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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吉祥三宝(踩鸡/足交) (第2/2页)
寄远又瘦又胆小,有时高逢微玩心起了,还要把他叫到跟前,当着自己的面好一番羞辱戏弄。每每这时,他便含着眼泪不吭声,任由哥哥侮辱取乐。后来许知彦和高逢微分了手,就不大听说过他的消息了,只知道他犯了事,坐了很多牢,再没见到过,直到今天…… “逢微?”许知彦犹豫再三还是开口。 高逢微支着脸不知想什么:“嗯?” 许知彦早注意他脖子上的痕迹了,忍不住问:“你们下午在书房聊什么了,怎么——” 砰——!门让从外面弄开了锁,摔得回弹向门框,又被某人一脚踢开。 “哟?都在?”邢远笑眯眯地摸着鬓角的青茬,大摇大摆走进来,“也好,热闹。” “你你你!你怎么进来的?”许知彦人都傻了。 “我怎么进来的?这是我家,哪间屋哪扇门我进不来?”刑远踢了拖鞋,就床一滚,径直躺在了他俩中间,“诶,主卧的风水朝向就是好,舒坦。” 说完,他打了个哈欠,一手搂过旁边不作声的高逢微,又一手勒过许知彦,笑道:“哥,还有你,睡啊。别客气,一起睡!” 房间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住了。 许知彦有苦难言——高逢微不开口,他哪里敢说话呢? 一向不容冒犯的高逢微竟然对邢远的行径如此容忍,太奇怪了。他忍不住看了一眼男友的方向。 高逢微背身躺着,脑袋枕在刑远鼓鼓的大臂上,整个人的姿态放松且舒展,全然不被捣乱的刑远所影响似的。刑远发现他的窥探,亲热地把他往胳膊里一勒:“知彦哥,都是一家人了,客气什么?” “不……不用了!”许知彦心中厌恶,但见刑远脸上几道凶神恶煞的疤,又犯怵。他还摸不清高逢微对这个弟弟到底是什么态度,要是自己贸然冒犯了刑远,高逢微不高兴起来——他们再怎么说也是血亲,到时候可不好收场。 “你们兄弟俩这么久不见,确实该要叙叙旧的,是我考虑不周了,我还是去客房睡吧。”说着,他客气地准备起身。 “欸,这不就见外了?”刑远故意收紧手臂,勒住他的喉咙:“怎么?你瞧不起我,嫌我这坐过牢的人不干净?” 许知彦被勒得喘不过气来,求援道:“我没……逢、逢微——” “行了,”背着身的高逢微终于开口,“他还能把你吃了?都给我闭嘴,吵得头疼。” 人都说“如履薄冰”,许知彦这一夜的胆战心惊则是“如寝薄冰”,好容易熬到邢远沉睡,起身见那两兄弟滚到一处,心里觉得怪异又憋屈,干脆天不亮便起床下楼。 每一层楼的主卧都在整座宅子的中轴线上,坐北朝南,确是风水最好的一间。日光曚曚透窗棂,睡饱的高逢微睫毛颤了颤,一个惬意的深呼吸后,睁开双眼。 一睁眼就对上那双恶狼般的眼睛,高逢微却并不意外,发现自己是在邢远怀里醒来,就更没不意外了——毕竟他们都还年少的时候,弟弟就常被他当作人肉枕头。 高逢微无视了刑远充满嘲讽的注视,径直起身下床。他还有的是工作要处理:父母留下的两份产业极其庞大,每天产生的工作比一个小国的政务还要多。 但刑远却比他更快,翻身一滚,单膝跪在床下,灼热的手掌抓住他脚,抬起一张笑脸:“哥,你还记得吗?以前你起床,那可比皇帝上朝的排场还大,连鞋袜都是我替你穿,我不在的这八年,那种得自己弯腰的感觉怎么样?” 高逢微并未回答,仿佛刑远这问题傻得让他同情。他也懒得和邢远针锋相对,既然不让起床,那就不起好了。他将双手撑在身后的床垫,闭上眼拉伸肩背,活动着久睡得僵硬的脖颈。薇薇学会了不乱抓他的头发之后,他又蓄起了头发,长及下巴的卷发因晨起而蓬乱慵懒,蜷曲在白皙的锁骨窝里,红色丝绒睡衣半敞,隐约露出一对圆柔的轮廓。 见他无视,刑远也没追问,转而玩弄起手里那双赤脚,拽下一只压在自己鼓胀的晨勃上。 高逢微的脚已经凉下来了,而刑远的肉体是火热的。他们两个本来就是相对的极端,一个刻薄,一个怯懦,一个是天之骄子,一个是贼子孽种,只不过因为混乱的血缘被强行羁押在一处,徒增了这许多的孽债罢了。 刑远粗暴地拽下裤子,将涨紫的龟头顶在哥哥养尊处优的柔嫩趾窝中。高逢微的脚趾被溢出的前液濡湿,有些痒地抽腿。刑远自然不会放过他,攥住脚腕把他狠狠拽回来,而后完全跪下来,用力摁着他的脚碾压自己完全勃起的阴茎。 “哥……”刑远抬起脸,脸上又浮现出那种癫狂的笑意,“哥哥……哥哥……” 高逢微维持着冷淡的面容,不动声色地吞咽了一下。 片刻后,他抬起脚,重重地踩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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