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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假死(受刺青攻一名字,利用打胎药假死逃离攻二,偏剧情) (第2/4页)
地方但说无妨。” 鲁奇脸色红了几分,七尺男儿竟也犹犹豫豫埋下头去,“秦妃与小君同在后宫,日后难免有照面的时候。小君她温柔单纯又不似秦妃受宠,还望秦妃多多担待些。” 鲁奇的本意是让秦镜和赖小君好好相处,但朴素直言说出来的话有很多不妥之处,一般人听了恐怕会觉得他在讽刺秦镜借着谢珂的宠爱欺压赖小君,但秦镜认真观察他的神情,觉得他并不是故意含沙射影。 “小君是赖国后宫之主,秦镜怎么当的起担待二字。既然将军说小君温柔单纯,秦镜自然能与她相安无事。” 鲁奇听他说出相安无事心思便定了许多,对秦镜表示感谢后片刻不耽搁地离开了。 秦镜将那张写着范泽二字的纸折好放入袖中,回想起鲁奇方才那番情态,难道这位大将军对赖小君有意? . 秦镜原本做好准备迎接谢珂的大发雷霆,但谢珂看到他手腕上的刺青时,只是将温热的茶水倒在上面擦了又擦,皮肤被擦得发红快要磨破一层皮,那两个字却半点没擦掉。 谢珂抓着那截手腕抬眼看他,“你还真是会想办法啊。” 秦镜被他困在宽椅中,毫无躲避之态与他对视,“对于不想忘的人,总能有法子记住。” 恼怒之色转瞬即逝,谢珂只是冷哼,“十年之后,这两个字对你来说不过是一段过去,一种没有意义的符号。真正陪伴在你身边的人,只会是我。” 对方如此肯定,让秦镜刚踏实下来的心又开始担忧。 那天之后,每晚秦镜都会在桌案前坐半个时辰,将他与范泽从认识到分别十多年的事情记录下来,偷偷藏到一方带锁的匣子里。他怕日久天长自己真的会淡忘,有这个东西以后总能时常翻阅。 谢珂没有计较他的刺青,为了这件事争执只会让秦镜更加偏向范泽。只是往后每次操弄他时,谢珂会用一条白绫将那两个字缠住,又抓着他的手腕在白绫上一遍遍舔吻。 秦镜怀孕七个月时,肚子已经臃肿得走一段路就会觉得累。他不再出去闲逛,更喜欢让人搬一根宽椅放在殿门口,躲在屋檐底下惬意的晒太阳,脸上落下一半阴影一半阳光。 他时常从中午一觉睡到日落,每次醒来时身上都会多一件衣衫,而谢珂就坐在对面走廊翻看他睡着前看的闲书。 秦镜每天按时喝安胎药,有一天像往常一样喝药时忽然发觉气味有些不对,里面有非常微弱的一丝苦味,是之前从没闻到过的。 他幼时经常与师兄一起在山中采药,对草药的味道十分敏感,搁下药碗脑中思绪飞转,决定暂时按兵不动。 他将这碗药倒入另一个空碗中,让人将药碗送回太医署假装已经喝掉。 然后派出两名宫女,一人悄悄将药汁带出去找可靠的太医验明,另一人暗中监视熬药送药的过程中,每天的安胎药有没有经过什么形迹可疑的人之手。 太医查出药汁里多出一味草药名为甘遂,一碗药里面量少尚且不足以出事,但如果长期服用一个月后会导致怀孕之人流产。 太医吓得满头冷汗要禀报谢珂,秦镜早嘱咐了前去办事的宫女,让太医不要声张给了他一大笔封口费。 另一名宫女被秦镜安排进太医署帮忙打杂,发现熬药时尚且一切正常,送药宫女来拿药时事情却不对了。每天将药汁送到献香殿的宫女名叫采兰,来取药的却是一个从未见过的人。 那人将安胎药端走后,果然半路在无人的地方打开盖子倒入黑色药粉,然后来到献香殿附近将东西给了采兰。 从两人的对话看来他们是好友,献香殿离太医署很远,而小君寝宫在两者中间,那名宫女自愿帮采兰捎过来,采兰心思单纯便想趁机偷懒。 那宫女将安胎药交出去便回到小君居住的岁诏殿,与小君身边的大宫女云袖密语一番越走越远。秦镜的人没办法跟进去,只能将自己看到全数的禀报给他。 如此说来是赖小君那边有人想要他小产,秦镜想起鲁奇口中的“温柔善良”,不能确定赖小君有没有掺和进这件事。 秦镜久在朝堂谋划,生平第一次身陷后宫的勾心斗角,一时间觉得这种事比治国安民还要让人头疼。 睡觉前他打算查清楚是谁在背后指使,这件事便这么过去,辗转一夜却忽然考虑到另外一层。 师父从前时常念叨危机危机,危险往往伴随着机遇,或许他可以将计就计,让这件事成为离开赖国的一个跳板。 第二天秦镜又将丞相陶临请了过来,有了鲁奇当先,后宫众人也就见怪不怪。 陶临听完秦镜的话,又瞥见他手腕上露出半截的范泽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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