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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触手悬空,深入肠道,鞭打,灌肠,当着众神像排泄,人体喷泉 (第2/2页)
阴茎,打的青年一声惊叫。 这样的求饶被男人忽略,他只是恶劣的指使着藤蔓一边在对方的后穴内抽插,一边又上下翻飞间在对方白皙的皮肉上不断作画。 被特别关照的两颗乳头被打的殷红,打过的痕迹肿起,由于力道控制的较好,到时没有破皮。 男人来见他还穿着他们初次见面时的那件看不清面庞的白袍,而不是上次他感受到的布料舒适的西装。 “骚货,你后面流的是什么?” 鞭打停下,这下,一根鞭子出现在男人的手中,男人并没有挥舞它,只是在对方喘息的间歇,将那根硬质的藤鞭顶在那已经被迫敞开着的肉穴。 砚池这才感觉自己的后穴传来的异常湿润感,那是…… “唔啊……我、我不知道。呜呜什么流出来了?” 青年惊慌失措,他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后穴会流水,尤其……这次侵入他的还并不是男人的阴茎,而仅仅是被诡异术法操控的藤蔓。惊慌恐惧和被不断入侵的委屈羞愤涌上心头,向来在外极其要强的年轻储君竟是羞耻到满脸通红地流下了眼泪,泪水顺着脸颊,被下方地男人用手接到。 男人像是没有想到对方会因为这样的事情羞耻惊慌到哭泣,事实上,这样新鲜的青年他还是第一次见。 但很快,男人便仿若无事般地继续调笑,只是语气温和了不少,像是在哄被吓坏了地小朋友,藤蔓更是不再过分地吊高青年,将对方略略放低。 “别哭呀,哭来给我地藤蔓浇水吗?” “呜呜呜呜变态,你们神庭怎么会让你这种变态当教皇?”青年哭着,通红的眼睛瞪过来恨不能将地上作恶的男人杀死,“你根本不是教皇,你就是恶魔,就该被烧死!” 被不断侵犯的年轻储君不再顾及自身的安危,不会再有什么比现在的境遇更加恶劣了,他只想用言语诅咒这个让他颜面尽失的怪人。 男人并没有生气,甚至想笑出声。 “是是是,我是恶魔,但您被操出的骚水,怕不是我给您硬灌的吧?” 像是印证着男人的话,青年的骚点被持续刺激着,肉穴更是泛滥的不断流水,那是连外面卖的男妓都不曾解锁的能力。 而此时,恶劣的男人无视青年的哭叫,竟是亲自上手的将那细长的教鞭也顺着对方的穴口想要寻找可以插入的缝隙。 “呜呜呜呜别插了,会坏的!求你!” 男人变换着角度,试图插入,一边摆弄一边说:“但凡殿下您听话些,又哪会遭遇这些对待呢?” 青年储君被绑来没错,但如果对方没有试图勾引守卫为他开门放他逃离,也许他占有对方的手段会更加温和些。 骚货就是骚货,想靠自己那点微薄的本钱支配他人,也就只会用这样的办法了。 男人想着,手中的教鞭变成了一根远宽近细的管子,如同一个被无限拉长的漏斗。这样的‘漏斗’管道细的一端很长,男人支使着藤蔓将这样的东西拽进青年的肉道。 “呃啊!别……” 青年在悬空间无助的后仰着头,那样粗细的管子对他来讲早该习惯,甚至在藤蔓们退出时没法立刻闭合。 那样的管道似乎是可以适配肉穴的大小,竟是膨胀着将对方的后穴撑开成刚刚被那些藤蔓侵犯时的大小。 然而,这样的撑开仅仅是临近穴口的外端,由此产生的内部空虚甚至让青年开始无助的磨蹭床单。 “别急,一会儿就不空了。” 男人察觉到青年的磨蹭,亲昵般的在对方颤抖着的大腿内侧来回抚摸。 仿佛时印证男人的话,整个青年吊在空中,身体蓦然挣扎,就如同试验台上被固定住的实验品,四肢激烈的想要舞动,却仅仅只是肚皮上下起伏。 难以为继的赫赫声从青年的喉咙间破碎地传出,小腹却不断鼓胀,鼓起的柔软弧度跟青年紧绷起来地肌肉完全不搭。 青年的胸膛上下剧烈起伏,脑内的缤纷光点好半天才稳定下来,刚想要问,内里的敏感点却由于外宽内紧的水压刺激的溃不成军。 “啊啊啊啊!太、太快了呜呜……” 敏感点被高压的水流冲击,青年只能僵硬承受。 就这样,被灌了一肚子不知名液体的青年被藤蔓们再次升高挂在空中,几根藤蔓包绕着他的小腹不断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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