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稿 情意（尧报复伤害玄的士兵，剃毛，插蜡烛过夜） (第2/2页)

腋毛和胸毛。”阉奴眼带愤恨地接过小刀，依言照做，孙尧就坐回毯子上，静静擦拭乌行剑。

    他一遍遍抚摸蚀刻着污血的剑身，好像在抚摸另一具身躯……眼神中有时流露怜爱和怀念，有时又露出像熔岩般的刻骨仇恨。

    羯看见了，竟然被这种狼狈的又爱又恨攫住心神。

    等阉奴忌惮地低声说“剃完了”，孙尧才把乌行剑收回鞘中，让阉奴滚下去，自己猛地握住羯的分身，一把扯起他。他没有用太大气力，怕命根子被扯断的羯已经抖出一身冷汗，屈服地挺起屁股，痛苦地压着脖颈。孙尧找出支箭，折断箭羽，斜插地上，箭头对准羯的尾椎，“你要是不想刺裂膀胱，就维持好现在的姿势。”

    孙尧找出四根粗大的红烛，在羯惊恐的目光下插了一根进他的股穴，凌迟般的撕裂剧痛传遍全身，尤其对欺辱惯了军奴军妓的男人来说，耻辱的滋味让他几乎把舌根咬断，血腥味蔓延口腥，混合着凄厉的气声，“唔唔、唔唔唔……！”

    孙尧点燃蜡烛，火苗在羯的屁股上明灭摇晃，等待油亮的烛泪滴落股缝，沿着皱摺渗进甬道，灼烫，凝固，孙尧万分期待羯会露出何种狰狞剧痛的神情。

    漆黑的帐营中，孙尧给四名风族士兵的屁股都塞了蜡烛，哪怕身体早已到了极限仍不肯休息，或者说，他一合眼，玄檀被箭镞射穿胸腔的画面就会钻进脑里折磨他，孙尧拿起乌行剑，死死抱紧……

    他认得是这几个人，是他们把寒食散喂进玄檀嘴里，令玄檀的内功变得紊乱，神智不清，只能跪趴在野外的泥土上，死寂地等候强奸。

    风族是很齐心，敬奉大王“单于”的掠夺部族，知道单于喜好年轻男儿，没有碰他，每次都拿刀架着他脖子，威胁玄檀就犯。

    因为他在这些人手里，玄檀只能一次次吞下寒食散，被绑起双手，箝住臀穴，受人奚落。“大岚军中养着很多军妓吧？其中还有不少匐奴人，老天有眼，现在轮到你们了。”

    孙尧记得这句话是最左边那个士兵说的，他最先露出有点皱痕，松垮垮的囊袋和命根儿，用手指撬开紧合的闭处，捅进去胯下开始令人发狂的挤按，喉间发出类似野狗般的亢奋喘息和吼声。

    风族是蛮夷，对他们来说这种事跟野兽交合一样，不同讲礼节，毫无羞耻的必要，男人弯下腰压着玄檀，粗鲁大力地捅撞，好像一头真正的牡犬和牝犬在阴暗的野地上交沟。

    除却体内不断发出令人脸红耳赤的“啪啪”钝响声，玄檀死死咬唇，把自己当成任人发泄的肉套，没有丝毫呻吟……

    孙尧一直听着，眼睁睁的看着，却什么也做不了。

    很快，轮到羯上去，他就是看出孙尧是玄檀的主人，提出利用孙尧来玩弄玄檀的人。他与之前的不同，胯间巨物坚挺炙热，囊袋鼓得给人扑面而来的狰狞感，身高六尺，小腿粗得像马脚，肌肉结实绷紧得走每步路都像在抽搐。当夜，他扯起玄檀的头发，大掌撬开嘴唇，雄物反复抽插里面，令玄檀痛苦地乾呕，咳嗽……

    还招来其他士兵，让他们像豺狼一样涌向不能反抗的玄檀，一轮接一轮地强上他，过了不知多久，天亮时玄檀失去意识般趴在地上，一动不动，肿黑的穴间不断流出红白混合的浊液，彷佛没了气息。

    孙尧漠然地看着眼前微弱火光下烫得颤栗不止的肉瓣，无论他再怎么努力，都驱散不了当时玄檀气息微弱地躺在地上的画面，还有他倒在血泊中，最后看向自己的眼神。

    该是怨恨吧，恨一被人捉住就不敢动弹的软弱主人，恨他为什么要在自己死后，才有勇气孤掷一注地发狂反抗……

    或者，会是一如既往的无怨无悔吗，那个画面让他太过震惊痛苦，到现在孙尧都只记得断断续续的残影。唯一肯定的是，他与玄檀相知太晚，从去年秋冬在孙门的落魄依偎，到初春在战事之中仅有的平静日子，不过数月，玄檀却已被他害死。

    他十五年来匮乏偏激的懵懂情意，全被禁锢在玄檀死前的眼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