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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你开车好色啊,一会你用骚穴含着它挂挡好不好。H (第1/2页)
“心掏给我鸡巴掏给别人?”安浅抬手就要给方煜一巴掌。 手在大雨中被方煜抓住。 比起安浅要甩自己一巴掌这件可怕的事,他此时更加意识到另一个问题。 那就是,安浅他妈压根就没有在听自己解释。 如果他听了的话,就会明白,自己并没有把鸡巴掏给别人。 这个认知让年轻的alpha心里的烟花像这场大雨一样噼里啪啦嘈杂胡乱地绽放起来。 安浅给自己打视频电话,气着要走,现在不听解释,还要动手打人…… 一切的一切都指向一个看似不可能但确实发生着的事实。 他吃醋了。 意识到这件事的方煜简直不知道如何形容这种心情。 人们一般会说“像中了彩票一样”,但他家里每年都向福利机构捐彩票钱。因此,他实在找不到任何语言,总之就像…… 就像被安浅喜欢上了一样。 为了印证这个猜想,方煜赌了一把。 他没有放开安浅的手,反而上前一步,揽过他的腰贴住自己被雨淋得透湿的胸膛。 为了让安浅集中注意力,他还特意捉住了他的下巴。 “我再说一次,安浅,认真听好,”方煜不顾落在肩上的拳头,“没别人,一直就没别人,你要是不信,我现在就叫人来取证,现场有没有我的精液,他们那的omega一个个排查,看哪个体内有我的精液,然后我让他们把鉴定结果给你送过去,行么?” 他好像似乎赌赢了。 雨没停,肩上的拳头停了。 方煜得寸进尺地吻上了安浅的嘴。 “好久不见,宝贝,你湿淋淋的真好看。” * 方煜刚吻上安浅的一瞬间才意识到,这一个多月没有见面是怎样的一件酷刑。 怀里的人衣服透湿头发也透湿,吻到嘴里的全都是雨水,连接吻的声音也听不见,可即使这样他都一刻不愿将唇齿分开。 随着剧烈的呼吸一直流进鼻腔的雨水呛得方煜直咳嗽,却也不放开安浅的嘴,他干脆屏着呼吸,低下身子专心用舌头撬安浅的牙关。 安浅不给他亲,脸往后躲,又被方煜扣住后脑勺按了回来,小狼狗在雨里憋着气的吻似乎带着绝望的请求,求自己眷顾地张开嘴让他好把说不出口的解释全化在这一吻中。 求你……别把我关在门外。 安浅觉得早知道就该死死咬着牙守住底线,就不该对这狗崽子alpha心软。 一心软松了口,对方就蹬鼻子上脸,一把托过自己的腰吊威亚似的双脚都离了地,被压在车门上亲,真的是脑子都要被他顶穿。 就这样了还不忘腾出一只手要拿手机给私家侦探打电话,说现在就找人来现场检查精液证明他守身如玉。 “行了,”安浅嫌弃地抢他手机,“停止你的表演。” 不信也得信了,这么饥渴,别说今晚了,这一个多月都没开荤吧…… “还走吗?”方煜示威似的拿下面顶着安浅,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冤屈被这场大雨洗清,从濒临绝望的险境中获救的幸存感让他本能地特别想做爱。 “你干嘛,”安浅偏着头艰难地躲避着放肆的啃咬,“别在大马路上啊!” 他的意思方煜听明白了,行动却完全背道而驰,皮带一松就开始要脱裤子。安浅说“别在大马路上”,那就是可以在别的地方。 在别的地方干吗?不就是那个吗,那还等什么,现在就干,先把裤子脱了。 ? 安浅“啪”地给了方煜一巴掌:“磕大了还是怎么的?” 方煜这才回过神来,“对不起,我好像刚才憋气缺氧了。” 安浅好心地给他人工呼吸了一会,但一桶水如何能救一场大火? 方煜很快又不行了,“宝贝,我想带你回家但我这样肯定开不了车了,我们去酒店吧,这楼上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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