果然是不信任我吗?” 副将一头雾水,“属下为将军马首是瞻,谈何不信任?” 严忝旌挥手,“出去吧,粮草的事情不用担心。” 一进腊月,北国大雪纷飞,无人不叹一声“瑞雪兆丰年”。 就连黎坞也知道这几场大雪带来的好处有多大,然而这种天气对于前线士兵来说好比催命符,尤其是断了粮草补给后,怕是只会更加艰难吧。 马上就是年节,宫中四处喜气洋洋,新进的一批宫人经过宵夕调教,个个对他毕恭毕敬,再不像之前那些一样嚣张。直到此刻,他才有一丝身为帝王的感觉。 年夜宫中设宴,前来的大臣中多了很多新面孔,那些与严忝旌走得进的官员全被以这样那样的罪名打入大牢,觥筹交错中黎坞心中升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相父肯定想不到有一天自己能摆脱他,而且很快就能立后纳妃吧。 正月里元宵节刚过,黎坞收到八百里加急的文书,得到严忝旌的死讯,他反复看了几次才理解寥寥几行字究竟在说什么。 那个强悍得仿佛绝对不会输的男人死了?那个不顾他意愿欺辱他的男人死了?那个他年幼时最喜欢的旌哥哥死了? 黎坞觉得自己应该是做成了一件大事,他应该很高兴,父皇若地下有知一定会夸奖他的。 兴奋了几日,黎坞不知睡眠一向不错的自己为何会失眠,又为什么鬼使神差走到严忝旌之前的住所。等他反应过来,他已经走进了那个原本很朴素低调,但现在被哄抢打砸得乱七八糟的房间。放眼望去,原本的摆设不是被人拿走就是被损毁,之前叠放得整整齐齐的衣袍被褥都绞碎扔在地上。 黎坞坐在已经裸露出床板的床沿,看着灯笼里微弱的光,几个月前在这间屋子里发生的事,变幻成一幅幅生动的画浮现在眼前,他不知道他应该是什么心情。 直到后半夜灯笼里的烛油快要燃尽时,宵夕才急急忙忙找来。 “皇上,您怎么在这,当心感冒。” 黎坞动动冻僵的腿,“回吧。”未料起身一个踉跄,还好宵夕机灵扶住他。 之后的事情一件接着一件,先是皇叔黎耀文携一家五口住进宫中,而后刘成申携大军“凯旋而归”,再然后他被立皇后,以及他患上风寒久久不愈…… 刚刚熟悉一些的宫人又换了一批,原本贴身服侍他的宵夕被“借”走,去安顿皇叔一家。 二月,会试殿试如期举行,一直到琼林宴上,黎坞才见着由他“亲定”的状元、榜眼、探花。 “皇叔,为何殿试的试题不由朕来拟定?为何状元不是朕钦定?” 大殿下一左一右坐着黎耀文和刘成申,几位阁老站在中间。刘成申是一个彪形大汉,剃着一个光头,武官宽大的袍子都遮掩不了他身上的腱子肉,坐在椅子上旁人不禁担心椅子是否会被他坐塌,十分骇人。 特别黎坞从小见惯的都是文人,第一次见到刘成申时被吓得不轻,严忝旌与他一比都算是细弱的身材。 听到黎坞的问话,黎耀文按住椅子扶手,丝毫没有站起来的意思,“之前坞儿身在病中,身子一直不爽利,皇叔十分担心坞儿的身体,才做主主持会试和殿试,坞儿应该体会皇叔的苦心啊。” 刘成申在一旁附和道:“是啊,定南王这段时间可操劳不少,皇上当好好嘉奖。”大嗓门声如洪钟,震得黎坞头疼。 他这段时间一直低烧不断,整日昏昏沉沉,被两人的话弄得心里十分烦躁,想起这段时间他们的所作所为,心火四起,再也忍不住心里的怒气,一脚踢翻身前的龙案。 “皇叔好大的权力,想做主就做主,这天下是朕的,朕才是天子,你只是区区一个藩王,滞留在京中已是大罪,竟瞒着朕插手政事,好大的胆子!” 黎坞一番话说完,气得脸红耳赤,咳嗽不停。 黎耀文却不见半点动作,慢悠悠站起来,“皇上可要保重身子,气坏了刘将军可都心疼,你说是吧刘将军?” 刘成申露出一口大黄牙,猥琐一笑,“可不是?皇上万金之躯,病着伤者臣可心疼得紧。” “你、你们大胆!” 刘成申哈哈大笑,舔着嘴唇,“经过这么多事,皇上还没看清自己的位置啊?”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