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海棠美人穿进正经网站np_2 禁欲霸总也不能拒绝栗栗的小处逼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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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 禁欲霸总也不能拒绝栗栗的小处逼 (第2/2页)

有三十厘米的内卷王,平平无奇罢辽。

    第一次见到口口网的攻,白栗就像刚在海棠落户一样,新鲜得不得了,看起来一点都不黄色,是他从来没见过的人设。

    白栗也说不出到底是哪里让他觉得特别新鲜,反正就是……氛围不一样,气质不一样,感觉特别闷骚。

    白栗便把腿对着傅俭张得更开一点,主动用手指掰开自己的小粉逼,对付闷骚,必须反其道而行之,他们这种淫荡美人受,生来就是捕获闷骚王的。

    白栗自信地咬住红唇,骚浪到不行了,淫水从穴口一泻而出,弄湿了暖白色的床单,心里还在重复着这句略显自满的、天天挂在嘴边的口癖:

    栗栗的新鲜处逼,没有男人可以拒绝,嗯。

    白栗骚唧唧地叫住闷头往浴室冲、完全没看见他的傅俭:“别念叨我的小处逼啦,快过来,都给你,想怎么对待我都可以哦!~”

    傅俭如遭雷击。

    他抬起头,看见床上那团雪白的、鲜粉的不可名状之物,石化了。

    居然没拉灯。

    居然没直接时间跨越到第二天。

    居然没有模糊性器官的口口马赛克。

    ……

    傅俭此生第一次看清一具美人裸体,从头到脚,从小鸽乳到小粉逼。

    他觉得鸡巴充血了,膨胀了,几欲爆炸。

    傅俭盯着白栗流水的处逼,盯了足足十分钟,胯下支起规模可观的大帐篷,白栗对男人的生理反应见怪不怪,微笑着对傅俭伸出脚趾,圆滚滚的,白嫩嫩的脚趾:“快过来呀!~”

    傅俭哆嗦了一下。

    他总觉得此白栗非彼白栗。

    因为白栗的画风跟整个世界都格格不入。

    白栗脚趾又勾了两下,傅俭此前对白栗的所有鄙视,所有厌恶都烟消云散,只有精虫上脑,说实话,可以正儿八经地支起大鸡巴,不用什么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口替代,爽得他妈一批。

    傅俭甚至不打算找送他来酒店的保镖算账,他知道这保镖肯定被白栗买通了,不然怎么能让白栗进他套房埋伏他?

    傅俭决定给这位保镖升职加薪,你做得很对,作为一个在双洁世界里苦苦支撑,连打个飞机都要口口的苦逼霸总,如今见到一个货真价实的裸体美人,他的精神已经在射精了。

    傅俭眼神阴晦,像积压着乌云,这么气势汹汹地,带着憋了二十多年的精虫,大步朝白栗走来。

    一边走,一边解皮带,金属扣丁丁玲玲的,让白栗也咯咯地笑起来,声音比金属还清脆。

    傅俭一把掏出鸡巴。

    不是口口,就是鸡巴,鸡巴鸡巴鸡巴鸡巴,硕大的勃起的鸡巴。

    傅俭有些炫耀之意,他们这些口口网霸总,憋太久了,藏着这等巨物,却被一刀切和谐掉,跟做太监也没什么区别。

    傅俭被白栗的身子迷得不行,也想得到白栗同样的反馈。

    结果——

    白栗一点惊艳的表情都没有,看着他的大鸡巴,就像看一根再寻常不过的东西。

    傅俭不爽,他的鸡巴足足十九厘米,上小学时就爱掏出来嘲笑同班男孩,还要比谁尿得远,他回回都是水力最猛,呲得最远的鸡巴王。

    傅俭一条长腿跪上床边,白栗立刻用柔嫩的足心帮他按摩起鸡巴来,把傅俭的闷哼都踩了出来。

    好他妈熟练,神他妈连脚都会取悦男人。

    傅俭一边爽,一边不爽,眼神更阴沉了,既有性欲的作用,又有嫉妒的作用。

    这个画风格格不入的白栗,把整个世界画风都带黄暴的白栗,能让他堂而皇之露鸡巴的白栗,看起来很会做爱。

    傅俭颤抖着手指,凑向白栗的小穴,想碰又不敢碰,白栗还是笑盈盈的,一点羞赧都没有,抓着他的手指,像老母亲教自己的儿子写字一样,带着傅俭揉搓这个粉嫩的水逼,还特别会,特别有小心机,把傅俭修长的中指挤进他咬得死死的小穴里来。

    白栗将红唇咬得更鲜艳了,发出吃痛的呜咽声,眼睛水汪汪地盯瞧着傅俭:

    “是小处逼哦!”

    傅俭的手指连着骨骼、神经,直贯穿到鸡巴上,恶狠狠地抖了两下,被白栗快电死了。

    这世界居然还有此等极品。

    傅俭突然就完全理解江之颐算的卦是什么玩意了。

    亨,苦节不可贞。

    傅俭是常青藤高材生,悟性高得很,他决定把江之颐的解释魔改得更通俗一点:

    太节制就会物极必反,必须狠狠操逼才能亨通。

    他以往太禁欲,太节制,今天再节制下去,确实要物极必反,伤害身体,损害精神,他要夸赞白栗,你下药下得真对,我要他妈操死你。

    *

    所以江之颐后来肠子都悔青。

    他不该见人就给人算卦,把傅俭这么一点拨,白栗的处逼不翼而飞了。

    *

    至于傅俭为什么觉得白栗的画风格格不入,淫荡倒是其次。

    他后来回过神才后知后觉出哪里不对劲。

    白栗怎么……长逼了?

    最不合理的在于,他居然觉得白栗长逼,长小奶包,是再合理不过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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