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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可，利克尔?弗林的爱称。

    如果让私家侦探调查从橡木湾庄园送进神学院的那些少年，是出自桑坦洛的要求，艾斯?威特会毫不犹豫照办。以前还在神学院时他对待桑坦洛就极其顺从，三年前得到桑坦洛协助，不但扳倒前任教区主教，艾斯?威特也直接成为新任教区主教的副手，地位快速攀升，更对桑坦洛有求必应，绝无二话。

    调查从很早就开始了，相当短暂的瞬间，科莱克怀疑桑坦洛针对罗西是不是因为自己，很快他将这一假设埋葬。

    仔细想想，可可待在橡木湾庄园的时间很长，有时候会被罗西家主带出去。还在庄园时其他男孩就对可可外出做些什么感到好奇，但他一个字都没透露过。

    科莱克可以等私家侦探艾普联络到可可。或者直接去问马尔蒂尼，他们至今来往的身份是埃纳警探和罗西研究员，谁都没提及橡木湾庄园，就像赌桌上互相知道对方底牌，还要接连下注炒热气氛的骗子。

    抬手蒙住脸，科莱克无法让指尖停止颤抖。

    剥掉结痂伤疤这种事，他可能永远都习惯不了。没办法像桑坦洛那样，将痛苦化为力量，变成武器。

    他无法忘记，第一次踏进橡木湾庄园，罗西家主为他打开车门，阳光洒落，花香馥郁，美得宛若虚幻梦境的男人微笑着朝科莱克伸出手。他以为来到天堂有多开心，之后沦落地狱就有多绝望。

    “科莱克！”

    吉恩夹着盒子走来，他端详科莱克苍白的面孔，“你终于知道害怕了？”伸长手臂揽住科莱克肩膀，吉恩给他看盒子，“别担心，帮你申请到了好东西。”

    他们回到负责人办公室，吉恩打开盒子，一样一样摆到桌面。

    “陶鲁斯，轻便小巧的袖珍手枪，我更推荐伯莱塔BU9，杀伤力大，不过陶鲁斯更容易藏。便携式强光手电和匕首，武器你知道怎么用。”吉恩将一块表递给科莱克，“有定位系统和生命体征监测系统，启动后连接警用监控网，出事局里马上会知道。“

    “遇险先按求救键，我们对策室从不鼓励逞英雄硬拼那一套。”负责人提醒科莱克，“在马尔蒂尼那里你可以取下手表，他的公寓看起来普通，保全系统是超一流的，俱乐部随便露个面就够了，你也不想把那里的人卷进来吧。”

    “明白。”科莱克换掉手表，“我给我的酒保打电话，问题解决前，我会谨慎行动。”他检查枪支装填子弹，“你和老爹谈谈吧，如果罗西真打算动我，光想着防守可太无聊了。”

    负责人点头同意，笑容充满攻击性，“跟马尔蒂尼好好相处，他越在乎你，那几个罗西采取行动的可能性越高。”

    吉恩的手掌重重拍在科莱克肩膀，郑重告诫，“谁也别信，马尔蒂尼中毒就是他们内部人员作案，出事马上跑。”

    他们俩，八成知道科莱克和罗西家有私怨，才反复强调跑为上策。

    科莱克深呼吸，他不再是瘦弱无知的可怜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