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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 高岭之花残疾皇帝 X 温柔贤良不孕君后 龙椅产子 (第3/5页)
胀疼得厉害,似乎就要掉下来了。 汗湿的黑发衬得如雪的肤色更加苍白,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即将临盆的胎腹。 隔着明黄的龙袍,包裹着胎儿的滚圆孕肚坚挺发硬,一阵阵下坠。 如若不是这具残疾的身体,他或许还能强撑一会儿,回到寝宫秘密产子,可眼下腹中这孩儿怕是只能生在龙椅之上了。 自君后第一次有孕,数次怀胎又落子,他便翻阅了许多医书,对生产之事多有了解。 长久的紧缩之后,他终于松下身子,吐了一口气。一边喘息着,趁着阵痛未起,一只手向后紧紧抓住扶手,他勉强挺起笨重的腰,将残肢的腿根大张,摸向自己身下。 为了避免勒着肚子,他裤子的腰身有些高,艰难的拽了一拽,却根本扯不下来,只能将手伸进湿透的裤子里头。 他看不见自己身下,只能缓缓摸索着,凉润如冰的两根手指探入肿胀开合的穴,里面高热而湿软,甬道略有些松开却仍然十分紧窄。 腰腹忽然缓缓发紧,腿根微微抽搐了一下,他猝不及防的被自己紧缩的内壁夹住了,“嗯呃……” 紧紧咬着袖子堪堪忍住密密绵绵的疼痛,他一点点摸到深处,宫口已经被撑得很开,他来回的在那薄如蝉羽的嫩肉抚弄,凉意的手指反倒叫穴里的肿痛灼热舒坦了一些。 不知摸到什么地方,忽然触电一般的酥麻从脊椎蹿上,臃肿的腰身一震,湿软滚烫的嫩肉又将他的手指绞住。 薄唇微微喘息着,慢慢将湿润的手指抽出来。估摸着已经大约开了六指,胎儿硬硬的头颅就抵在那后面,磨着他窄紧的胯骨。 他又双手反向抓上龙椅,透白的指尖磨得通红,低喘频频。 朱红宫墙的另一头。 斐卿玉一觉睡得十分安稳深沉,难得许久没有这么充足的休息。 皇帝贴身的侍从前来禀报时,他才刚刚酒醒,头还有些昏沉,望着满床浊迹有些回不过神。 宫人传唤之后,侍从急匆匆走进殿内,立即跪倒在地,“君后,今日早朝,陛下他一时动怒……” 话未说完,斐卿玉脸色一变,裹着里衣,走上前来,“起来说话。” 那侍从在他耳边耳语几句,顿时心中一慌,醉意全无。 才刚刚八个多月,陛下竟然提前发动了。他隐约想起昨夜朦胧的记忆,更是心头难安。 斐卿玉连忙命人唤上太医,立即起身换上衣服,急忙动身往朝殿。 一走出殿外,他才发现竟忽然下起了鹅毛大雪,庭院中雪白一片。雪霜在地上积了厚厚一层,一步就是一个深深的脚印。 不顾那纷纷而下的雪花披肩,快步冒雪前行,吩咐宫人备轿,冷冽的风吹过,直吹得他心底发颤。 时间一点一滴,缓慢得仿佛无限延长。 龙椅之上,身着黄袍的人影依旧肚腹高耸,在长椅上留下道道水痕浸透的痕迹。 浑身冷汗涔涔,两腿间湿漉漉的,尤其龙袍的下摆之处,湿得可以拧出水来。 接连阵痛之下,他的股间弥漫着一股股湿热,渐渐变得冰冷,然后又被再度失控溢出的羊水冲刷皮肤。 一只苍白瘦削的手置腹顶,冰冷汗湿的掌心,不住将坚硬的肚皮往下搓揉。 虽极是清冷,眉宇间却带着几分压抑不住的痛意。 阵痛许久,他已分不清时辰,几乎每隔几息猛烈的宫缩就卷土重来,漫漫紧缩好一会儿才缓缓散去。 他摸着自己坚硬紧实的孕肚,似乎又往下坠了一些,此刻只觉腹内犹如重石压覆,压力渐渐往下聚集,越来越大。 他感到硬物随着宫缩的挤压,已经顶在他宫颈口的位置。 骨盆上的痛楚也在不断增加,脊背胯骨都像是被什么紧紧攥住,又反复的碾压撕扯,仿佛下一秒便会碎裂开来。 他不由自主艰难挪移着臀部,却怎么也无法减缓越演越烈的疼痛,下面也一直在往外慢慢溢水。 一阵又一阵的剧痛之下,他痛得脊背僵直,冷汗从额上淌下,又挂上眼睫,纤细的颈脖白得像纸,淡淡青筋浮现,仿佛脆弱易折,双手紧握,指甲陷入皮肉却依旧不发出一声痛吟。 不知时间流逝了多久,绵延不断的疼痛中,胎腹的位置渐渐下降,腹底被撑得愈发饱满紧实,下身也隐约有些烧灼感。 硬邦邦的胎头磨着他的宫口,坠得他再也忍不住,残肢不自觉向两边打开,将手放在腹部的圆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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