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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你他妈就是个畜牲 (第2/2页)
正明很少见到这么暴怒的宗泽盛,一时愣在那里不敢靠近。 孟津凡听到这话笑了一下:“那又怎样?” “你不配当他兄弟!你他妈是人吗?” 孟津凡哈哈大笑:“你说了算吗?”他舔了舔口腔,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陈寿自己说了算。” “怎么了这是?都冷静点,什么兄弟不兄弟的,大家不都是兄弟嘛,”羌正明试图站在中间协调,“怎么突然就吵起来了!陈寿到底怎么了啊?” 宗泽盛推开挡住视线的羌正明,居高临下看着孟津凡,也问了一句:“陈寿怎么样了?” 他自下往上看着宗泽盛,却仿佛高高在上,“陈寿和我做的时候很开心,还高潮了,”他眯着眼睛似乎在回味,“我差一点,就要标记他了。” 听到这里,羌正明才突然懂了,登时像看怪物一样看着孟津凡。 他不敢置信地问:“你,你和陈寿做了那种事?” 怎么可能?把那个陈寿压在身下插……? 他全身血液都要倒流了。 宗泽盛胸膛激烈起伏。 他知道陈寿是O的那一刻起,用脚趾猜都能猜到,陈寿两年前的不辞而别和两年后的遮遮掩掩,肯定是因为无法接受身份的转变,他那么傲气的人,那么要强的人,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愿意被曾经的兄弟上!? 他恐怕连发情期都不愿意吃药,宁愿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熬过去! 宗泽盛不屑地冷冷地说:“你就是个畜牲。” 孟津凡也不屑地看着他:“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脏心思吗?” 宗泽盛转身猛地踹翻了沙发,摔门而去。 羌正明从震撼中醒来,苦恼地挠挠头,看了一眼站起来的孟津凡,丢下一句:“你自己处理吧。” 孟津凡看着混乱的房间,破了的嘴角一抽一抽地疼,宗泽盛刚刚那一拳是真的狠。 他自嘲地笑了笑。那天后他试图偷偷去找陈寿,却没有找到,电话也被不断挂断,信息也没有回。 他发消息道了歉,可是石沉大海,没有回应。 他那天甚至急急忙忙回宾馆,都没有照顾好陈寿。 对,我就是个畜牲。孟津凡动了动嘴,疼得自己嘶了一声。 可不当畜牲,谁也得不到陈寿。不后悔。 而学校里的陈寿还不知道自己一直想瞒着他们的秘密早已暴露无疑,他把自己锁在厕所里,正在等室友来救他。 这次是魏远华来的。 陈寿早就收拾好自己,裤子一递进来,他就赶快穿上了。 边穿他边觉得对不起室友们,老是麻烦他们开帮忙救人。 魏远华在外面有些迟疑的问:“你在电话里没说清楚,并发症是……?” 哗—— 门打开了,陈寿穿着新裤子,一脸生无可恋地站在他面前。 他像个机器人一样回答:“失禁。” 魏远华慢慢睁大了眼睛。 他知道赵云虎发情期容易长痘,唐念经常会发烧。 他自己没有什么明显的并发症,也是听赵云虎才知道这个事,他顶多发情期脾气暴躁点,大概很多人都是他这样的。 可是他第一次听说——尿失禁! 魏远华委婉地问:“你确定不会是,emmm,就是憋太久了?” 陈寿垂头丧气地和魏哥一起往外走,“我也希望是这样的。可是我真的不至于五分钟都憋不住。” 为了使自己的话有些可信度,他还举了个例子:“每次我在寝室和赵云虎抢厕所,我进去五分钟他就受不了了,但是他进去我能憋一个小时。” 正在上课的赵云虎打了个喷嚏。 魏远华觉得他很可怜,可是真的有点好笑。 他凑近了观察陈寿失落的表情,发现他眼角有些发红,惊讶的问:“你不会哭了吧,陈寿?真的假的?” 陈寿瞪着眼睛语塞了。 因为尿裤子真的很羞耻,他受不了,他丢不起这个人。他打小就要强。 一生要强的陈寿,遇到这种事情总是被自己气哭。 但是他认为自己真的不是哭包。 魏远华也很稀奇,他从来没见陈寿哭过。 魏远华安慰他:“没事,过几天看看你这个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看看医院能不能治。毕竟这个失禁问题,和前列腺有点关系,还是得重视一下。” 魏远华:“再不济买成人纸尿裤嘛。” 陈寿:“……”一生要强的我宁愿尿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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