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笼雀_写着写着车没开起来赶紧补了段擦边球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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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写着写着车没开起来赶紧补了段擦边球 (第2/2页)

    “电影不也是人演的?”段馥反问,“自己想要就想办法,指望他回心转意,一辈子都要不到。”

    “何况这不算是你情我愿吗?反正到最后他肯定愿意了,我跟他拍过几次戏,人都很好说话。”

    “你这么盯着我干什么?”他一脸纯然无害的天真,“我脸上有东西?”

    韩蜇收回目光,把书包上的兔子挂件取下来给他:“送你了。”

    “谢谢。”段馥也不客气,把自己手腕上的一个转运珠摘下来给他,“这个送给你。”

    韩蜇才发现,他手上的转运珠也是兔子。兔子一样温软纯良的段馥,把他那个装死兔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玩弄,拎着耳朵甩一甩,又拎着腿倒吊起来,他感觉自己可能戳破了一条狼的伪装。

    事后他回想起自己那一刻的颤栗,不仅仅是因为段馥若无其事说出这种残忍的话,和他温顺外表形成的反差,隐藏在更深处的是他深入骨髓的混乱,无序。韩蜇见过很多不择手段的人,或道貌岸然或表里如一,但不论多么阴毒,总能感觉到他们和韩蜇的共同点,他们活在同一个需要为自己的行为负责的世界里,有一条名为“秩序”的绳索牵着他们在有限的范围内活动。但是段馥没有。

    段修雅为了打造一个纯粹,脱俗又美丽的玩物,把段馥养在了隔绝一切善恶观念的真空里。

    段馥很喜欢那个小兔子。其实就是个平平无奇的小玩意,楼下水果摊的小妹想追孟鹤送的,孟鹤嫌带着麻烦转手给了韩蜇。一个软软的兔子玩偶,两个大耳朵耷拉下来盖住眼睛,一提溜起来手脚就有气无力地垂着。

    段修雅注意到他转运珠没了,问了一下也没问出什么头绪,就当他不小心弄丢了,叫人再去订一个。但是段馥老拿着这个兔子玩,这让他有点稀奇。

    “别玩了。”之前的事情过后,他对段馥说话就总是很生硬的口气,用来提醒他自己还没消气,“换件衣服,要带你去见个客人。”

    段馥摆弄兔子的手停了一下,“刘先生吗?”

    “是。”段修雅提到这个,心情好了点,“他对你很满意。”

    专门培养的瘦马难免娇惯艳俗,沦落风尘的又太过廉价,段馥这样当养子带大又学过怎么伺候人的可以说极为少见,也难怪令人难忘。他现在的作用已经远远超乎一开始段修雅对他的期待,算得上得意之作。

    段馥问:“那您对我满意吗?”

    “那要看你表现得怎么样了。”段修雅敛起还未流露的笑意,正色道,“你表现得好,我自然就满意。”

    段馥看了看手里的兔子,把它丢到一边,“那我要先生给我换衣服。”

    按理说这种事情没必要再让段修雅亲自来,但是等会儿还要指着他去接客,段修雅愿意暂且包容他的任性。先一个一个解开睡衣的扣子,露出两团微微隆起的乳房,还有平坦的小腹,再往下是布料浸湿的内裤。段修雅隔着内裤轻轻戳弄他的私处,对他已经准备好被进入的身体表示满意:“不用换了,就这样吧。”

    让客人看到他迫不及待湿漉漉的下身,是一种无需言语的欢迎。

    他伸手慢慢褪下睡衣,浑圆的肩头和纤瘦的锁骨对比鲜明,段馥的呼吸明显重了,胸口起伏剧烈,乳头在冷空气里颤巍巍地挺立,急不可待想得到爱抚。下面也逐渐不安分,性器撑起一点弧度,裆部完全浸透,空气里弥漫开体液的腥臊。然而段修雅硬生生当做什么也没看见,若无其事地拿了新衣服过来,让他伸手穿好。

    他每一次帮段馥穿衣服的时候都不能避免触碰他的肌肤,他不是轻飘飘地擦过去,也不见得很重,但每一次都会若有若无拿指腹最柔软的地方按一下敏感部位,扣纽扣的时候甚至用一种几乎让人以为要吻上来的姿势贴过去,却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他没有给段馥内衣,直接让衬衫绷在胸脯上,显出两个下流的凸起。裤子和鞋袜只是比了比就扔到一边,段修雅总结:“他还是喜欢你少穿一点。”

    赤裸双腿雌雄莫辨的美少年,穿着刚刚遮过臀部的衬衫,领口刻意丢了两个扣子露出锁骨,每个细节都恰到好处的适合。适合在床上,适合被压上去,适合被当个小兔子玩偶抓起来为所欲为。

    段馥被他抱着上了车,安置在后座上,他本人甚至不打算到场,直接让凌北把段馥送到指定的地方,完事儿之后再送回来。凌北在副驾驶上,被后视镜的反光刺了一下,下意识回头去看:“你带什么东西了吗?”

    “没有。”段馥的语气和他的打扮风格截然相反,平静得近乎冷漠,“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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