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与庄稼汉(sp/乡土甜黄)_吃醋惹祸上/甩脸子砸碎了粥碗/摁炕上鞋底板劈头盖脸屁股抽紫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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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吃醋惹祸上/甩脸子砸碎了粥碗/摁炕上鞋底板劈头盖脸屁股抽紫 (第2/3页)

打心底里还是怕韩雷的,身子不敢再动,但就彻底不理人了,抿着嘴低着头,肩膀一抽一抽地忍着哭声,委屈地啜泣。

    这小模样比放声大哭更惹人心疼,韩雷有点后悔吼了他,大手揉揉他刚才挨了揍的地方,叹了口气:“我都不知道你为啥生气,我不就和她说了一句?好歹是客人,总不能人都叫你了不回话呀。”

    方童狠狠抽了个哭嗝儿,再没说话。

    “你粥还没吃完呢,哥给你拿进来,好不?”韩雷拍拍他屁股,又问,还是啥回应没有。

    “说话!“韩雷是个热性子,得不到回应比人冲自己发脾气还不高兴,忍下又想抽他屁股的冲动,捏了他腰一把。

    “唔...!”方童没忍住哼唧了一声,还是扁着嘴不说话。

    “你再这么憋着劲儿我可出去了啊?“韩雷看来正的不行,掀被子起来,边穿裤子边逗他:“我去找寡妇说话了啊!“

    被团里的抽噎声瞬间停了,一只小手伸出来摸索了一下,抓了个枕头一扔,有气无力地根本没砸着人。

    关门声响起,男人真出去了,屋子里静悄悄的,方童竖着耳朵听了听,泪再度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他也不知道自己为啥生气,与其说是生李寡妇的气,更不如说在生自己的气...

    方童吸了吸鼻涕,撑起被窝往下打量自己,看自己胸前又瘦又平,根本不像人大姑娘那样两团大奶子看着软乎乎的,越想越难过——兴许是自己耽误了韩雷呢,身子虽然长了个姑娘家的东西,这么一年来和人同床共枕这么久,八成也是生不出孩子的...

    韩雷黑着脸出了屋门,蹲在门廊下瞅着院里新积上的白雪,纳闷着刚才还和人在雪里又跑又闹玩得不亦乐乎,顶着严寒日得人抖着身子直流水儿,怎么才过这么一会儿就全变了?

    屋里的女人们从这家的闲事聊到那一家,韩雷脑袋被吵得嗡嗡直响,拍拍棉裤站起身,想去问爹讨杆烟来抽,就见韩川抻胳膊抻腿地从屋里出来。

    “看你像个傻样,年纪轻轻成天跟个老汉似的。”韩雷一肚子邪火没处发,正好训弟弟撒气。

    韩川正转脑袋呢,被他哥一吼差点没拧着脖子,扶着后颈瞅了瞅,诧异道:“哥,你脸咋黑成这样,刚掉冰窟里啦?”

    韩雷差点没抄扁担揍他。

    王大娘来窜门,非说迟涵大肚子不方便,又说韩虎大老爷们儿不该下厨,抢着要做饭露一手,李寡妇也一步三扭地出来帮忙,闹得韩雷杵在院儿里都不敢回屋,生怕方童见着要发脾气。

    灶房很快炊烟袅袅,王大娘手艺好,还熬了方童最爱喝的八宝甜粥,全家人热火朝天的入座,李寡妇这会看到季允又是一愣,心说这生得好的男人咋都聚到韩家来了,搜肠刮肚想了好些闲扯的话,就等着能和人拉上话头。

    “童童这是咋啦,身子不舒服?”王大娘瞅着紧闭的屋门,关切地问。

    “兴许刚才受了凉,大家先吃着。”韩雷心里正挂念着媳妇儿,这就去盛了碗粥,对一桌人招呼了一声,端着甜粥回屋去了。

    方童这次没锁门,缩在被窝里好像一直没动过,一团棉被微微颤着,颤得韩雷心里也跟着一揪一揪的。

    “童童,王大娘熬了八宝粥,过来,哥喂你。”韩雷把碗搁炕桌上,从被子里费了老半天劲才把人掏出来,瞅见他脸蛋都哭肿了,鼻塞的呼不上气,张着小嘴直抽抽。

    “干啥呀!干啥呀这是!”韩雷心里咯噔一下,捧着媳妇儿小脸蛋狠狠嘬了两口,心疼胆疼地问:“咋哭成这样了你?”

    方童别不开脑袋就垂眼睛,小小的身体一个劲儿地抽搭,韩雷平日里逗他一套一套的,哄人倒是嘴拙了,抱着人任他无力地挣了一会儿,最后软得像团棉花似的瘫了下来。

    “哭啥呀,哥没去和她说话,叽叽喳喳跟母鸡似的,可烦。”韩雷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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