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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徘徊(彩蛋:自惩|自渎/乳垫吮吸/下体含物上课)) (第3/3页)
见明媚。 梦如果是真的就好了。暗无边际的梦中,那个看不清的影子,会填满他所有的空虚,那个时候他就什么也不用想,只需要在欲望的浪潮中起起伏伏,接受被施与的一切。 “呼!呼!”冰冷潮湿的空气,攀缘的触手,被玩弄的乳尖,令人耻辱的拍打。 仅仅是回忆,塞缪尔就难以承受。夜晚的满足和现在的空隙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忍不住越走越快,越走越快,甚至是失态地奔跑。 父亲留下的宅邸永远向他敞开,忠心的管家细心地安排一切却从不会过问主人的私密。 塞缪尔躲进了房间的浴室,他崩溃地扒掉自己的衣服,湿透的裤子被他随意地扔在门口。 他拉扯着紧紧吸附在胸前的乳垫,“叭——”一声清响,疼痛中,这透明的东西掉到了地上,“啊……嗯!”塞缪尔将痛苦的呻吟憋回喉咙,卸掉束缚的胸部肉眼可见地红肿起来,乳珠更是胀成两颗紫红的车厘子。 “父亲……”他喃喃道。 那梦中的影子早已被他当作父亲一样的存在,教导他,掌控他,满足他。 塞缪尔所有的认知被矛盾绞成了一团,痛恨着自己的身体,又渴望永远沉溺;期待着梦境成真,又清楚地明白不可耽溺虚妄。 又恐惧又渴望。 自暴自弃的少年狠狠地煽起自己的胸部,上面很快就落满了斑驳凌乱的指印,他早就发现,自己已经分辨不清疼痛与快感,用疼痛来惩罚自己变成了一种满足隐秘欲望的虚伪手段。 “嗯……不……啊,为什么……”塞缪尔喘着粗气,他又热了,他挣扎着打开花洒,冰凉的水倾泄而下,直直地扎在他的皮肤上,他却并没有清醒多少,与梦魇相近的冰冷温度让他的大脑愈发混沌。 现实和虚幻的界限越来越模糊。 在界限边缘挣扎的少年颤巍巍地挪开了自己的手,可怜的胸乳终于得到了一丝喘息,垂在身侧的双手却依旧蠢蠢欲动,理智如断线的风筝越飘越远,靠在镜子旁边的塞缪尔俯下身,冰凉的瓷砖抵上了缺少怜爱的胸乳,他跪倒在地面,面庞上布满软弱的泪水,这些泪水又很快地被冲落。 塞缪尔忍不住摸向自己的后穴,空虚的后穴一张一合,在他的手指刚刚触碰到时就饥渴地含住,细长的手指没有阻碍地没入。 “不够,不够,还要……”他啜泣着塞入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早就被喂养得贪婪的小穴如何能满足,“长一点,”他喘息着,“为什么这么细?”神志不清的塞缪尔搜寻着浴室里的东西,他看见了盥洗台上水杯里的牙刷,太细了,然后他发现了牙膏,他伸出手臂扒着盥洗台,杯子被他碰了下来,摔到了地上,牙刷和牙膏都掉了出来。 塞缪尔抓起那管跌落的牙膏就塞进后穴,但是这牙膏再粗也不过三指,于是他又把那根牙刷也塞了进去。 “啊…嗯…嗯……哈……”狼狈的少年残暴地拔插着后穴的异物。 根本得不到安慰。 他痛恨地松开手,发泄似的掌掴自己的双臀。 “没用的废物!”他斥责自己。 “连自己的淫欲都无法满足!” 最初只是可怕的空虚,当他试图去填满时,欲望就像是在身后追咬的猛兽,逼迫着他去寻求更多的满足。 他把花洒的喷头拆了下来。 柱状的水流喷射而出。 塞缪尔用手试了试水柱的力量,有些失望,但这是最大的力度了,他不舍地拔掉菊穴里的东西,开始塞这根水管,刚开始并不得其道,因为喷射着水流的水管并不受他的操控,于是他先关掉水流,这时一切才顺利起来,他一直朝后穴深处塞着,直到水管不能移动,才停止了蛮塞的动作,淋浴器的开关一下子被他开到了最大,冰冷的水流冲决而出,肆意驰骋,刺激着塞缪尔的肉壁。 就像是沙漠中的露水,短暂地熨帖了旅人叫嚣的干渴。 也仅限这短暂的一瞬了,当塞缪尔适应了这点冲力,原本的熨帖就化作引人堕向更深处的钩子。 何况,受水管的直径所限,这水流实在谈不上粗,塞缪尔就只能手忙脚乱地堵紧穴口,期望着水流在里面多留一会儿,聚积在一起的水流或许能够变得粗一点,但是终究是不顺意,他根本堵不住,冰凉的水流从水管与肉壁的缝隙之间挤射出来。 少年崩溃地松开手,被强迫留在体内的水管就慢慢地将自己推了出来,一点一点地向后蠕动,最后只留下一个较粗的连接头,要掉不掉地挂在穴口。 地板上全是积水,一片狼藉。 他趴在地上呜咽不已,最终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卧室的窗户被打开了,水汽很快蔓延,雾影来到了浴室。 它的少年狼狈地趴在地上,红肿的臀部翘起,穴口更是肿胀地泛着血丝,水流蜿蜒着流出,如幽谷中渗出的细泉,浴室明亮的灯光将这幅场景映得一览无余。 像是残破的瓷偶,被厌弃在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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