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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F线:未婚番外三:标记我 (第2/3页)
“我说的一切准备好了吗?” 安茬点了点头,一撂手,指着他背后的劳动力们说:“过来搭把手,把这些家伙拖到地下室。” 魏湛青也回头催促:“过来吧,快点,我先带他去封闭仓。” 安茬这才匀了一眼给他怀里的人,只看到一个毛绒绒的颅顶,心里有了猜测,但还是问:“这谁?” “闻昭。”魏湛青不欲解释什么,只问:“换洗衣服有没有?” 安茬摆了摆手:“待会儿给你送去,先光膀子吧。”说完,看着愣在原地的叛军们皱眉: “干嘛杵在那?” 白立庆迟疑着,摸着腰间的枪才有几分安全感:“你...这是投名状吗?” 安茬大手一挥,指向魏湛青的背影:“都是他的锅,我只是个做事的马仔!” 白立庆沉默片刻,让身后的同伴帮忙搬运,自己也跟过来,表情复杂:“死了吗?” 安茬动作一顿,哭笑不得地看着他:“你知道这帮人要是死了麻烦有多大?” 那就是没死了——白立庆暗自舒了口气,他们现在可没办法对付帝国的全面进攻。 ...... 另一头,魏湛青抱着闻昭到了封闭仓,脚一勾,甩上门,把人放在床上,伸手去解他的衣领,手突然被抓住。 抓着他的手力道惊人,粗糙干硬,长满老茧的指节密布细碎的伤痕,有些伤触感奇怪,不像是寻常划伤,魏湛青没有挣扎,反扣住那只手端详起来,床上双眼紧闭的人不安地皱起眉,他的手被抓的生疼,他一声不吭,目光落在他干裂的唇上,无声叹了口气,放轻力道握住他的手,许是安抚奏效,闻昭终于松开,表情恢复平静。 魏湛青顺利把他的衣服脱下,然而随着眼前赤裸的部分越来越多,他的呼吸凝滞住,手竟也微微颤抖起来—— 伤痕累累已不足以形容这具身体,魏湛青完全想象不到那些千奇百怪的伤是什么造成的,但知道绝不可能是战场,没有哪个不长脑子的敌人会在生死搏命的时候用烟头烫伤对方。 他指尖停留在一块圆疤上,眼神无比复杂,市面上流通的外伤药物基本都含有一定的祛疤成分,因而这个时代绝大多数人身上都不该留有如此狰狞的伤痕,哪怕是军人,除非他没有得到应有的救治。 心口蓦地一痛,床上的人似有所感,眼睑剧烈震颤,挣扎着要醒过来,魏湛青回神,迅速拧干床边的热毛巾,才搭在闻昭胸口,他就睁开了眼。 他眼里含着氤氲的水汽,模样有些茫然,魏湛青不由地心软无比,口气都变得轻柔起来: “怕感染,我先帮你把身上擦干净。”解释了为什么脱他衣服,却立即想起他的伤口已经感染了,一时有些沉默,闻昭没理解这种沉默,扯出笑,试图答谢,干的冒烟的嗓子里却只有气流划过的嘶喘: “谢...咳咳咳...” 魏湛青赶忙扶起他喂水,闻昭的视线下移,看见自己满身丑陋的疮疤,疼痛似乎卷土重来,莫名打了个哆嗦,抱着他的人沉默着等他身体的战栗停止,复拿起凉了一些的热毛巾帮他擦身。 毛巾来到裤头,下方雄伟的隆起和惊人的热度让他动作停住,闻昭已逃避般地紧闭双眼,魏湛青咽了咽口水,低声道:“抱歉。” 说完,就将那条脏的不像样的裤子脱下,直至小腿处用剪刀剪开。之前因为救他受的伤果然恶化,被血和泥污染的绷带黏在伤口上,魏湛青小心观察他的表情,又轻又快地将和血肉凝成一体的布条撕下。 闻昭默不吭声,那条受伤的腿从外形看依旧健壮有力,却绷的像石头一样坚硬,肌肉不受控制地痉挛,好像下一秒就会暴起将身前的人踢出去。 魏湛青不确定自己吃不吃得住他痛极时的一击,麻醉剂和肌肉松弛剂在口袋里放着,原本想只是清理伤口没必要上麻醉,但现在看来——他有些后悔了。 好在闻昭一动不动,除了炙热的体温,抽搐的肌肉和汗涔涔的肌肤,他仿佛一尊被焊死在床上的铜像,再一次,魏湛青觉得这个男人十分可敬。 这是这么多年他见过为数不多的像军人的军人,母星上充斥的不知是兵是匪的草包纨绔总让他怀疑帝国之所以没有覆灭,完全是还没接触到拥有蒸汽技术的外敌的缘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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