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诈骗犯翻车*【_38这种事情他现在做起来得心应手,对妖妃人设颇有心得。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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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8这种事情他现在做起来得心应手,对妖妃人设颇有心得。 (第2/2页)

保安会帮男妓处理掉难缠的无法交流的发酒疯的客人,避免他们行事冲动,危害场子的安全。

    omega打了个手势,示意没什么事,一边疯狂呛咳着给自己揉被掐出几条红肿印记的脖子。

    刚刚这个alpha可能是真的存了把他活活掐死的心,丝毫没有收力!如果不是他主动收手,自己可能真的会被折断颈骨。

    “快滚。”alpha不再看他,“你们这种有钱什么都能做的omega,我打心里觉得恶心。”

    男妓也不是会任人捏扁搓圆的软包子,他的体贴柔顺都是对着能掏钱的客人的,如果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早就在这里给人使绊子磋磨死了!

    “你装什么清高。”男妓微微退后一点,保持安全距离,挑着眉毛嘲讽:“你自己不懂这是个什么地方?嫌男妓恶心,你还坐在这里喝了大半夜的酒?”

    这一类地下酒场都有形形色色的潜规则,其中就包括售卖违禁品和受保护的卖淫。绝大部分来玩的客人都有几分召妓的心思,剩下极少数真的没兴趣的,最多挥挥手让人走开,绝不至于出手伤人和不留情面地辱骂。

    “朝三暮四,到处沾花惹草,一条喂不熟的猫……”墨衷还在喃喃自语,他已经几乎是完全醉了,开始说起了胡话:“有了钱就可以……为了钱就……”

    omega冷笑:“为了钱当然可以卖,你是哪里来的不食烟火的大老爷,跑到这上不得台面的地下酒吧来找男妓嘲笑,展现你高尚的道德和优越感?”

    他哗啦一下把自己的腿架到了椅子上,卷起裤腿,那只宽松的裤腿下俨然是一条仿生金属造物的大腿!

    “我的腿在小时候就在交通事故里被轧断了,肇事者赔了很少的钱,只够保住我的命,不可能给我做康复治疗,所以我不得不截肢。”omega冷冷地说,“我在轮椅上长大,没有任何正常的工作愿意要我,我只能摇着轮椅在黑工厂的流水线上做工,我与他们做同样的工作,时薪却只有健全人的四分之一,仅仅只够买每天维生的食物,但这是我当时能找到的最好的工作。”

    “直到有一天,有个流水线上的同事问我愿不愿意再打一份工。他是个拉皮条的,把我介绍给了有慕残癖的客人。这是我自愿的,我完全无法拒绝那笔钱,那是我工作三个月才能赚到的数额——从此往后,我就走上了这条道路。”

    “堕落吗,大老爷?”omega逼视着alpha的眼睛。三分钟前他还被这个alpha按在桌上,像块案板上无力的鱼肉,现在他的眼神里居然有几分傲气,为他的行当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倨傲。

    “就是靠干这个,我赚到了以前不可能赚到的钱,攒够了钱后,我给自己安上了一双假肢,我终于可以摆脱轮椅,像个健全人一样站起来了!”暗红色头发的omega拍着自己的大腿:“你说钱不好吗,有钱的话,我可以继续支付这双假肢每个月高昂的保养费,让我能正常行走。没有钱,我只有守着自己无用的清白,等工厂连买食物的钱都不愿意给我,坐在轮椅上活活饿死!”

    “那如果你的身体健康,”墨衷注视着杯中澄金的酒液,轻声说:“你还会为了钱什么都干么。”

    “那谁说的清楚呢。”omega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膀:“我从不假设这种无意义的事情。无法站立的我靠辛苦做工也能吃上饭,但我为了钱卖淫,是因为我认为我站起来这件事比任何东西都重要。如果我是个健全的人,我也可能因为其他几乎不可能达成的目标去卖淫,或去做任何事情。”

    他啪嗒一声甩开了打火机,点燃了一根香烟,眼神悠长地望向远处。仔细看的话他已经不年轻了,虽然看不出具体年龄,但是omega的眼角已经有了细细的纹路,他把头发染成只有叛逆的年轻人才会染的暗红色,是为了让嫖客能从他的发色上以为他还十分年轻,多出一些价钱。

    谁会在昏暗的酒场灯光下仔细看一个男妓的脸呢。

    年轻人一言不发,掏出了身上的钱夹,啪地一声将一叠钞票摔在了男妓的身上!

    “拿着钱滚。”他厌恶地起身:“我是真的讨厌你们这些不折手段的omega。”

    墨衷喝得大醉,这对以前的他几乎是难以想象的事。他难受地揉着额角,恍惚之间,感觉林酒眠想要的那颗星星就飘荡在眼前,又像是隔着很远很远,在连光都要走上数十年的域外。

    星星就那么重要吗。他摇摇晃晃地背起包,路过艰难蹲在地上捡一地钞票的男妓,穿过乌烟瘴气的酒吧往外走去。

    和林酒眠在一起的日子就像个被魇住的梦境,他一向知道林酒眠的性情,脾气,为人,行事作风,他爱财如命和攒钱数星星,为了一个虚幻的公民身份而做美梦的样子,他也全都看在眼里。

    而他也放任自己沉溺在这场梦境里,与林酒眠厮混。

    现在,是该从梦里醒来的时候了。

    Alpha占有自己的omega,自古以来就是靠更铁血强硬的东西,而不是那层虚伪的,无用的温情面纱。

    墨衷磨了磨牙,在室外寒冷的空气中,露出一个血腥又果决的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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