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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 柔妃大狗狗在陛下体内成结灌精,兄弟夹心前后夹击肏昏陛下 (第3/3页)
门合上前,孙远新仿佛听到一声极轻的叹息,轻飘飘地被吹散在风里。 等陛下醒来时,一眼便看到床边的苏逸尘。 第一眼,陛下几乎以为自己是不是还在做梦,不然怎么会在苏逸尘这个看起来不太像人类的家伙眼下看到淡淡的青黑。 苏国师猛地起身,起到一半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坐下,竭力轻描淡写道:“陛下……昏睡了两天一夜。” 也许是因为他这副样子让人忍不住心软,再加上这次的事也可以说是陛下自找的——要是不把苏国师支到外地去,孙继远根本没机会在宫中肆意妄为,所以陛下在苏国师面前就格外没有底气。 他咳了咳,才开口:“……苏国师什么时候回来的?” 苏国师神情淡淡,仿佛他们之间什么龃龉也没有发生过,他没有对陛下用那些淫刑、陛下也没设计他结下血契,从此任由陛下驱使掌控,仿佛他们只是最普通的陛下和国师、一对普通君臣。 “有两日了。” 他们之间就这样安静下来,陛下定定地看着苏国师,有一瞬间以为回到了所有的事都还没有发生的时候。 苏逸尘是这个国家高高在上被奉若神明的国师,他自己是个不受宠的皇子,有时候两人静坐在一处,他就这样绞尽脑汁地想着用什么话题来和这位老师搭话。 这一切细算起来,也许是被陛下自己给毁了的。 陛下心想,自己确实不是个好人,所以无论是裴御医、还是孙继远,遇上这两个变态都是自己的报应,但是像苏逸尘、钟然、孙远新这样的好人,为什么又会倒霉地遇见自己呢? 苏国师动了动,像是被陛下的目光看得不太适应。 他从前不说话时能像一尊玉像一样一动不动地坐上一天,不知为什么现在反而坐不住了。陛下唇角不自觉勾起,在意识到之前朝着苏国师伸出手去拉他的袖子,说道:“国师为什么坐不住?是被我看羞了?” 若是以前,他说这样的轻薄话,苏国师只会淡淡瞥他一眼,一字不发,但这样的对待已经算特殊,换了别人哪怕也是皇子,苏国师也能当那人不存在。 而现在,陛下的手还没有碰到苏国师,苏国师便身体一僵,条件反射地躲开了陛下的手。 两人之间的空气几乎可以凝成冰霜。 陛下唇角的笑意慢慢冷了下来,伸出去悬在半空的那只手并不收回,就那么放在那里。 “你恨我吗?”他问苏国师。 苏国师的脸色几乎可以用惨白来形容,但他的神色素来浅淡,叫人难以猜清心思,陛下也不在意那是害怕、后悔,还是厌恶。 “那你就恨我吧,”陛下难以克制心里肮脏污秽的念头,像是个自己不痛快就要让全天底下的人都陪着一起不痛快的小孩子,“是朕还没有剥夺你国师的职位,让你觉得自己仍然高高在上?——那你就跟他们一样,做朕的后宫妃子吧。” 他用目光寸寸描摹苏国师那张清冷抗拒的脸,然后视线落入苏国师层层包裹的身体,羞辱地说:“反正侍寝的事,国师大人早就干过了,不是吗?” 苏国师的双眼别开躲避陛下的视线,看向床帐,仿佛那上面绣的不是龙凤花鸟,而是什么清心经文:“……陛下身体虚弱,短时间内不适宜再行床事。” 这倒是个足够合适的理由,陛下轻笑了一声,说道:“是啊,而且,接下来是朕临幸皇后的日子,对不对?这个还是苏国师亲自给朕排的,不知当时苏国师可想过自己将来也有一天会像这几个妃子一样,要排着队等朕来临幸?” “苏国师你……确实有一副好姿色,”陛下轻佻地说,“不过朕后宫妃子中容貌端丽的不少,钟皇后更是好看得紧,所以这些日子国师不妨多学学怎么伺候朕,等朕临幸过了其他妃子再来找你的时候,可不想再看见国师像条死鱼一样了。” 说这话时,陛下全凭着胸中一口恶气,显然已经忘了上次他与苏国师上床时所发生的一切。 若非有裴妖妃那里弄来的药,加上苏国师对陛下全然没有防备,陛下明显是无法把克制禁欲的苏国师弄上床的。而看起来清冷寡欲的苏国师,在床上险些把陛下肏得丢了半条命,后来结了血契后更是失控地变出白鹿的兽型,用那根非人的极长鹿鞭贯穿了陛下身体深处的每一寸隐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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