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妓今夜不收费_你就当被骗炮了。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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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当被骗炮了。 (第3/3页)

你了?”

    “没。”

    段景行的声音哑得像患了重感冒,秦晚怀疑他压根一直没睡,伸手扳开了挨着床的开关,屋里亮起来。

    外头的猫“喵”了一声,嗞嗞用爪子刨卧室的木头门。

    段景行抬手遮了下眼睛:“怎么了?”

    “你是不是……疼?”秦晚说得有点别扭,他伸手掀开盖在段景行身上的被子,“让我看看。”

    缀着好几道红指印的长腿顺从地分开,他小心地掰开那对臀瓣,看见臀缝间的肉花肿得都隆起来了。

    “疼你怎么不说?”秦晚抓起床尾的裤子,背对着他套上,“我下楼去买外涂的消炎药。”

    白炽灯照亮了秦晚后背一大片紫色血点子,这是淤青快好时的印记。

    段景行想象了一下这片痕迹原本会有多么狰狞,视线再往下,看见秦晚腰上横七竖八的几道红色疤痕,还有缝合的手术线留下的痕迹,像几只蜈蚣,横在那里。

    一看就是刀伤。

    他不动声色地收回视线,赤身裸体地侧过身,手撑起脑袋:“楼下有药店?”

    “有个24小时药店,出门右拐,遇岔口向南。”

    段景行:“我不分东南西北。”

    秦晚已经开始穿上衣了:“手机有指南针。”

    段景行:“渣男一般不这么回答。”

    秦晚回过头看他:“那渣男怎么说?”

    “渣男会说,”段景行清清嗓子,“没事儿,老公会分东南西北,以后绝对不会让你一个人出门。”

    秦晚走回床边,提着被角盖到他的腰:“都被扎坏了还有劲儿贫。”

    说完,他走了出去。

    听见关门声,段景行慢悠悠地趴回床上,他感觉自己屁股里像是安了个钻头,一气不歇地钻,疼得手指头都软绵绵的。

    在床单上拍了拍,攒了口气朝着门外喊:“黑妞儿!”

    秦晚出去时没把卧室的门关死,黑妞顶开虚掩的门,乖巧地蹲在床下。

    他把手伸下去,黑妞便屈着两只前腿站起来,用脑瓜儿挨了挨他的手指。

    摸了摸柔软的绒毛,他开始想秦晚。

    眼睛看到了那人身上的伤,脑袋便不由自主地开始猜测他这一个月怎么过的。

    就这么阖眼瞌睡着,迷迷糊糊感觉有人回来了,黑妞被踩尾巴似的一顿叫,那人说你别吵,我媳妇儿睡着了。

    身上的被子被轻手轻脚地掀开,冰凉的手指给他涂了药,想把他翻成仰面,他才哼哼着出声:“别动我……后边疼。”

    这回结结实实睡到了第二天中午,本来还能继续睡,但黑妞大概饿了,叫得特别惨。

    他挣扎着睁眼,毫无准备地对视上秦晚的眼睛。

    下意识摸了摸嘴角,确认没流口水,清了清嗓子,又有种自己肺里正着火的错觉,嗓子都烟熏火燎的。

    “早。”秦晚看着他弯起唇。

    后边儿还是疼,他趴着改跪着,姿势纠结地下了床。

    一站起来,有东西瞬间沿着臀缝流出来,溜得极快,一趟一趟的,缩都缩不住。

    身后的秦晚大惊小怪地“哎”了一声。

    他伸手摸了下自己腿间的液体,乳白色,带着精液特有的浓烈腥膻味儿。

    脑子里近乎三秒是空白的,然后他回过头,盯着同样呆滞着坐直的秦晚:“你全射在里面了?”

    秦晚:“……你不知道吗?”

    “天黑,没注意。”段景行伸手掐了掐鼻梁,“我以为你最起码会戴个套。”

    眼前这人动了动嘴唇,那缕银发不服帖地翘起来,耳朵还有点红,前言不搭后语地憋出一句:“你饿了么?”

    段景行存了心逗他:“我被喂得很饱。”

    秦晚咳了一声,跳下床,刚去客厅,被入侵地盘的黑妞就骂骂咧咧地叫唤起来。

    段景行跟出屋,秦晚正打开冰箱门往里看:“把我那儿的冰箱装那么满,你这儿空着?”

    本来想定外卖,秦晚非得一件件给他套上衣服,拖他去超市。路上还不停嘱咐“外卖用地沟油怎么办”、“菜叶万一没洗干净得吃坏肚子”、“你胃不好少吃外卖”之类的。

    段景行走得很不舒服,又不能叉着腿避开摩擦那个地方,加上秦晚还在他耳边叨叨的没完,他只能出声:“妈,说那么多话,累不累,我给你买瓶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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