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攻受你们别打了_家人(对着手机掰屄抽出内裤潮吹)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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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人(对着手机掰屄抽出内裤潮吹) (第2/2页)

奖似地说,[好会喷。]

    陈屿松开手,无力地坐在小腿上,声音沙哑:“你到底要怎么样,屄都被你玩坏了。能不能放过我?”

    [坏了?]

    [给老公看看。]

    陈屿擦干净屏幕,掰开阴唇把阴蒂怼近摄像头,自暴自弃地说:“阴蒂被你掐坏了,酸死了,感觉特别奇怪,一并上腿就想尿尿,”又把雌穴口对准摄像头,一道粘液滴落到摄像头,连接着手机和穴口,“这里也被你插坏了,一直在流水,一直流一直流。”

    沉默片刻,“滴”地一声。

    [不要难过,亲爱的。]

    “没有难过,”陈屿试图跟对方讲道理,“真的被你玩坏了,可以了吧,还要怎么样,不要再玩我的屄了……”

    又是“滴滴”两声。

    [没有坏掉。]

    [你只是天生太骚了而已。]

    [:p]

    陈屿瞪着最后那个笑脸,把手机关机了。

    “DNA库里没有这个人,”第二天喻稚声把陈屿请到家里,“仓库的监控被破坏了,号码也是从没连过网的黑卡。”

    “他是什么时候入侵的系统?”喻稚声问,“大概时间告诉我。”

    得到答案,喻稚声立刻转过身去,十指如飞,光屏上的小黑框里出现一行行陈屿看不懂的符号和字母。

    陈屿看着少年为这件事忙碌的样子,心中又是温暖又是苦涩。

    当晚,陈屿一回到家,就被人摁在茶几上干进了女穴。

    手指插进嘴里玩弄,下身被人掐着阴蒂肏得潮吹了几次,对方离开的时候只能瘫在沙发上,精液混合着淫水从穴里落在地,两腿合都合不拢。

    [他刚刚过来,然后我们又打了一架,]男人满身精液,健壮的腿根全是指痕,勉强维持着神智给喻稚声发消息,[戴着棒球帽,穿着T恤短裤,换了一张脸,但我肯定是他。]

    [知道了,]第二天清晨,对方便回复了,[好好休息。]

    第二天喻稚声也没有什么进展,而陈屿离开地铁时被人逼进厕所,男人的性器直捅进嘴里,被肏嘴直到精液兜都兜不住,顺着脖子流到胸肌上。被放开时亮起手机,屏保赫然被换成了两眼失神,满嘴精液的自己。

    转述时情形就变成了[我和他在地铁站的厕所里打了一架。]

    [查到了。]喻稚声这么回复,[男,身高一米八四左右,离开地铁站后进入附近的停车场,开绿篱系黑色轿车离开,车牌号是A0635,不幸是个废弃的车牌,停车记录也被篡改了。]

    第四天则根本是被肏醒的,睁眼的时候,两手被绑在床头,脚踝被分腿器固定着,只能大张着腿任滚烫的性器一次次捣进最深处,被人扇奶子掐阴蒂时并不住腿,雌穴只能惊慌失措地收缩着,讨好地紧紧吸吮住侵犯者的性器。

    第四天,喻稚声问陈屿能不能搬到他家。

    “你家也太不安全了,”少年一脸担忧,“可以住到我家,中心城区安保要好得多。”

    说完了又拉住陈屿的手,抬眼看过来时目光柔软,“这样哥哥上班也方便啊,早就应该这么做了不是吗。”

    陈屿望着喻稚声,鼻子一酸。

    上辈子他算数算不清楚,总被菜市场的小贩缺斤少两,是妹妹把账目算到一分一厘,带着他去找人讨要说法;被工头拖欠工资,也是妹妹一条一条地解释法律条款,告诉他如何和工头谈判。

    为x上心的喻稚声,让陈屿想起妹妹。

    让他在被强暴的时候,被干到昏过去又醒过来的时候,在神智迷迷蒙蒙的时候,总是想着稚声,像漂流者抓住唯一的锚。

    被愈发残忍地侵犯了,然而心情却不再那么无助。

    好像单方面对少年的情感寄托,最终还是有了回应。

    也许对喻稚声来说,只是顺手之劳而已。然而对陈屿而言,少年的帮助,就好像让他在这个世界,终于又有了一个……可以依靠的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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