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可解_20抵足而眠(自渎)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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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0抵足而眠(自渎) (第2/2页)

封止无法抗拒抚慰小阿止的冲动,伸出因为长期练剑满是厚茧的手,回忆起莫真为自己做时的力道手法,一下下套弄着。

    他是怎么做的呢?

    五根手指同时握住火热的茎身,先是撸动几下,随即去抚弄小阿止的头端,指腹是柔软的,可以稍稍用力,若是用上手掌,不用摩擦很久,便能叫自己因为承受不住连连呻吟,随着他的动作反复绷紧身体。

    这时候男人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封止无师自通的模拟着,脚趾在浴桶里绷紧了,脚背弓起来,如同男人猛烈冲撞中自己不由自主抬起的腰背。

    “啊……别……不要了。”封止脸上露出射精前难耐的神情,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变慢,指甲轻轻划过敏感的小口,小阿止受此刺激颤抖了一下,终于哭出了粘腻的白色液体。

    “呵啊!”

    精液一股又一股射出来,跃出他修长的指尖,落在他刚被清洗干净的赤裸胸膛上。

    剑客看着自己身上的白色痕迹,大口大口呼着气,喘息着调整自己的呼吸。

    “凝之,你怎么了?”禁闭的房门后传来萧信然担忧的声音。兴许是太着急了,他的声音有别于之前的清朗好听,是有些低沉嘶哑的,和那个人的音色有了八分相似。

    “没什么,我在洗澡,别担心。”封止说着,话一出口他自己都愣了,嗓子像被萧信然传染了一般哑了一个度。听着实在不像无事发生。

    萧信然害怕他遇到了什么难以向自己启齿的“意外”,关心则乱,也顾不得什么礼节,推门便冲了进去。

    “凝之,你……”

    刚进去脚步就顿住了,清澈的水不足以遮蔽剑客白皙修长的身体,萧信然呼吸一滞,随即想到门还开着,连忙转身将它关了个严严实实。

    如此一来,虽然将可能出现的其他人的视线阻隔在了门外,也把自己留在了满是麝香味道的屋子里。

    哪里还有什么非礼勿视。他的视线从封止潮红的脸颊转移下去,看到那流畅的颈线,看到结实却不夸张的胸肌,看到不该出现在上面的乳白色的液体。

    剑客的阴茎还没有完全软掉,它餍足而疲倦的躺在水里。

    “信然……”封止终于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他伸手去拽浴桶上搭着的衣服,佯装洒脱而非惊慌地裹紧自己的身体。

    “我没事,也许是泡的久了,水有些凉,小腿有些抽筋。”他说着,用衣衫将精液不着痕迹地擦去,把里衣套上,从浴桶中跨了出来。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只是越发殷红的耳朵尖儿出卖了他。

    难为他装得如此淡定,他既不想提,萧信然便也识趣的没看到。

    “不看不知道,凝之身上竟比脸还要白一些。”他如往常一样与封止调侃,去自己房里拿了地图,讨论起下一个可以路径的城镇。

    封止到屏风后面换了一身干净衣服,商议路线时有清冽的冷香撞过来,刚刚自渎过的敏感身体蓦地僵硬,他不着痕迹地往旁边退了退,不自觉地偷窥起萧信然的神色。

    俊美无俦的翩翩公子视线垂着,目不转睛的看着地图,举止寻常,挑不出半分错处。

    只有跟男子交媾过的自己才会注意这些小事。

    封止的尴尬渐渐消解了一点。两人先是说落脚的地方,之后又谈了些在异乡留宿的见闻,聊着聊着夜色深了,萧信然没有说要走,封止也不驱赶。两人如世间所有亲密的挚友一般,和衣躺在客栈的床上,秉烛夜谈、抵足而眠。

    夜色如水般温柔宁静。

    封止的心也不再颠簸,梦里是江南水乡,是萧信然,没有无可解,没有泣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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