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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菊心射哭,灼烧花蒂,夹逼失禁,掐虐肉户,火屌穿穴 (第2/2页)
他的施虐欲望。已经足够毒辣的掌掴淫穴,很快变成了猛拳相向,只是才第一拳命中了那杏仁状的肉孔,就使得何亦忠惨哭哀叫着肉臀颤栗,竟是酸涩着雌穴上方的窄腔,尿水掺和着淫汁,大片大片的泄流成河,接触到熊熊烈火的瞬间,若隐若现的好像还有蒸汽升起。 但是,比起虚无缥缈的景象,他更害怕的是那抵住花穴的硕长肉棍,却连哀求拒绝的话语都忘得一干二净,只能以低弱的哭咽作为无力推搡。 这当然是毫无意义的。火人大掌掐住两瓣白臀,可怖的热量随之一记挺胯,没有丝毫含糊的整根没入了窄嫩肉腔,也彻底崩溃了何亦忠那早已破烂的人格。 再绝望不过的惨叫换不来一点同情,甚至是让火人的性致更加高昂,掌心的温度随即升高,与粉白的软肉紧密贴合,在刺耳的烧灼声中刻下了通红的掌印。 深陷蜜穴的燃火肉棍也大肆抽插,一次次碾压直至宫肉,以最粗暴的方式对待最细嫩的娇腔,每一下肏干都只比上一次更为凶猛,甚至有少数淫汁被直接蒸干,让那阴道不如一开始的柔滑,却也热气腾腾的极为湿润,似乎还很乐于肉棒的插入。 但何亦忠除了被淫烧子宫的强烈痛楚,和那百分之一二的濒死欢愉外,已然是思考不了更多了。 眼前的黑暗和丧失视觉并无区别,烙铁般的奸淫更是形同酷刑,抽出之时,甚至还带出了好一截涨红的肉膜,疼得他又是哭叫着绞紧了小穴,却不知不觉的取悦了火人的凌辱欲望。 他像揉捏面团一样,大力把玩着手下的臀瓣,再有打桩气势的狠干花心,竟然慢慢的把哀吟肏成了哭腔,又让哭泣都由娇嗔淫喘给替代了。 察觉到自己是撞准了最娇敏的腔肉,火人的攻势愈发凶猛,一回回的把嫩肉牵扯出穴,又强硬的撞入肉腔,黏糊糊的噗哧直响,和蒸发水汽的声音相交,完全是一幅极致淫乱的受辱画像。 下身小口已经被捣鼓得烂熟,在一次恶意满盈的完全抽离时,竟因空虚而乱卷肉花,咕唧着喷出了一道黏滑淫水,又在下一刻被肉棒重新塞满,唤出的呜咽既是吃痛,也有欢愉满足。 虽然火人那边看不见他的无神模样,但也能通过这张吮吸不已的雌口来感觉到,何亦忠应该是完全陷落进了浑身情潮,若不是阴茎的温度过高,蜜水或许都泄满脚踝了。 这一念头出现的唐突,也让一股热液瞬间涌上了火人的阳具,不由分说的便向最深处的娇腔满喷而去。 宛如有滚灌满子宫,浸透肉壁,何亦忠被烫的直打哆嗦,腿根也酸麻的抽起筋来。 被难以置信的精液充盈了肉体,滚滚热浪一次次覆盖上了脆弱的私密,很快就与快感一同,淹没了他残余的思考能力。 不间断的激烈性事,又有极不留情的二番射精,足以让他因欢愉与痛苦而彻底失神,大吐软舌,脑袋也哆哆嗦嗦的耷拉了下去,看来是被玩弄的完全失去神智了。 不过,火人看不见他的痴态毕露,只能感觉到夹在臀峰中间的小口正迫切吮吸着阳物,哪怕被灌的满溢,也一点都没有放松的意思,分明是麻木至极,却还在本能的渴望有性爱滋润。 只是,每天死的人太多,他没有更多休息时间来使用这个发情的便器了。 小心翼翼的轻按了冲水键之后,火人就匆忙跑出了隔间,任由何亦忠在无人能看见的狭窄环境里失神过去。 而在昏昏沉沉的麻木中,哪怕再有谁进入隔间,泄愤似的粗暴肏干着他的两张肉口,乃至以浓精填满其中,也都只能无可奈何的全盘接受。 等到何亦忠从性爱中恢复意识时,早已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只有花穴内外的火辣刺痛能证明,他已经被太多恶魔蹂躏过了身子,就连肉唇都肿了一圈,白软肉臀上的无数手印就更不用提了。 唯一还值得庆幸的,就是氛围变得异常安静,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都显然是不会再有人到来,与之交媾了。起码他是这么认为的。 如果不出差错的话,他的猜想其实还算准确。医院的恶魔们大多下了班,就算有几个留下来的,也都是被加班困扰,没什么心思去发泄欲火。 只不过,谁都没有预料到的是,这暂时安宁的环境,被一个气喘吁吁,脚步焦急的女人所打断了。 甚至没有虐玩性质的前戏,一双布着茧子的手就掐住了他伤痕累累的臀部,接着,便是一根比阴茎要软绵,长度却毫不含糊的肉柱,蛮不讲理的猛撞开了红肿的雌穴,痛的他不禁低吟一声,茫然的大脑尚且不能理解发生的事情。 那女人也不在乎何亦忠的心理如何,只顾将她身下的肉柱塞进这便器的子宫,不可避免的刺痛了那多处受伤的阴道,却是不可能就此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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