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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重生 (第2/2页)
重重按住。 “你他娘的!” 这举动更是让陈管事怒火中烧,又要再加一把力,脚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想要踹向成煦的膝窝。谁知成煦又加了一成力,将那握鞭的手腕关节捏地咔咔作响,同时间不等管事踹上来就先将他反手扣住,膝盖压在管事的膝窝上。 成煦贴在他耳边,皮笑肉不笑:“陈管事,再用力你可就要跪下了,还不请我进去叙一叙?” 陈管事痛得眼歪嘴斜,挣扎中发出几个音节:“进……疼……疼” 待二人进了屋,陈管事又要反扑,但成煦先他一步,猛地将他摔在地上,狠狠踩住胸口,在气管处碾压用力,闷得管事呼口气都连着周身的痛。 成煦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只说了四个字就让管事大骇。 “内宅、午夜” “你!你……” “别怕,你偷了什么、什么时候偷的、怎么销脏、钱款去向我都清楚,我不过就想跟你心平气和地谈笔生意。” “你……说”,陈管事被压地喘不上气,只能从牙缝里吐出几个字。 “你原本偷盗之物不过是些零碎玩意儿,内宅之物销赃难,又易辨认,东窗事发极易追溯到你头上,但我可以告诉你郑宅内更值钱、又不会追溯到你头上的东西怎么偷。” “你……个…贱奴,怎么会” “呵呵,陈管事是贵人,自然不知道我们这些奴隶在给房顶除草、清洗地面的时候都能听到多少消息,看到多少,只不过有的人听不懂、看不明而已。” 成煦故意说得故弄玄虚、意味深长。 “你想……要什么” “很简单,不过是你的举手之劳。让我做你的副手,东厢房给我收拾出来,明日来的那批奴隶由我处置。如此即可。” “休想!” 陈管事又欲挣扎,被踩在地上的身躯似要挣脱束缚,滚圆的粗腰左右摆动。 但成煦又怎么会让他挣脱,左右两拳下来已让他痛不欲生,又将他像待宰生猪一般翻了个面,顺便摸了一把腰间,顺出了点什么藏在袖中,随即又将他踩于脚下,抄起掉在地上的鞭子,朝着一侧的土墙掷去。那鞭炳无任何尖锐之处,却能牢牢钉在土墙里,且入了有三分深。 “看看吧,刚刚是耐着性子跟你说话,若不想变得跟着鞭子一样被钉在墙上就老实听话,你偷的一应杂碎已列出清单,我想的时候那郑家老爷自然会看到。” 单单是看到墙上无端端被钉上了鞭子就已经惊得说不出话了,又听成煦说会举报自己偷盗行径,更是吓得魂不附体。 成煦刚刚才重生自然是不会列出什么清单,也更没有打算告诉他怎么偷盗更值钱的物件儿,但他吃准了陈管事的贪婪与胆怯,虚虚实实吓一吓,就能让他丢盔卸甲。 管事艰难地转头看着双手环抱踩在自己背上的成煦,摆出一副哭腔:“应了你了……但……你究竟是……是谁?” 成煦歪着头,对他颇具玩味地一笑:“我是贱奴阿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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