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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 初露头角 (第2/2页)
愈发高涨的热。纪嘉穗能感受到他的仆人渐渐苏醒的欲望,但简晖景仍然吻得克制,只是扶着他肩的手开始颤抖起来。这就是简晖景,是他克制又体贴的小仆人,但这只是梦,纪嘉穗想要的不是温情脉脉的吻,他极端禁欲的身体渴求的是更加粗暴地侵入…… 纪嘉穗想他那时应该对小麻雀说了什么,但从梦中惊醒后他就忘得一干二净。他只记得醒来时他不仅浑身燥热,内裤里也是湿黏得一塌糊涂。 而就在那一瞬间,欲念与邪念摇曳着生出来,把纪嘉穗绞得片甲不留。 他想同简晖景上床,哪怕要行使主人的权力——刚刚才热血上头的纪嘉穗转瞬就清醒不少,说来奇怪,他从不真正觉得小麻雀是他的仆人……也许更像看似平等的友人,小麻雀才纵容他玩一场主仆游戏。但游戏也只是游戏,哪天若是越了界,逼急了简晖景——他就会调转刀锋对上纪嘉穗,而这个家里,从来没有人会为纪嘉穗说话。 因此他需要找到那个界线,亦或者……能让简晖景与他一同沉沦的理由。 简晖景遇到了他仆人生活的第一个难题。 他的主人不喜欢也不擅长出席社交场合,简晖景也不大喜欢,但至少没人敢当着他的面给他脸色看,于是所有指名纪嘉穗的社交活动都由他代劳跑一趟。那一天他去的聚会平平常常、一如既往的索然无味,简晖景一边喝酒一边听人自夸或者吹嘘他人,他不记得自己喝了多少,只知道还不到醉的程度,但难免有些情绪高涨且思维迟缓。 至少一直到他回到别墅、进入自己的房间、看见他的主人穿着睡衣趴在他的床上看书时,他没能第一时间弄明白纪嘉穗是想干什么。 听见门开的声音,纪嘉穗偏过头去,就看见他的小麻雀半解衬衫,深蓝色西装挂在臂弯,表情茫然地站在门口看着他鸠占鹊巢的主人,难得显出一副困惑模样。他知道对方大抵是喝了酒,简晖景原本苍苍白白的脸颊晕上一点红,艳得人心里发酸。纪嘉穗把书合上,随手放在床头柜上,冲简晖景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简晖景站在原地,也许是在迟疑也许是在发呆,纪嘉穗不知道。他紧张地握紧拳头,担心他准备好的一切还没开始就要结束——好在简晖景走了过来,他把西装扔在床上,人坐在床头伸手来探纪嘉穗的额头。“您有哪里不舒服吗?”机械音死气沉沉地问。 纪嘉穗盯着简晖景专注的黑眼睛,嗅到他身上沾染到的香水脂粉味,忍不住蹙起眉。那样的宴会邀请的人非富即贵,花蝴蝶一样的夫人小姐们用的自然不会是他母亲那种人会用的劣质品,但不影响纪嘉穗觉得恶心。他握住简晖景的手腕,然后慢慢下移,让简晖景的手贴住他的脸颊。他的小麻雀又高又瘦,手腕骨头也明显,纪嘉穗觉得有些硌人,但他什么也没说。 简晖景也没有说话,在纪嘉穗含住、舔吻他的中指指尖时也没有,他只是更加困惑了——纪嘉穗看得出来。他的黑眼睛那样无辜,那样一无所知……真的好像只懵懂的小麻雀啊,纪嘉穗为自己的想象而笑出声,另一只手却贴上简晖景紧绷的大腿。他本想说些什么缓解气氛,但一开口就变成阴阳怪气:“今天玩得高兴吗?有没有漂亮小姐偷偷看你?”话一说出口他就后悔了,可简晖景倒是露出终于解出一道难题般的轻快笑容,他胜券在握、十分笃定,连机械音都显得洋洋得意: “主人想和我上床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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