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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算计 (第2/2页)
,他又埋怨松月生得寸进尺,这次也不戴套。 “射得到处都是,我这沙发很贵的,弄脏了很麻烦。” 松月生抽出纸巾给趴在沙发上的风满擦了擦,瞥了眼沙发,随口道:“改天给你送个好的。” “什么送个好的,老子这个不好?!”大好几千呢! 松月生实话实说:“一般。” “切,”风满摸了支烟,“万恶的资本家。” 松月生笑笑,把湿纸巾塞入风满臀缝,像是给小孩处理一样,给风满也擦干净。松月生没什么,风满倒开始不好意思起来,抢过湿巾说要自己来,松月生不跟他争,随他去了。 “我要走了。”松月生说。 风满停下来看着松月生:“这么早?不留下吃饭?” “不了,赶飞机。”松月生掐着风满下巴,又跟他交了个深吻,这才放开他,换衣服去了。 松月生来的时候干干净净,走的时候还要顺走风满一件衣服,风满看着松月生穿着自己的衣服出门,笑骂了他一句,但也随他去了。 “松先生应该是风先生很在意的人吧,风先生很顺着松先生呢!”来家里做饭的阿姨笑呵呵地说,“总是看着风先生一个人,家里多点人也热闹些。” “瞎说什么呢阿姨,他就一讨债的,烦得很。”风满边往客卧走边摆手说,“别提他了哈,我去看看小孩。” / 松月生坐在车上,从风满家到机场的路上,他将风庆的资料浏览完毕。 风庆即是风满堂弟,从小一起长大,风满进社会早,公司刚起来时风庆便跟着风满一起创业,现在已经是风满公司的财务总监,风城的所有账目都要经他的手,可见风满对他的信任程度不一般。 另一份是风庆出入境的记录,以及在澳城赌场的债务单。 最早是在两年前,他第一次跟朋友去赌场玩玩,赢了一百万开始,他的野心便越来越大,对自己的赌技也越来越自信,之后便常常呼朋唤友去澳城赌博,让朋友在一旁欣赏自己怎么赌的,刚开始赢得多,后来便输赢平均,输的更多些,现在身上还有几千万的债务。 那家赌场的老板和松月生爷爷有往来,所以很干脆地便顺着人情给了松月生风庆在赌场里的流水,风庆赌瘾大,几百万砸下去眼睛都不眨一下。 “有一次他输了一千万,没钱了,直接打给秘书,让秘书把他公司某个项目的资金打出来,给顶上了,我们只管你给不给钱,不管那钱从哪儿来。”赌场的人这么说,“松先生,风庆的资料都给您了,您慢慢看,有事再联系。” “好。”松月生挂断电话,又抽出一份文件,问秘书,“这是什么?” “这风庆是赌徒,我查他的时候发现他在股市里也欠着债,还玩杠杆呢,输了几千万。现在又去澳城,听说是申请了四张信用卡,套钱去赌的。” 松月生不语,他见过很多赌徒,抱着侥幸心理,总有自己能翻盘赚回来的信心,殊不知自己也只是资本的一颗棋子罢了。 “查查他的资金来源。”松月生说,“有没有来自风成的公款。” 秘书抽出一张,指了指上头的资料:“被你猜中了,从今年开始风庆就一直从公款里挪用出来作赌资,因为他是财务总监,底下的人不敢说,上头的也不知道,陆陆续续挪了快一亿。” “那些钱去哪了?” “赌没了,玩一次杠杆就打水漂了,快得很。”秘书看向松月生,“您最近和风成董事走得近,您是帮他查?” 松月生合上资料夹,没说话。 “哎,家族企业就是这样,以为自己城墙够结实,回头就发现被烧了,烧的人还是自家人,气都没地儿撒。”秘书已经整理好资料,“要发给风总吗?” 几秒后。 松月生淡淡开口:“算了。” 秘书很诧异:“您不告诉他吗?” “这数目不小,很快便会被发现,风满看重风庆,我贸然指出,他可能不但不去查,甚至还会跟我心生芥蒂。他的公司资金链断了,早些提醒晚些提醒都没差别,已经在危险中了。”松月生靠着椅背,按了按眉心,“等他自己发现。” 秘书对松月生的作风很是了解,接下去说:“到时候您只需要提醒风总一句,伸手帮帮忙,他就会很感激您了吧!” 松月生垂眼笑了笑。 “或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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