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养不起后宫辣_马眼滴腊彻底虐废下体、秦若被暴虐身心、肏着绳勒阴茎、马拴男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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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眼滴腊彻底虐废下体、秦若被暴虐身心、肏着绳勒阴茎、马拴男根 (第3/3页)

皮肤生疼。

    烛台逐渐倾斜,火焰攒动着红烛生出蜡油。

    “不、主人不要……”秦若绝望了。

    他滚倒在地狼狈爬行,绝望地扑上房门。

    这是他第一次真的想要摆脱沉王。

    “不!!不啊啊啊啊……”

    拼命摇晃房门,却发现外面挂着把锁。

    “本王命柔冰锁的门,明早才会再开。”

    沉王左手烛台,右手高高举起。

    “唔!主人,呜呜呜,若儿害怕……好烫,不要……”

    秦若捂脸倒地,背贴倾斜的门。

    暗淡夜光从门缝挤进来,对这间昏黑的房间起不了任何作用。

    “呜呜呜呜呜……”

    秦若轻易地被降伏了,张开双腿等着受虐。

    这才是真正的无处可逃。

    面前火焰仿如一只火鸟,被牵着尾巴挣扎。

    哗嚓——

    扑灭了自我又重生,燃得比刚才还要耀眼。

    嘶吼的声音沙哑,像怪物。

    “若儿,这便是你最后一次勃起……”

    沉王的面目在火光里明了又暗,全然没有繁儿的可爱了。

    房间阴暗,唯独沉王身后的影子摇晃着变得巨大。

    “啊啊啊啊啊啊!!!!”

    滚烫的蜡油滴落在马眼,顺着尿道流淌。

    又瞬间干燥,变成堵洞的岩浆石。

    主人,若儿低微至此,您就开心了么?

    那天情信被发现,沉王抱怨的话被秦若听进去心里。

    悄悄抱着希望,是不是繁儿真的跟他人不同?

    或许在宫中独立无情的模样是装的,或许真的不喜欢云国人分上下的尊卑秩序……

    “若儿,可还能硬起来?”

    秦若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

    他从昏迷中醒过来,门缝外的天已经稍亮了。

    感受少了一肢,毋庸置疑是受虐的贱根。

    “不能。”

    “本王需要验证。”

    沉王说完,叫醒柔冰和海雾来开锁。

    将木桌倒置,四个桌腿朝上。

    秦若身体放在正中间,肢体与桌腿绑在一起。

    贱根塞进铁锁链的环内,锁链缠绕贱根和贱囊,连在马鞍上。

    沉王骑着马,马儿拖着浑身血的秦若慢慢地走在院内。

    红水稀稀拉拉掉了一路,被桌子抹平进尘埃。

    此刑形同车裂。

    五马足以分尸,一马一桌却能拖着行走。

    秦若垂眸,眼睁睁看自己的阴茎被虐,却毫无波澜。

    柔冰和海雾在旁,看见都惊呆了。

    柔冰开始害怕,“我们不会也要……”

    海雾知道该来的总会来,只怜惜地揉了揉小唧唧。

    沉王拖着秦若在府内走了好几圈。

    马屁股上挂的兜子都拉满了粪,脏污渗出去。

    沉王回头,见秦若微笑着,没有动静。

    “真没了知觉?”

    “是。”

    秦若笑得酸涩,“主人可满意?”

    “满意。”

    沉王把软到如水的残肢扣出锁链,手指朝马眼钻几下。

    “柔冰、海雾,来给你们哥哥解绑。”

    秦若被解了绳缚,却更加拘谨地躺着。

    沉王张开双臂,“怎不到本王怀里来?”

    “主人没命令,贱人不能动。”

    “原来如此。”

    沉王分不清秦若的半喜半悲哪边是真,哪边是假。

    只抱起他回房,在伤口上洒些白药。

    洒完,抱着上榻去玩耍。

    “若儿,莫再像今天这般丑了。”

    “若儿知道。若儿是个泄欲的肉囊,应是时刻蛊惑主人的才是~”

    秦若虚弱地躺倒在床,拖着伤体服侍主人。

    脚趾勾引着沉王的珠囊,肉体感受到一丝柔软和敏感。

    心中最后的一点希望,却已然破灭。

    “繁儿,原来留在你身边,就只能做个贱物。”

    待沉王熟睡,他偷偷去了书房。

    研墨,将母亲被告谋反之事的不合理之处尽数写下。

    “繁儿,这不是背叛。倘若可以,我想你真的娶我……”

    喃喃着,将纸张折叠夹入。

    带回卧房,藏在卧房的榻与墙之间。

    沉王想不到,他为占有秦若而锁紧所有门窗。

    翻身咫尺,却还有一把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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