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情事_艹白月光,情敌提刀来见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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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艹白月光,情敌提刀来见 (第1/2页)

    马车等在外头了,隔着数重雕梁画栋,听得见马儿的响鼻,沙尘扬扬,勾出小厮长随的咳嗽,这场离别有迹可循,就在瞿清决面前。

    薛兰宁真要走了,去找他心尖尖上的狗男人齐嶟,很好,很好,襄王终眷巫山处,再也没他瞿清决屁事了!

    “兰宁,我就要你一句话,这两年来,你就半点心也不曾动过?”

    瞿清决死死凝望他侧脸,还是美的,美到让自己心疼,曾经户部尚书家的大公子,名满京华,遭抄家后沦落烟花地,是他瞿清决一点点拼补好的汝窑瓷瓶。

    瞧那张清水脸,无一点喜色,越发清美得动人心魄,薛兰宁做了二十多年贵公子,贵气早就融入骨血了,他不轻易开口,一开口那把泠泠的好嗓子就要让人起敬,他是等闲怠慢不得的。

    “从未。”

    瞿清决的手攥得死紧,爱一个不爱自己的人,就是逆火执炬,烧死自己,心里鬼哭狼嚎,面上还要挤笑,道出一个字,好。

    薛兰宁向大门迈步,他一身濯白,跟所有奔了丧后再嫁的美人一样,他爱齐嶟很多年了,是段两小无猜的情缘,如今齐嶟击退鞑靼归来,成为了人民夹道欢迎的大将军,妙极,妙极!瞿清决开始大笑。

    他猛然上步拉住薛兰宁的腰带,地转天旋之中薛兰宁被扛上圆桌,他立刻反抗,高呼来人,瞿清决掀了他后袍,扯落他下袴,摸出那汗巾角角,薛兰宁尖叫不止,刺啦一声锐响,瞿清决真要做定那禽兽事了。

    手入袍底撸直性器,龟头直逼薛兰宁挣扎的臀缝。

    “兰宁,你不知我的心,不知我的心……”

    他怎么知呢?自己是冒了多少风险从官营相公馆中捞出他,这些年自己又为他损失多少利益。

    走遍京城,问谁是天字一号混蛋,谁不说瞿清决三字?他瞿清决是个响当当的混蛋!生于朝廷第一毒瘤瞿家,私营朋党,喜好断袖,人人痛恨又不敢直言的朝廷蠹虫。

    薛兰宁家跟他誓不两立,薛家曾是清流党的中流砥柱,硬是被瞿党落井下石,到株连九族的地步。

    他知道薛兰宁恨他,可薛兰宁的穴在吸他,两年间没少肏过,像此时此刻,他把贵公子的白腻屁股撞得通红,啪啪啪啪清亮脆响不绝于耳。

    瞿清决很会肏,九浅一深都是小菜一碟,他知道怎么搅,怎么挠,屌上长了眼般往深处骚心里顶。

    黑漆圆桌被薛兰宁的十指抓出白痕,他辗转哭泣,呜呜求饶,肠襞被操得直痉挛,两年间瞿清决从未强迫他,性事也如和风细雨,今日破例了。

    瞿清决要干死他。

    “兰宁,兰宁,为什么?你为什么不能多看我一眼!我爱你啊,你为什么不明白……”

    他哭了,泪水湿了脸。他不是不英俊的,身为瞿家二公子,琴棋书画诗词歌赋乃至身上功夫,他都有,只是不出挑。

    单瞧面壳儿,他生得英气男相,黑润的长眉斜飞入鬓,瞳孔黑亮如星子,眼周长睫黛色韫然,悬胆鼻,嫣红厚唇,是个重欲的枭雄长相。

    “过去不好吗兰宁?你给我读诗弹琴,晚上我们恩恩爱爱,你说过你也喜欢,为什么要走……”

    他狠狠操身下这口穴,操过千百次的,浓情蜜意时整夜插在里面睡过,他爱那紧致火热的嫩里,更爱穴的主人,爱了千万遍也爱不够的兰宁。

    兰宁饱读诗书,重儒家人伦,温良恭俭让,谦谦玉和,翩翩文雅,两年里对瞿清决的态度从不假辞色,到渐渐软化,后来主动敞开腿迎接他。

    瞿清决爱揉他的白嫩臀瓣,捏他的细瘦腰肢,爱极了,此时他掀了薛兰宁两条腿,高举在半空,再重重插进去,薛兰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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