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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干了李瓶儿(女)干了傅名铭(男) (第2/2页)
,将上面沾着的来自他身下的秽物小口小口的舔干净。 这才伺候着男人脱靴脱袜,又褪去亵裤。 如今已经入了深秋,屋里摆着暖炉,炉里熏着香。 “今儿这熏得是什么香?”西门庆敞着腿,倚在软塌之上。闻着屋里的香,觉得身子更加燥热。 “这香可是宫里边专用的,我也是刚得了方子,才配出来的。能养肾助威,妙不可言。”傅名铭笑着凑着脑袋埋进男人跨间,伸着红舌,从鸡巴根开始卷着舌尖舔弄起来。 “哥儿,那花大娘子,是宫里花太监的侄儿媳妇,如今还戴着老公公的孝。”男子捧着西门庆的鸡巴,沿着上面的青筋脉络,滑动着湿濡的舌头。一边舔弄,一边说道。 又裹着大龟头吸了吸,吐出来顶在唇角,亲了亲,继续道:“另外,那花子虚原是哥儿的好兄弟。如今被人暗地里害死,大仇还未报,就收用了他的娘们,也是不妥。” 他偷眼仰头瞧着西门庆的表情,见男人只是敛了眸,瞧不出神色。 于是又低下头,张了大嘴含住鸡巴,闭着眼睛尽力往嘴里捅。直顶到嗓子眼儿,才艰难地吞咽了一口口水,用喉咙根的软肉夹住鸡巴头,忍着呕吐的不适感,唔唔嗯嗯的裹着鸡巴做了个深喉。 大肉棒整根插进傅名铭的嘴里,他的鼻子紧紧地埋进西门庆的浓密阴毛里,每次深呼吸都能闻到男人鸡巴上发出的浓郁的腥膻味儿。 这股味道既刺鼻的呛人,又奇妙的性感。混合着屋里熏着的香,更是令他迷恋地嗅着,软了身子,屁股洞里也早已流出水来。 “这就受不住了?”头顶传来西门庆沙哑的性感嗓音。 傅名铭痴迷的仰着头,喉咙里发出唔唔声作为回应。 “还早呢。”男人挑眉呵呵一笑。俯身拽着他的头发,拉到塌上。使他仰躺着,脑袋倒立着悬在塌边。 西门庆也光着脚下了地,听着硬挺的鸡巴,站在他脑袋前面。稍稍半蹲着,敞着腿,鸡巴对着他的红唇就又捅了进来。 因是脑袋倒立着仰躺着的姿势,那根硕大的肉根竟毫无阻碍地,插进他的口腔,捣入喉咙口的软肉,直接捅进喉咙管儿里,插进了前所未有的深处。 傅名铭顿时被捅得睁大了双眼,却眼前只见到两颗硕大的肉蛋在鼻子上方晃悠摩擦。 西门庆毫不怜惜,将鸡巴插进最深处之后,便双手抱着那颗倒悬着的脑袋,像是操干菊穴一般,尽情的肆意驰骋,胡乱捅干一起。 直捅得胯下的男子,仰躺着的身子,卷成一只皮皮虾的样子,身前的阳具竟然一个战栗噗噗几声,喷射了精水。喉咙里却依然继续承接着西门庆的鸡巴,唔唔着不知似爽似难耐的配合着,丝毫没有推拒之意。 男人也到了畅快之处,深吸一口气,锁住精关,这才拔了鸡巴,低头去看。 见那往日里斯文俊俏的年轻男子,此时像是刚从池塘里捞出来的落汤鸡一般。头发汗湿,嘴角流出混合着精水和口水,并且被捣弄的发生了反应的白沫。正顺着红肿的朱唇,向下流进鼻孔里,眼睛里,头发上,再到地上。 身前的小腹上,大腿,更是沾满了他自己情不自禁,被操嘴就操到了高潮,喷射出的白浊粘液。好个淫靡不堪。 此番深喉操干,何等爽快。又加上视觉上的刺激,不得不使西门庆情欲高涨至极。 男人不再抓着傅名铭操嘴,而是用了蛮力,粗鲁地将他的身子整个儿翻了面,再前后调转。使他屁股向外,身子狗趴在塌上。 西门庆扶住青筋暴起的肉根,对着那个已然湿漉漉地菊穴,就连根捅了进去。双手掐住傅名铭的蜂腰,开始前前后后的摆动着屁股,直拍打得啪啪作响。 这般操干了数十下,才压住男子,一个用力挺身,喷射而出。 “哥儿,你差点要了我的命。。”傅名铭喘着粗气儿,缓了半响,才从塌上爬起来。钻进西门庆的怀里,头枕在男人的大腿上,伸了舌头去舔干净那根硕大淫具上的浊液。 而西门庆则一脸轻松的坐回软塌之上,饮了茶,继续翻看着几间生药铺子的账册,不时用笔圈圈点点,做下批示。 看完一本账册,若是对生意满意,便会轻轻拍拍大腿上的俊美男子的脑袋,以示夸奖。若是遇到疑虑之处,便开口问出,每每都能得到男子的从容回答。 二人就这般于屋里,一坐一跪。安静默契地,共度了深秋的一个下午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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