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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他的灯(进入产乳梗) (第3/3页)
。 当初裴凛的自杀太过突然,一度让裴叙川怀疑这只老狐狸是否留有什么后手,再三确认过他的尸身才肯放心。 但直到离开人世,裴凛也没有让他知道,那桩为陈汀兰招来杀身之祸的秘辛究竟是什么。 他留下的裴家账目明显有问题,裴叙川直觉二者之间有关联,着人顺着蛛丝马迹让人追查,但线索总是中途断掉,查不出什么结果。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裴叙川的手敲在无果的调查报告上,对着空气低声自言自语。 当年陈汀兰大约是不小心撞破了裴凛的什么阴私,可能是一笔藏污纳垢的资产,也可能是某支非法势力,以至于裴泊安一番挑唆,裴凛就下定决心彻底断了陈汀兰最后生还的希望。 裴凛临死前还是最后算计了裴叙川一次,真相无从得知,裴叙川永远也没有办法真正释怀。 因为当天是云灯节,职员们大多跟人有约,下了班就早早地离去了。裴叙川在办公室的窗口看楼下散去的人群,习惯性饮了一口热茶,激得早晨被程斯归咬破的地方骤然一痛。 裴叙川放下杯子,手指抚着嘴唇怔了一会儿,还是回了家。 刚走进家门,裴叙川就听到一阵由远及近的急促铃铛响。 这有些出乎预料,按照程斯归的性子,通常还得再拿一拿乔,不应该这么快就扑过来的。 “你怎么才回来?” 程斯归疾步走到他面前,眼中没有埋怨,却也不是惊喜。 那是一种巨大的恐慌。 他额头上密密的一层冷汗,拉着裴叙川的手轻放到自己胸口上,说话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好疼,我的胸好疼啊……” 掌心触到诡异的弧度,裴叙川心中一沉,带程斯归回房细看。 关上卧室的门后,程斯归满脸羞耻地卷起上衣,露出了白皙的胸膛,两个乳尖又肿又硬地挺立着,因为充血红得格外鲜明,色情又可怜。 他原本平坦的胸部现在微微鼓起,大小有如刚刚开始发育的少女。乳头却肿大发热,昭示着里面已经蓄满了腥甜的汁水。 浆果似的奶头泛着可疑的水光,仿佛一碰就要溢出,实际上只是一味坠痛着,难受得程斯归不时吸气。 裴叙川脸色微变,伸出手用指腹轻轻碰了一下那处,程斯归就痛得弓起了身子,细而急促地喘息起来。 胸部酸胀的感觉是从中午开始逐渐变得明显的,程斯归吃过午饭坐在书桌前专心修改文稿,一时没留神,胸口碰上了书桌,毫无防备地被一阵剧痛逼得脸色煞白。 那之后的一分一秒都越来越难以忍耐,未知的恐惧在想象中一点点放大,把他变成一只惊弓之鸟。 下午时他叫魏医生来过,但那个中年男人对他所描述的症状同样束手无策,只是不停地拿手帕擦汗,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我该怎么办……”程斯归几乎是绝望的,下意识地把拯救自己的全部希望都放在了他的丈夫身上,“我要变成一个怪物了……” 他被勾起一些黑暗的回忆。困在南方小国时,程斯归被迫吃过很多伤身体的东西,其中也有据说能让男性产奶的乳药。但那种药一直没有起效,程斯归以为不会发作,却还是没能逃过这份难堪。 衣服在他松手后随之落下,但两颗乳头硬硬地凸着,盖着衣服也能显出异样。 “别怕。”裴叙川眉头紧皱,一只手轻轻拍着他单薄的背,“你不会有事的。” 强烈的不安涌入心间,但他知道自己不可以表露分毫,一个家里至少要有一个能够担当局面的人。 他做着这一刻他该做的事——低声重复安抚的话,仿佛一切真的会轻易过去,在一字一句间掩去自己的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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