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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免敲)IF线 和魔尊啪啪,被师尊清理,好耶 (第7/7页)
他不想这样的,可是好舒服。 自从昨夜被那老魔头开了苞,他整个人都不对劲了。 明明师尊只是为他清理身体,可他却被一根手指重新推进了情欲的浪潮,快感随着骚点被指腹不断按压逐步攀升。那手指抽插的速度缓慢,却折磨的叶敬酒花穴更加瘙痒,他身体不受控制地用力收缩逼口,夹紧那根带给他情欲的手指,渴望填满花穴深处那点不可言明的空虚。 “放我下来!师尊、大师兄……大师兄帮我呜……”叶敬酒抓着大师兄的手,呜咽着用力摇头,“我不想、不想这样清理……我自己来、自己来!” “……敬酒,师兄明明和你说过,要你好好待在静修殿修行,不要让我担心。”大师兄靠近他,温热的身躯同他相贴,炽热的呼吸打在他雪白的颈窝,“为什么不听师兄的话?” 打在颈窝的呼吸很痒,叶敬酒偏过头,肥软的阴户被男人冰冷的手掌揉搓,揉的水儿淅淅沥沥就流了出来,雪白的大腿颤抖个不停,叶敬酒不断挣扎,“我错了!我错了!呜……别继续了……师尊,停、停下吧……” 少年的反应还很生涩,尽管如此,柔嫩的花穴却已经充血肿胀,肥烂不堪。 是花不笑做的,他是在向岑澜挑衅,还是在情欲中失控,这些都不为人所知。 但带来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岑澜生气了。 叶敬酒是双性炉鼎一事,岑澜和燕淩卿并非不知。 少年太过天真,尽管有意遮掩自己这一身份,却依旧在平日中有太多暴露身份的举动。 他的胸部和正常的少年人不同,贴在后背的感觉能察觉到一丝异样的柔软。有时穿衣也没有丝毫意识,半夜修炼到一半跑来岑澜的寝殿请教问题,未被束缚的胸部将里衣顶出微微的弧度,甚至于微小的乳珠也在修炼疲惫之时、随着汗珠的渗透隐约可见。 他热情、开朗、天真,同夏日的旭阳无忧无虑。会在燕淩卿受伤时帮他包扎伤口,拉着他去逛庙会,不时因为燕淩卿的容貌而呆呆地盯着他,又会在燕淩卿回视时紧张地撇开头,耳根红的像是要滴出血来。 也会在岑澜精神创伤复发时,焦急地陪在师尊身边,似乎能感受到师尊的痛苦,眼泪跟着一滴一滴地往下掉。他会让师尊躺在自己腿上,笨拙地替他按摩头部,好像这样就能消除精神创伤,重新恢复成那个高傲冷漠的师尊。 时间会融化一切,哪怕是最不该动心的那个人。 这次叶敬酒出事,也是因为要替岑澜偷拿到治愈精神创伤的密卷。 岑澜在翻开狼藉一片的卷轴时,便知晓了一切。 花不笑精通神识领域,想要操纵一个少年的意识,太过轻而易举。 不该如此的,但木已成舟,事情无法改变。 他只能认定现实。 少年的花穴很软,这是岑澜初次见到被捧在心尖上的弟子的……私处。 他本该生气的,但当看到少年流着泪呜咽着,身体随着他手指的抽插一同颤抖,最终被他亲手推向高潮时—— 那点不可言说的欲望愈发高涨。 在作祟。 岑澜抬眸,透过泪眼朦胧的叶敬酒,他看到了少年身后的大弟子。 燕淩卿抿唇,精致的眉眼沉着郁气,径自同他对视,仿佛看穿了他心底的那点不堪。 那眼神像是在审视他是否以净身的名义,来满足自己隐晦的欲望。 “师尊。”大弟子开口,温润的嗓音一同往日,“敬酒既然知错了,就到这里吧。” 他们对视了许久,终有一方示弱,岑澜垂眸,眉眼间多了分错荒而逃的狼狈。 胯下沉睡已久的巨物跃跃欲试,企图代替冰凉的手指,撞进那柔软多汁的花穴里,将那本就熟透了的骚逼肏的更加软烂,将浓稠的精种全部打进少年柔嫩的子宫里。 直至这憨态可掬、天真懵懂的小少年怀上他的精种,涨着奶发骚同他求欢。 岑澜终归松手放开了气喘吁吁的少年,泉面已然脏了,漂着千里外那尊魔头的精液。燕淩卿抱着惊魂未定的少年,朝岑澜拜了拜,“师尊,容弟子先带敬酒离开此处。” 岑澜没有看他们二人,他闭上眼睛,察觉到两人的气息渐渐远离此处。 热雾在漂浮,泉水在波荡,它们都在竭力遮掩着修真界的九五之尊动情的事实。 转而,一切被冰冻、结晶。 情欲被遏制、消退。 岑澜睁眼,提剑,破开冰面,从灵泉离开。 花不笑。 他们是该好好算一算这笔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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