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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抽走玉带,将玄色长袍摊平身下,新君仰卧其上,怀抱娇人儿唇齿相依、搂抱一团。

    轻纱赤足的娇人儿不敌禄山之爪,她胸前背后大片雪肌很快暴露月光下。

    於唯澈摩挲她玉背,或临摹脊柱或爱抚肌肤,独独规避抹胸的绳结。陆炜彤近乎光裸半身,伏在君王胸口,受背后长指勾挑撩拨,呼吸微颤。

    如眼下情状,陆炜彤温顺倚着心怀,当属昔年小澈奢望的甜梦。

    涅磐重生的新君陛下倒不似昔年纯良小倌那般痴傻,她保留警惕,内里的征服欲呼啸而出,浑身热血翻涌,一心想重拾美人承欢的销魂蚀骨。

    “朕以这座宫苑相酬,公主殿下是否回报一二?”皇帝挑起陆炜彤的下颔,冷淡得不近人情。

    陆炜彤被逼着抬眸与她对视,新君半阖的眼底遮掩或浑浊什么,无可分明。

    可她眸心分明灼着欲。欲色将新君眼角烧红,乃至,怂恿热血将她躯体炙热。

    她想要她。渴望浅埋在戏弄之下。

    若剖开那戏弄,可能窥见什么呢?羞辱,轻贱或是不屑……陆炜彤无暇细想。她迟疑瞬息,细腰被於唯澈揉在胸腹。

    於唯澈扣她在身前,扣她在咫尺间,落眼肌肤某处,揽过来胡乱抿吮。

    新帝的狂热点燃她颈侧肌肤,陆炜彤呼吸急促,她暂且安抚新帝,反手将抹胸解去。她随手一扬,淡粉荷花的抹胸飘出掌心,如落花颓败。

    陆炜彤奉上原本的自己。

    於唯澈托起两团酥乳,或轻或重揉捏着,顽劣欣赏她隐忍不住流泻的呻吟。

    她心爱的女人在她掌心里呼痛。而她,为此恶劣的萌动生理反应。

    ——想听陆炜彤更多更诱人的喘息,看她娇美的脸庞梨花带雨,看她失控癫狂,只为自己……

    “想要?”君王的指尖摩挲着红缨,挑弄得樱果红透。

    陆炜彤强烈的敏感点在胸,这是昔年初次她亲自教会小澈的。而今,於唯澈捏她七寸捉弄她,逼她妥协逼她服软逼她弯折腰肢俯首称臣。

    新帝步步引诱看似极巧妙的,她踩中陆炜彤死穴,勾她伏低自己身下,自鸣得意。

    却根本忘却,于先,是陆炜彤袒露弱点给她,随后,又是陆炜彤剥离遮蔽,奉上透明的本初的自己。

    新帝把持奉来面前的完整的娇躯,暗夜中半边唇角玩味勾起来。

    新帝并无进一步的打算。她要她完完全全主动。主动承欢。

    承欢于被她辜负的、彼此身负国恨家仇的人。

    当初骄奢淫逸的长公主做不来如此。她从未放低头颅侍奉过人。

    纵使新婚时候,也是她的驸马顺承着她。

    曾几何时,东启的天下,无人胆敢拂逆她这位皇帝陛下的爱女。

    陆炜彤从不曾伏低头颅侍奉哪个。

    於唯澈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唯一。

    陆炜彤为她宽衣解带,褪去她的外袍、外裳……挑开她的里衣衣带乃至小衣,迎向她赤裸的胸膛。

    君王只是接纳了她。

    陆炜彤进一步,更为直观取悦对方——她亲手抚慰君王身下即将苏醒的肉龙,以指腹爱抚或掌心揉慰,见证它在掌心中庞然,并亲手将它送入自己紧绷的身体。

    浸淫情欲欢爱的身子已然许久不曾开放过,自从英帝病重,皇长女衣不解带侍奉父皇病榻之前……而父皇仙逝之后,陆炜彤遭受胞弟逼宫篡位而禁足公主府。

    公主驸马大婚时,叶疏桐曾遭毒药侵袭伤了底子,陆炜彤弄脏自身后再不肯她触碰自己而沾染污垢。

    陆炜彤不欲沾染她的驸马,更执着于为父皇守孝,禁欲至今,空旷的身子遭於唯澈破了……或者确切来说,是於唯澈授意之下陆炜彤主动为之。她将巨硕纳入穴道,纵容她进犯、索取乃至弄痛弄伤自己,助纣为虐到极致。

    “嗯……”陆炜彤闷哼着蜷靠在新君怀里。於唯澈好整以暇托起她面庞鄙视过去,窥探她的神色。

    君王讥笑着毫不在意她的痛,陆炜彤撑起身子来。按捺住全身颤抖,公主仪态端然。

    可她在害怕,不由自主夹紧进犯的异物,抑制它的进取。

    在情事上,君子是有数种恶劣法子迫使弱女子投降。

    ——要么铆足劲破开城防攻城略地,再或者,先撩拨女人投降。

    狡猾的新君为增设情爱的乐趣或观赏性,平复欲望选择后者。

    当胸乳、腰窝、花蒂纷纷落入狼手,陆炜彤在细指绕圈抚慰花蒂时一败涂地。

    落花流水,落英缤纷,成熟的甬道接纳了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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