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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2,老攻为了惩罚我竟选择强暴 (第2/2页)
高等教育、当了警察那么多年,有着坚定不移的信仰,这种眼睁睁地看着别人去死而无动于衷的行为,他绝不可能苟同。 下一秒,白浩南瞬间切换成了热情接地气的模样,放下枪,和门外大妈闲聊几句称不用麻烦后,这栋楼的深夜,无疑便只剩下了他们彼此的存在。 “脱吧。” 白浩南好整以暇地找了个沙发坐下,好似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 可对郁濯来说,这种当着同性面脱衣的事情虽然在男人间习以为常,但他还是难以接受自己如此难堪的境地。 衬衫的纽扣一个接着一个地被解开,露出紧实的胸膛。 肩膀上受伤的地方子弹已经取出,虽已止血,却还是有着红色渗过纱布,平白为那副肉体增添了几分血性张狂。 这才是属于男人的躯体; 没有女人般的细皮嫩肉与平滑柔顺,有的,只是经过磨炼般的结实耐看,颜色不一。 灯光下摇缀的,是隐隐约约的腹肌起伏,在随着胸膛的不定中倒射出独属于男人的魅力—— 英姿勃发,血气方刚。 这才是男人,才是男人堂堂正正的雄性气魄。 白浩南微眯眼。 他从自己体内细胞的躁动,第一次感受到了一种由女人所刺激不了的征服欲。 这不止是男人间天生般争强好胜的你追我赶,还有一种同是优秀男性间强烈的、对彼此发自内心的欣赏与渴望令对方臣服的极致扭曲。 这是一种刻入男性血肉的恶劣因子; 以征服心高气傲对手的快感,来实现对自我兴奋的病态刺激。 而此刻,他的对手就在眼前。 血液的咆哮与内心的汹涌却已迫不及待,时时刻刻都在转化成冲破理智的欲望—— 操死他、囚禁他、冲破他、蹂躏他、毁掉他… 倘若此刻郁濯肯对上白浩南的眼睛,铁定会被那双无处可藏的欲念给惊到。 可惜他只沉沦在自我的羞愧难堪中,半点都没有意识到那边白浩南的不对劲。直到白浩南将他压至床沿,床单冰凉的触感刺激着他的裸背,像是开启了某个闸口,拳头也在此刻一步到位。 “啪”的一声,白浩南直接接住仰面而来的攻击,随之转化成更加强势的压制。 可郁濯也不是什么好对付的角色,即使受伤,那曾在部队接受过的训练也依旧拿得出手。 很快,床面成了彼此较量的场所。 以男人间勃发的力道,在压制与被压制中的体位不断调动,最后滚至床下,展开了由坚硬地板所带来的殊死搏斗应该有的氛围渲染。 “你可是真的不听话啊…”白浩南用膝盖顶住郁濯再次想要用力的腹部,“给我肏一次怎么了?难道你当同性恋这些年,还没被男人操够?!” 郁濯被掐得整张脸泛红,肩膀处原本凝固的血痂也再次冒出新鲜,顺着皮肤滑落到地面,伤口无疑再次裂开。 “你不是同性恋,却想要操我,不就是为了…羞辱我吗?” 白浩南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待到郁濯力气耗尽,再次被甩到床上时,已是再没了任何还手的余地。 皮带纽扣粗鲁的打开方式是那般刺耳; 露出的,无疑是郁濯尊严的最后防守底线。 他的双手被皮带扣紧,被高高束缚在头顶;碎发凌乱,嘴角还有方才殴打中未干的伤痕血迹,在炙热灯光下说不出的潦倒残破,尤其是那一双仍旧倔强的眼睛,在强弩之末里更胜光辉。 这就是所谓的犹见我怜的破碎感吗? 未来能够征服这种男人的人,该是有多幸运啊… 白浩南的腹部燃起熊熊烈火。 他没有急着发泄和捅入,反倒是试探性地用手指触碰那处灼热。 内裤底下的软物在手指有技巧的接触中逐渐有了反应; 而它的主人,却在这种羞愧的勃起里不堪受辱。 一直到射了,郁濯也还是那么一副无地自容的模样。 白浩南直接被他这种样子给逗笑了,连忙道,“你能不能别这么一副好像很受辱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才是同性恋,在猥亵你这个直男呢!” 郁濯撇过头去,喉结滚动,像是吞咽了什么天大的委屈般不愿直视。 白浩南心情却大好,用手指染上了精液就开始跃跃欲试。 直到内裤被剥落,手指慢慢侵入。 滚烫的内穴薄膜是那般紧塞,湿润诱人,仿若世外桃源般,初极狭,才通入;复行数十步,豁然开朗…怡然自乐。 真希望后续无问津者才好啊,白浩南不禁感慨。 可到了此刻,比起发泄欲望,白浩南却突然发现了一件更加有趣的事。 这种边调戏,边淫语刺激郁濯所造成的这人仿若全身性炸毛般的窘迫… 当真是更为地令他心旷神怡、心满意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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