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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不是吧陈sir,你又吃独食 (第3/3页)
陈先生本就没得到满足,无处发泄的欲望轻而易举的就被再次挑起,肉棒高高翘起顶在柳棉腿心。 “不要乱动,”小动作一堆的娇气包先发制人反咬一口,指责安分的陈先生,“抱枕都会乖乖不动的,你这样我不舒服。” 陈先生有点被气笑了,闷闷地从胸腔发出声音:“小坏蛋,那我不舒服怎么办?” 他握住柳棉的腿,把人拉近自己,近得几乎没有缝隙。兴致高昂的身体反应撞上弹软柔韧的腿根,性的信息传递直接拉满。 柳棉从不做性暗示,他一脸体贴,无比直接地问:“要做吗?” 如果陈先生再了解柳棉一点的话,就知道柳棉只是在口嗨了。因为现在柳棉又困又累,这种类似关心为人着想的话,他只是随便说说,等到真要做的时候,他就会因为疲惫而不耐烦地拒绝。 可陈先生还没看透柳棉,便以为柳棉真的在关心自己。 陈先生喉结上下滚动,过了几秒,最终声音沙哑地说:“我没事,你难受的话就休息吧。” 柳棉但凡清醒一点,他都已经见好就收了。 小智障热得白里透红的脸上神情无辜,语气天真:“可是发烧的话里面会很热诶,他们说,会很舒服的。” 因着单纯天真的模样,说出这种话时,话里的色情意味就格外淫乱放荡。 脑子里紧绷的弦一下子断开,陈先生忍无可忍,扑倒了眼前不知好歹的家伙。 刚刚还在大胆发言的柳棉这会儿又蔫了吧唧的,好像光是说话就用完了他的所有体力一样,有气无力地倒在床上任人施为。 索性这事本来也不太需要他动手,所以娇气包安静了好一会儿,即便胸口被捏着啃咬都只是轻颤一下,没有做出反抗。 直到后穴被开拓到足够容纳下陈先生时,陈先生喑哑着嗓子哄人:“把腿抬起来。” “唔……”柳棉小声呜咽着,不情愿地抬起腿,哭腔控诉,“好累,不想做了。” 都到这个地步了,怎么可能停下来。陈先生额头上的汗水往下滑落,有一滴流到睫毛上,遮挡了些许视线,也将眼中欲色遮掩。 但欲望不会削减,所以陈先生只能不断地亲吻柳棉哭哭啼啼得泛红的眼睛和脸,好脾气地说:“好,你不做了,我来做。” 真是明晃晃的哄骗:“不用你动,我来动。” 结果柳棉还真吃这一套,他傲娇地哼了一声,把腿架在男人身上之后就乖乖的没有乱动了。 滚烫的肉刃终于完全进入柔软的身体,灼热的甬道将其完全包裹,似有无数小手吸附上去,带着韧劲地按摩,又似无数的小嘴,嘬舔吮吸热情似火。极致的快感令人头皮发麻,陈先生喟叹一声,不快不慢地开始抽插。 这个速度虽然无法满足陈先生,但他怕如果太激烈柳棉又要说累,到时候真不做的话难受的还是他。 如此保持了一段时间的匀速运动,柳棉难受地撩开被汗水沾湿粘在脸颊额头的碎发,哼唧着骂人:“慢吞吞的,你没吃饭吗?” 说是骂人,实际上跟撒娇一样,撒着娇要求自己的男人把自己干得更狠一点。 看来是娇气包的情欲也被挑起,所以良好地接受了自己需要性的事实,放纵了自己浪荡的淫欲,并且开始指使男人好好操弄自己。 柳棉这样单纯直白的情欲表达,陈先生好喜欢。于是他听从了柳棉的指令。 可当陈先生红着眼眶发了狠地快速挺腰顶动时,柳棉又嫌他太快,抽噎着喊:“大坏蛋,慢点,你、你太快了呜呜呜呜……” “好好好,小坏蛋,都听你的。”陈先生用力地亲了柳棉一口,把速度放缓了一点。几乎整根抽出,又猛地插入,开始不快但剧烈的、大开大合的操干。 不论柳棉怎么无理取闹,变着法的作,陈先生嘴上都好好好的应着,顺着小作精的任性要求一会儿快一会儿慢的操弄,把柳棉伺候得浑身都泛着漂亮的红。 腿根和腰上都酸软发麻,腹部传来异样的撩拨神经的奇妙快感。柳棉像是受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咬着陈先生的肩膀掉眼泪。 再次被操到敏感点,柳棉小腿踢动了一下,后穴收缩,玉茎射出一股精液,而后发软的腿根轻颤,被陈先生毫无停顿的连续顶干弄得抖着腿尿了出来。 不知是吃药时喝的水还是之前宴会上喝的饮料,总之水柱持续了十几秒,身体被撞得玉茎来回晃荡,水柱撒得床上、两人身上到处都是。 这十几秒对柳棉来说过于漫长。一开始的时候他甚至没意识到自己失禁了,直到陈先生笑着俯身,一边不断顶撞一边贴近他的耳边:“宝贝被我操尿了。” 柳棉克制不住心里的委屈,崩溃地哭出声。 陈先生怜惜地舔着柳棉的耳廓,舌尖在耳蜗模仿性交的动作进出,引得柳棉不断发抖,哭声都变得断断续续。 这样嫩得不停出水的身体反应,真是浪得没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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