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吟都变调了,呜咽两声像母猫在哭,真可怜。 假的,才不可怜,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假如霍辛真上了别人的床,还不知道别人要怎么玩他,他们会发现他有隐疾,是个鸡巴硬不起的家伙,奶头很骚,屁股很翘,格外耐操。估计便宜都被别人占完了,他还像个傻子一样被霍辛瞒着。 丁琦珞的手摸上了霍辛胸前两团结实饱满的乳肉,他含住了一边的乳头,牙齿配合舌头反复刺激乳珠上的敏感点,原本绵软的乳头在他嘴里逐渐变圆变硬,丁琦珞使劲嘬了口,霍辛爽得夹紧了他的腰。 奶头被他舔得湿漉漉的,他抓着另一边的乳肉想着要怎么在这里留下痕迹,于是他绕着乳晕周围留下了几个齿痕,他咬得很痛,霍辛产生了一种自己奶子要被咬破的错觉。 “嗯嗯,轻、轻点……要破了…” 丁琦珞不给予理睬,在咬痕上面覆盖了一层吻痕,明早起来这些痕迹就会变成青紫色,霍辛应该会感到讨厌吧,讨厌并且在意着,会不会在厕所隔间偷偷解开扣子,抚摸自己被玩烂的奶子呢? 当然目前远远不够,丁琦珞还没有操他的穴,他要把霍辛操松,操得他裤子都穿不上,然后谁也不给见。 丁琦珞把霍辛流出来的水当成润滑液抹在鸡巴上,柱身轻轻蹭着他的大腿内侧,霍辛难受得紧,抽出插在肉穴里的手指握住了那根不断折磨和引诱他的肉根。 “你进来啊…进来…我想要……” 霍辛的手又黏又湿,触感像是用过的避孕套,丁琦珞配合他的要求,龟头浅浅插入了一部分。不能完全满足宁愿不要,这个人实在太可恶了,霍辛抬起屁股想把剩下的部分全都吃进去,贪心的下场就是屁股被盖上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热辣辣的疼,令霍辛不但眼眶湿了,下面合不拢的那张嘴也滴滴答答流出了更多的水。 霍辛流出的水多得手都要接不住了,可不比那些明码标价的婊子本事大多了。 “哈…进来,求你了…” “你知道我是谁了吗?” 霍辛心想谁他妈在乎,长腿一伸直接打算来一脚让他闭嘴。 即便在黑暗中丁琦珞的反应力还是很敏锐,他握住了霍辛的脚腕,不疾不徐地问道:“不知道我是谁还和我做,我没戴套,你不怕吗?” “嗯…少废话,快做,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换我上你!” “我是第几个上过你的人?” 霍辛没回答,他始终在为解放自己的脚腕努力着。 “回答我。”丁琦珞拧过手上的脚腕,霍辛的脚筋抽了一下,随即哀叫了起来。 “你他妈神经病啊!痛痛痛!!!反正不是最后一个,行了吗!” 霍辛感觉自己半边热得和烧着了一样,另外半边疼得快要麻痹了,他脱了力索性不挣扎了。丁琦珞松开了他的脚腕,性器又缓慢推入了一截,霍辛像是突然被急性抢救过来一样,淫穴泌出芬芳的蜜液令他情不自禁地摆起腰来。 丁琦珞动作温柔了下来,他擦掉了霍辛脸上的水,柔软的嘴唇贴到了他因失神而微张的唇瓣上。 “啊!” 丁琦珞舌头一舔就尝到了嘴边的血腥味,霍辛居然在他嘴唇上咬了一口,而且明知他痛了还不放开他!因为常年健身,霍辛的大腿肌格外有力,丁琦珞的腰被两条长腿死死囚住因此陷入了窘境,霍辛却获得极大的满足,那根能止住他身体燥热和难堪的东西已经完全插了进来,又粗又硬,简直与他的身体完美契合。 虽然脑袋里暂时意识不到在和谁做爱,但他清楚自己的身体貌似很喜欢这家伙。这个人身上的信息素几乎淡不可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好闻的气味,竟然连发丝都是香的,后背的皮肤摸起来很光滑,他猜对方应该有一张很漂亮的脸蛋。 究竟有多漂亮呢?脑海里模模糊糊出现了一张脸。 奇怪,他是谁? 丁琦珞被吻得气喘吁吁,下面那根不听话的东西被温软的巢穴伺候得又硬了几分,不禁恼得在心里直骂霍辛下面骚,就那么喜欢被人操?可是操了那么多次连他是谁都想不起来,射给他那么多也不见得生殖腔发育了,真没用。 这么想着他发狠地往霍辛的淫窍里顶了两下,霍辛被捅得爽利极了,耳畔听着色情的喘息声,他感觉…… 感觉自己硬了。 很快丁琦珞也察觉到了,那一瞬间他都不禁感叹见证了医学奇迹,脸上溢出了无声以及无奈的笑,他的心情好比看到了新闻上报道七十老太坚持产子一样,想了想只余敬佩二字。 他上下撸动着霍辛半软不硬的阴茎,分心生出了一丝怜悯,他仿佛握着晒得蔫黄的麦秆,稍稍用力它就会从手心里折了。 “还以为你再也用不到这里了。” “什么意思?” “你欠操的意思。” 霍辛的手指按在丁琦珞湿漉漉的后脑勺上,问道:“你做爱的时候话一直都这么多吗?” 男人还真是一天一个样,之前不是还嫌他在床上沉闷无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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