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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悖伦(侵犯孩子) (第2/3页)
叫得再动听一点。” “……啊啊啊、啊啊啊啊……!” 攀至极乐的浓浆将菲茨罗伊焚烧殆尽。 直到老人毫无防备地累倒在他身旁,呼噜酣睡,菲茨罗伊才敢拖着痛得快要昏厥,伤痕累累的身体去取藏在落地玻璃边缘的小刀。 当活动着的咽喉被割破,生死和伤痛的界限都变得模煳,菲茨罗伊感觉掉进血海里,原本已经绝望的东西再次垂死挣扎起来,令他空无一物的胃囊剧激翻滚,“……我……不、哈啊、哈啊……我我……”菲茨罗伊的小刀掉落,后知后觉地害怕得崩溃。 他想吐,想呼想,想逃离被血味充斥鼻腔的地狱,结果只有一个念头愈发清晰:原来这么简单。下次他不用遭受这么多痛苦,下次他能做得更乾净俐落。 这是菲茨罗伊第一次杀人,而他也被这个世界杀死了。 眼泪掉乾,冰冷地与尸体共枕床上,等待老爹来处理尸体。老爹善后好了,跟着躺上床,占有他,靠血液润滑塞入受伤过紧的括约肌,缓慢亲密地推进深处。 “我真是个诚实的商人,对不对?连我都只能当第二个尝你味道的男人……告诉我,宝贝儿,痛不痛?” 菲茨罗伊死寂地看着他,莫名想起老爹说过的话,然后他想,弄脏小鬼的神都得死啊。 他的手刚动,佣兵出身的老爹便精准地箝住,像刚发现般开口,“嗯,怎么,你另一只手何时被折断了?那这只……” 于是菲茨罗伊摇头,轻轻道,“不痛了。” “这就对了,我就知道你会喜欢的……”老爹便放开“乖巧”的孩子剩下可动的手,温柔地吻他的额头,用腿缠住他的腰,让性器埋得更深,在敏感点一带留连顶撞。 “哼啊……唔……”菲茨罗伊发出破碎的呻吟,像婴儿被一口痰卡住喉咙,那般脆弱无力。 “来,我们来合照留念。对镜头比个剪刀手吧,菲茨,高兴一点,这是老爹头一次肏你呢。” 菲茨罗伊看着镜头,感觉像被他杀掉的富翁在恐怖地凝视他,眼珠爆突出来,血像果冻停留在焦黑的眼眶里。 他伸出惨白的手臂,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朝尖叫着他是婊子,贱种的亡魂比了个胜利的剪刀手…… 富翁查理斯是菲茨罗伊杀的第一个人,往后老爹每接到委托,不时会派他出马。被人盯上性命的人,会提防杀手和恐袭,但永远不会提防被人送上床凌虐的小孩。 菲茨罗伊愈来愈懂得把握机会,行事大胆,握刀的手沉稳不已,往往在床戏之前完成老爹交代下来的任务,再不忍耐到被人玩完之后。 在老爹的操控下他杀了不少人,最后一个是黑木祥一郎。 黑木祥一郎是黑客,出于对菲茨罗伊的爱,他把孩子的情报发报到暗网,期望有人能出手拯救。在黑木被菲茨罗伊亲手杀死后,老爹的巢穴果然被人找到踹了。 双方驳火期间,菲茨罗伊被一群保镖形象的人堵住,带到一个隔音很好的房间躲起来。 温斯顿尔家的下属泡了热腾腾的红茶,加上蜂蜜,小心地推到受性侵、凌虐、饥饿、和寒苦迫害的孩子前面,温声说,“不用怕,我们是来救你的。” 下属打量这个孩子,发现他确实美得令人窒息,他拥有一头色浅而纤细的淡金色头发,因为营养不良而显得枯乾,肌肤冷白如瓷,在灯光下像水晶,剔透得随时像蒸气消散。 那双属于温斯顿尔家族标志的紫灰色瞳孔静静地凝视着空无一物的某处,折射出像蜂针般纤细的锐意,而当这对眸子转向人,锐意化着寒冷只在弹指之间。 命运的残酷和不公在他身上揉合出难以想像的绝望美感,像黑暗中绽开的艳花,突然被这样的孩子看个正着,下属感到下腹一热,胯下窜过一阵激流,立即无地自容起来。 下属转身走远几步,狼狈地说,“请不用担心,温斯顿尔先生很快会解决外面那些杀手和佣兵,过来接您回家。” 菲茨罗伊捧着热茶,顺从地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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