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衣[总攻,np]_责罚(当众扇耳光、言语羞辱、被扒光打屁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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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罚(当众扇耳光、言语羞辱、被扒光打屁股) (第2/4页)

等诗会散了,韩熙冷着脸上了马车,叶慎心里发慌,脚一软,跪倒在他身前。

    “起来。”韩熙见了他惶恐的模样,笑了笑:“我吃了酒有点难受,不是冲着你。”

    叶慎小心翼翼地道:“奴才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我没怪你。”韩熙往后靠了靠:“你年纪还小,长长见识也就好了。不过这事在宴会上,我回去必然得罚你,我会和你父母说我还用你,你放心吧。”

    叶慎点头道:“多谢公子。”

    “起来,马车晃得很,再把你跪出个好歹。”韩熙笑着摆摆手:“过来帮我摁摁头吧,倦的很。”

    叶慎把他的头安在自己膝盖上,仔细揉着。

    韩熙抬手轻轻摸了摸他的脸。

    “肿了。”他低低叹了口气:“这是我第一次打你,你要是不警醒,还会有下一次。”

    叶慎点头道:“奴才记住了。”

    “记着错。”韩熙轻笑了一声:“但别记恨你主子。”

    叶慎垂眼看他,韩熙怜爱地捏了捏他的耳垂。

    “别记恨我。”他闭着眼又说了一句“阿慎,你做的好,我会对你好的。”

    叶慎给了他一个笑容。

    韩熙没有再说什么,在他膝上闭目养神。

    他的右手依然扣着自己的衣袖。

    而这次,叶慎没有再轻轻的掰开他的手。

    他闭着眼,心里有些微微的刺痛。

    阿慎和他生分了。

    他当着人管教阿慎,做得是不是过了?

    可是……

    可是家里人待下人都是这样的。

    他有些茫然不解地想,母亲没少打过大丫头红袖,可红袖还是笑着和母亲打趣撒娇。

    阿慎为什么和红袖不一样?

    他不是已经说了不怪他吗?

    他动了动手指,有些怀念阿慎握着他的样子。

    叶慎仍然在思索着自己刚刚的遭遇。

    他沉痛地反思了一下自己。

    韩熙当众责打他,并不是对他不好。

    恰恰相反,韩熙以前对他太好了,平日里他出神,韩熙只是轻描淡写说几句,半个重字都不曾有。

    这份宽容让他忘记了警惕,可这是不应该有的。

    下人的命是捏在主家手里的。

    往日不计较是韩熙纵着,计较起来,他就是侍奉不经心,会被赶出房去、甚至父母也要被人训斥管教无方。

    韩熙第一次对他拿起了主家的架子,就是这样雷霆的手腕。

    是在告诫他不要恃宠而骄吗?

    “……”

    又在出神了。

    韩熙悄悄睁开眼,暗暗叹了一口气。

    总得让阿慎自己想明白。

    他没有再出言安慰,只是微微侧过脸。

    私下里阿慎如何,他不会计较,但放在场面上,阿慎必须是乖巧机灵的下人。

    但阿慎这样的性子,当下人怕是不行。

    ……可要将他放良,放他去考童生……考举人……

    他舍不得。

    这是他一手调教的人。

    可他又如何舍得真磨了他的傲骨叫他做个下人……

    他微微苦笑起来。

    真是麻烦。

    他每次将阿慎放回家去,总是睡不好。

    仿佛已经习惯了有个人睡在他床外头。

    他睡相很好,阿慎倒是常常蹬被。

    偶然醒过来,他会无奈地给他盖上。

    天长日久,他身边已经离不开这个人了。

    他有些疲倦,却怎么也合不上眼,心里头有些莫名的烦躁。

    他说了要罚,就一定得罚,父亲派了影卫跟着他。

    可是这样的罪名,阿慎会被处置的多厉害?

    他要离开他多久?

    会不会阿慎再回来,就再也不敢和他笑了?

    他的心揪成了一团。

    他为什么就没有多看着阿慎一点,多忍一忍不喝那口酒呢。

    叶慎看着韩熙的手死死的扣着袖口,始终没有松开。

    他有些不解。

    韩熙有个习惯,生闷气或者想事情的时候,右手总是这样。

    那么……韩熙其实没有睡着。

    他在想些什么?刚刚说话的声音都已经那么累了,马车又这么颠,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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