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被俘 (第2/2页)

？”

    “我以为你还是和先前一样，什么也不明白呢。”查理笑了笑，“看来在战场这段时间，军营里的人教了你不少东西。”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为什么不杀了我，如果你只是想要王位的话。”英斯鄙夷地说道，苍白的脸颊上因难堪和愤怒而有了一丝红晕。

    “真可怜，你的声音全哑了，想喝点水吗？”查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从一旁的石壁上取下一只做工粗糙的水罐，拿到他面前晃了晃。

    对清水的本能渴望让英斯下意识地舔了舔嘴唇，但他只是皱紧了眉头一言不发，清亮透绿的虹膜里倒映着地牢里跳跃的火焰。

    查理无所谓地耸了耸肩，把水全部倒在了英斯面前的地板上，水流很快渗进肮脏的石板里。英斯紧紧抿着嘴唇，凝视着那片深色的水渍，眼睛亮得吓人。

    下一秒，查理突然地扯过他，啃咬着柔软干燥的唇瓣，直到不知道是谁的血弥漫了两个人的口腔。昏暗的光线下，他们贴得很近，一深一浅，像狼一样的绿眼睛彼此瞪视着。

    查理扯开他上半身已经破损不堪的衣物，露出那片白皙而略显消瘦的胸膛，“你瘦了好多，英斯，我还是更喜欢你以前的模样。”

    他说的以前并没有过去太久。只是当时的英斯还是站在鲜花盛开的回廊，被一群人包围与追捧的少年王储，而查理只能在独自进出书房的空隙，偶然地、远远地瞥见他们一眼——溺爱儿子的老国王特意错开了他们的导师和伙伴，再说了，王储的教育和私生子的教育不需要一样，不是么？

    查理上下抚弄着敏感的腰身，他发现英斯的皮肤手感实在很好，手指随便一用力，便能留下色情的印记。他用唇舌舔过几处带伤的地方，最后含住在空气中发颤的淡色乳珠，啃咬中感受到手底下的人在隐忍着颤抖。

    “啊哈，你来找我就是为了这个？宫里面没有足够的侍女和娈童可以满足你吗？还是说你为了做出一副禁欲模样，把他们都打发走了，如今只能在我身上发泄你的欲望？”英斯舔了舔嘴角的血珠，出声讽刺道。嗓音中的震颤与气喘，以及碧绿眼睛里流露出的惊慌和恐惧却没有逃开查理的感知；从得知查理篡位那天开始，英斯就承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纵然想过此次冒险回来，事败之后他的下场会十分悲惨，但显然，与同父异母的兄弟乱伦的前景还是超出了他的承受力。

    “我已经忍受得够久了，英斯。我早就想要你了，从国王还活着的时候起。今晚的宴会无聊透顶，但是一想到你终于被抓住，正关押在我的秘密地牢里，我甚至巴不得宴会不要结束，好让我能更长久地沉浸在拥有的幻觉里。神一定是听到了我的祈祷，才让这一切不是幻觉，所以你才会在我眼前，并且终归属于我。”

    “你还是这样地相信神吗，查理？你的虔诚没有给你的良心一点启示吗？”

    “我相信，并且日夜祈祷，所以国内肆虐的瘟疫才得以结束。我已经被证明是比你更合适的统治者，英斯，现在该轮到你来满足你的国王了。”

    查理一边说一边站起来，胡乱地掀开自己的袍子，解下裤腰带。到了查理扯动铁链，把他摆弄成一个更适合于承受的姿势时，英斯只是出神地躺倒在冰冷的泥地上，看不出在想什么。

    “你不说话吗？”查理柔和地问道，常年拉起弓箭的双手却不容拒绝地插入英斯的双腿之间。那里仅存的布料被粗暴地扯碎，露出大腿根部白嫩却带着不少青淤的皮肤。

    在昏暗的灯火下，查理埋身向着那一片隐密地带望去，确认自己摸索到的东西。没过多久，他放声大笑起来，声音在狭小密闭的地下空间，在只有泥土、空气与水存在的地方回荡着，“谁能想到，高贵的王子殿下身上还有一套女人的器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