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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你得补给我,双倍的 (第2/2页)
的。 呼吸声很轻,证明通话没有被挂断。谢淮耐心十足地等了一会,半晌唤道:“杭哥?” 余苏杭下意识嗯了一声,语调上扬,是个表示疑惑的意思。 谢淮忽然压低了嗓音,“在想什么?” 记忆和现实瞬间交错,余苏杭险些分不清自己置身何地。 又来了,又是那种熟悉的感觉。 这次甚至连声音和语气都无比相似,莫名的压迫感蔓延到四肢百骸,大脑不由自主地产生了想要服从的念头。 余苏杭的手心已然被一层薄汗覆盖,隐匿在角落的记忆在熟悉的命令式话语中复苏,驱使着快感在身体里四处流窜。 他几乎忍不住要回答一句“在想您”,又拼了命地把它扼在了喉间。 察觉到听筒里传出的呼吸声在停滞后变得粗重,谢淮的嘴角又上扬了几分。 见目的达到,他的声音又恢复了以往的明朗轻快,关切地问:“杭哥?你怎么了?怎么不说话?” 余苏杭骤然回神,牙齿抵住内唇的软肉用力咬了下去,在一阵刺痛中回答说:“我没事。” 顿了顿,他又说:“等你下次来我再给你做杯新的。” 白天的猜测荒谬又真实,让余苏杭一阵恍惚,晚上睡觉果然又做起了梦。 这次的梦和上次又有了明显的差别,不再是同样长相的两个人,这次的主角只有谢淮,还有余苏杭自己。 梦中的谢淮一改先前温暖阳光的模样,瞳孔里的笑意消失得无影无踪,显得冷漠而不近人情,仿佛只把余苏杭当成一个物件。 没有安抚,没有指引,谢淮只是不断下达着命令,让他从高潮边缘不断跌落,欣赏他忍耐快感时的表情,却又不肯让他彻底释放。 余苏杭跪在他脚边颤抖,口中无声地、急切地叫着“先生”,目光讨好又委屈。谢淮却在这时抽身退开,然后一昧地拒绝他的靠近,不再赏给他半点温暖。 主人去哪他自然要去哪。余苏杭便自觉地跟上去,始终跟他保持着三步之内的距离,不远不近。 他的脖子上此刻空无一物,无形之中却仿佛有根绳子牢牢地把他系在谢淮身边。 可他的主人一点都不领情。 或许是被缠得烦了,谢淮忽然皱着眉冷冷地对他说了什么。 再然后余苏杭就醒了。 昨天睡前忘了关窗,他是被冷醒的。 外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打得树叶飒飒作响。 余苏杭摸黑关好窗户回来,在满室潮气中把自己严严实实裹进被子,冰凉的手脚怎么也捂不热。 梦里谢淮最后那句漠然的话语还在脑子里回荡—— “以后不要再画爱心了,给了别人的东西我不稀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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