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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操尿栗栗!内射栗栗! (第4/4页)
,干脆自暴自弃,不管这些骚水,躺一边憋烟瘾,眼睛往白栗身上扫来扫去,像在看一件已经被自己买回来的、属于自己的东西。 就像霸总不懂白栗黄暴的脑回路,白栗也对霸总的恋爱脑一无所知,他正忙着张开腿,掰开逼,低着头,努力去看小穴里有没有傅俭的尿。 脸上还掉着眼泪。 白栗就怕掉粉。 傅俭射得太深,白栗用小穴挤了半天,白精才慢吞吞地从穴口溢出来,白栗沾了一指尖,放进嘴里去尝——是他爱吃的精液味。 傅俭真他妈受不了了。 看着白栗掰逼,他就受不了,白栗居然还尝他的精。 怎么会这么黄暴,怎么可以这么黄暴,为什么能这么黄暴? 傅俭一把捉住白栗的手腕,不准他吃逼里的精液,简直把他的三观按在地上踩。 白栗冲他眨巴眼:“怎么了?” “我该问你怎么了,你干什么呢。” “我尝尝有没有尿。” 傅俭整个人都不好了。 “……所以呢。” “只有我爱吃的精液味,哈哈哈,你骗我!” “……” 傅俭仅剩的三观,又被白栗踩碎了一地,并被白栗啐了口唾沫。 白栗被傅俭拎着手腕,一点也没感受到霸总的霸道之气,倒是看出傅俭的性感了,傅俭被他尿了一身,西裤也是斑驳的水液,中门大开,敞露着那根在白栗眼里算及格的大鸡巴。 上身衬衣也大开着,流出沾满可疑水渍的胸腹肌,白栗一下就发起甜骚,栽到傅俭怀里,把傅俭抱得紧紧的,用脸蛋蹭着傅俭的胸口,支支吾吾的,撒娇得不行,像要求傅俭点什么。 傅俭心想,现在是仗着被操过,开口要跟他交往了。 虽然很庸俗,很市侩,但傅俭却觉得心安,这起码是符合逻辑的行为,他实在受不了白栗再说出惊世骇俗的玩意了。 傅俭摸着白栗的头发,软软的,不管白栗是为了什么跟他上床,傅俭在口口网单身这么久,今天操了这么爽一通,蛋都射瘪,而且白栗好可爱,好耐操,他决定白栗要是开口,他立马答应白栗。 这样就可以理所当然地天天操白栗。 口口网的傅俭,也开始大逆不道了。 白栗用脸蛋蹭傅俭的胸肌,哼唧着:“……你为什么不帮我舔逼呀。” 傅俭被口水呛到了。 他感觉很混乱,很不好。 白栗身上没有市侩,没有庸俗,只有黄暴。 傅俭捏起白栗的下巴,白栗还是眨巴眼,磨着两条细腿,用脚趾勾傅俭,期待地瞧着傅俭。 傅俭眼尾抽搐:“你逼里有尿,还有精液,我怎么下口?” 白栗委屈了,不满地控诉着傅俭:“可是别人都愿意给我舔,你说的这些东西本来就该在逼——唔,你上哪去?就操一次真的够——” 傅俭阴云滚滚地下了床,并及时捂住白栗开黄腔的嘴,咬牙切齿:“以后只有我一个人操你,给你舔逼,听见没。” 白栗自然不懂傅俭的意思就是给他当男朋友,他脑子里只知道搞黄,等傅俭拿开手,白栗在床上鸭子坐,两手撑在腿间,小批压着的床单上弥漫开大片的精大片的水大片的尿,真是极致清纯,极致淫荡。 眼睛依然水汪汪地瞧着傅俭,张嘴就开黄腔:“那你什么时候给我舔逼?你还没舔呢。” 傅俭:“……” 跟霸总睡了一觉,担心的不是霸总会白嫖,霸总会始乱终弃,霸总会找别人谈恋爱,白栗担心霸总不给他舔逼。 傅俭拿来手机叫助手快马加鞭送新衣服过来,眼睛斜着白栗:“下回吧。” 凡事有下回,就有下下回,就有下下下回。 这下子,傅俭是被白栗吃死了。 他哪知道,白栗一点跟他谈恋爱的意思都没有。 这家伙,只知道搞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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