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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一个小茶杯,杯内的水纹丝不动。她的身体被粗糙的绳子勒得发红,双手反绑至背后,大腿折叠着小腿,膝盖下跪着一块有尖锐凸出的木板,凸角深陷入她的小腿肉里,在忍受漫长剧烈的疼痛的同时,还不能晃动让水洒出来。她倒是很平静,胸口起伏平缓,乌以沉觉得她肯定是死了。

    第四间房同样安静,房内放着一个巨大的铁架,铁架上的钩子拉扯着一大片黑色橡胶,性奴正处于胶衣内的真空和失重中,胶衣浮出他的四肢和躯体,将他的肋骨和胯骨勒得块块分明,地上还摆着一个计时器,时间显示他已经在里面待了三个小时了。

    第五间房的房门是关上的,调教师一打开房门就听见里面传来悲惨的嘶吼,乌以沉往里面一看,一具油光可鉴的男性肉体正被束缚带吊在空中,一条腿荡下来勉强点着地板,另一条腿折叠着吊在空中,两腿之间插着一个金属肛塞,肛塞下连着长长的电线,电线归于调教师手里的控制器,调教师一按,安全可控的电流便从金属肛塞炸出来,在人体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扎出头晕目眩的疼痛,性奴的嘴巴被口球堵住,只能从侧边流出粘稠的唾液,呼救也压抑在口腔内只剩下沉闷的声音,他的阴茎头裹着一个黑色的电击套,即使疼痛,也还好好硬着,稀里哗啦地滴着前列腺液和精液。

    乌以沉倒吸一口凉气,他连忙后退几步,足以造成噩梦的场景和声音会让他今晚失眠,他拒绝道:“我不看了,我要回去……”说着就往回走,乌以沉犯洁癖的样子确实很好玩,但也不能欺负他太明显了,翟高武也说道:“那算了,没有他喜欢的,他还不适应这里呢。”

    调教师倒也习以为常了,他说:“可以让您朋友告诉我们想要什么样的宠物,我们也有定制服务的。”

    翟高武说:“我估计他自己也不知道喜欢什么样的,他就像那种……无欲无求的,既来之则安之,你要他选他肯定说不出来……算了……下次再说吧”翟高武想说是你们这看起来太不卫生了让人容易犯洁癖,又想说乌以沉是无性恋,买了性奴也只会当保姆使,但翟高武对于批评的话是少说一句好过多说,便没再说些什么就走了。

    使用电梯还是要等翟高武刷身份卡,乌以沉扶着墙壁休息,他还没到呕吐的程度,但环绕在脑海中的恶心画面让他汗毛直立。

    乘着电梯往上到达负一楼,又经过了演出的小厅,乌以沉突然说道:“我要去洗手间。”

    翟高武指了个方向,说:“厕所在那,一楼的厕所很多人排队,你用这里的吧。”

    小厅里还坐着几个人在饮酒交谈,只是匆匆走过,乌以沉就看到某张沙发旁跪着一个性奴,正乖巧地把头靠在主人的膝盖上,在这里主人和奴隶占据多数,像乌以沉这样远离性欲的人才是“异类”。

    这里的洗手间也是古典豪华,入门一阵温厚的木制香薰味,洗手间内有五个厕格和五个小便池,乌以沉不想上厕所,只是想来洗把脸醒醒神而已,透过镜子他看见最后一个厕格的地上好像躺着什么东西,他转过身去看,发现是两条腿。

    不至于是尸体,顶多是喝醉了睡死在厕所里,乌以沉悄悄走近一看,发现有个男的正闭着眼睛靠在隔板上,他的裤子被脱了一半,下体明晃晃地露出来,阴毛被剃得很干净,阴茎还有发泄过的湿润,乌以沉闻到了厕格里的精液臭味,他用手扬了扬鼻尖的空气,出声问道:“喂,你没事吧?”

    男人缓缓睁开眼睛,他的容貌看着不算稚嫩,应该也是20多岁的样子,神情却很迷茫,他看了看自己的身体,又看了看乌以沉的鞋,眼睛里出现了一丝失落。

    乌以沉又问:“要不要叫人帮你?”

    男人摇摇头,他慢慢站起来穿好裤子,背对着乌以沉说:“不用了。”

    乌以沉见他没有大碍便转身走了,心想能来这里游乐的人肯定都是有钱人,但不至于在厕所里吃快餐吧,那男的身上也没有阔佬的气质,那么他就是躺在下位的性工作者,楼下是性奴场,楼上有散妓也不足为奇,来勾引那些好色的、想吃一发快餐又不想负责的有钱人,不过看样子他被做晕过去了也没收到钱,才是那副失望的表情吧。

    乌以沉离开了灯塔,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寒风一吹,乌以沉后知后觉地感觉到饥饿,他看了眼时间,竟然已经七点多了,说起来无论在“灯塔”还是“冥塔”,到处都见不到时间的提示,好像在故意抹杀掉时间的存在感,乌以沉想到那些被关在隔绝人世的冥塔中日复一日地折磨自己的身体和理智的性奴,那度日如年的绝望绝对会摧毁掉任何顽强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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