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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再次当着二姨太跟五姨太做,鲜血和私奔 (第4/4页)
到这点,心里有些不舒服。 “别闷着,叫出来。”他随意地拍拍傅译的脸,催道。 傅译猛地别开脸,又被他掐着下巴固定住,与此同时,身下那根半点没有倦意的性器再次破开重重软肉,狠狠撞上了花穴深处的那一点小小凸起。 “唔!” 傅译的眼神一下子被这下撞击给撞散了,他脑海中一片空白,方才那一阵电流流窜过身体的感觉太过清晰,犹如身体最深最隐蔽的地方都被人残忍地剖开了,毫无安全感地暴露在外面,被肆意玩弄侵犯。 最过分的是,孙继远的手又摸到了傅译的大腿根,那处虽然消了肿但是还没完全长好的烙印处。那里因为当初烙印者的心狠果决而清晰,相比起旁边完好的皮肤要凸起一些,却并不难看,只是对于一切触感都敏感的有点过分。 就像此时,不过是手指轻轻地搔弄,都能让傅译承受不住一般的大口吸气来弥补身体里的缺氧,两条修长的腿也因此而颤抖挣动着,做着垂死斗兽的最后争斗。 一次高潮后,傅译终于得到了片刻的喘息。 孙继远喜欢把人玩弄得濒临崩溃,但是总是能够适时地给 傅译留一口喘息的余地,免得真的把人玩坏了。 就像现在。 傅译的手触碰到一道坚硬的东西,他终于被唤回了部分理智。 这是孙远新来的时候身上带的一把水果刀,傅译把他藏在枕头下面。这把水果刀不过几寸长,刀刃是漂亮的银亮薄刃,绝对称不上什么凶器。 但是要刺穿人的身体,够了。 即使孙继远再怎么厉害,他的身体也不过是肉体凡胎,一把普通的薄刃就足以给他制造一个致命伤口。 更何况,在床上,永远是一个男人意志最薄弱的时候。 孙继远好整以暇地仍然留在傅译身体里,堵住之前射进去的精液,提醒着傅译:“在别人床上叫得那么好听,在我这儿就哑了?” 傅译眼睫不安地抖动,“……别逼我。” “我真的逼你呢,会怎么样?” “会……杀了你。” “你想杀我?”孙继远轻轻嗤笑了一声,似乎有着许多嘲讽。 “那就让我看看,你下不下得了手。” 他在赌。 赌傅译不敢伤他。 软弱好欺的人,真的会有这种勇气吗? 傅译喘着粗气,眼神慢慢从失焦转为清醒。 “……那,你赌输了。” 滚烫的鲜红色血液从孙继远身上流出来,顺着那把孙远新带进来,又被傅译藏起来的水果刀,温顺地从傅译握刀的手上流过,然后沿着手臂蜿蜒,落在傅译赤裸苍白的身体上。 明明是这么冷酷又狠毒的人,却流着这么烫的血。 血液所接触到傅译的手臂、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像是被融化的铁水浇过一样,瞬间被灼伤,发出在高温下受伤的哀鸣。 “滋——” 就像是,烧红的烙铁烫在身上的痛。 这是傅译要从他身上收回的利息。 孙继远也感受到了自己身上被捅穿的口子,这是一道在傅译看来狰狞得足以抵消耻辱的伤口,流出的鲜血染红了傅译的整只右手,也把他们两个纠缠在一起的下半身染得鲜红淋漓。 但是孙继远居然只是短暂地停了一下,然后,在傅译惊恐的眼神里,他低低地叹息了一声,将傅译的双手按在头部两侧,又再次沉下了身体! 傅译被他的不要命吓到了,身体僵的像木头一般,但正在被孙继远肏弄的内壁却仍是柔软的,只是更加紧致了。 孙继远的动作加快了他身上的血流出身体的速度,哪怕傅译恨他,可是一想到孙继远就要这样和他纠缠着死去也有些承受不住。 傅译的神情极大地愉悦了孙继远,他再次狠狠撞过傅译花穴内的嫩肉,欣赏着傅译濒临崩溃的神情,说道。 “你会一直记得我的,对吗?” …… 孙远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从床下面爬出来了,他面无表情地把趴在傅译身上失血过多昏过去的孙继远扒开,然后抱住了傅译。 傅译身上还满是孙继远的血,带着那个人的温度,仿佛彻底纠缠上他了一样。 这一瞬间傅译甚至有种错觉,孙继远就是故意逼他做出这个选择的,他就是要这样成为自己最大的噩梦,永远都不放过自己。 孙远新抱紧他,不安又闷闷地说:“我们走吧,我带你私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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