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摄政皇叔_前尘往事(初夜,依旧是先帝的场次) 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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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尘往事(初夜,依旧是先帝的场次) (第2/3页)

张牙舞爪的饿鬼,少年抖了抖……他大概知道萧鸿之要听什么了,他攒出一个讨好的笑:“那就打断他的腿,锁在屋子里绑住,不停的调教接客,直到能伺候人为止。”

    萧鸿之果然放开了他。

    “你说得对。”他说:“……那就先把那些碍事的都弄走,等到那个小杂种开始报复,他就只能求我救他了。”

    ————

    酒气熏人,黑暗被拉的很长,都说酒入愁肠,喝醉了,梦里总是些沉重的往事。

    左恒梦到他初入京城的时候。

    他从荆州一路到京都,在殿试上一举夺魁,帝王亲点,金榜榜首,一夜间提拔到三公公署,瞬间成了炙手可热的新贵,来左府拜访的人踏破了门槛。

    他没有告诉任何人,他来到京都,实际上只为了一个人。大理寺秦大人的千金——秦月。

    一切也如他所愿,在朝堂站稳了脚跟,秦府接受了他的提亲。他和秦月早已相识,两情相悦,定好日子,只差一个成婚大典。

    可帝王却一纸召书,把秦月召入了后宫。

    左恒不明白……他与秦月订亲的事满朝皆知,为什么皇上仍然执意和他抢人,他在朝堂上周转斡旋,可没用,接进宫的第二天,秦月就被送上了龙床,封了昭仪之位。

    左恒从玄武大门进宫,在重华殿外跪着求见天颜,不少人都觉得他胆大包天,和皇帝抢女人,好好的前途不要,活得不耐烦了。

    具体那天跪了多久,左恒已记不清了,只记得暮色四合的时候,帝王宣召他觐见。左恒双腿跪得站不直,一进去也不敢站,继续跪着。

    “爱卿。”庆元帝坐在书案上看他:“何事要深夜来此。”

    屋里浓厚的熏香让左恒心口翻涌,他知道帝王是明知故问:“臣斗胆,请陛下成全臣……和秦氏女。”

    “哦?”

    庆元帝当下手中的朱笔,走了下来:“她已是朕的妃子,你想要我如何成全。”

    左恒闭口缄默。

    庆元帝的云靴停在他跟前:“你可知道,就凭你的这句话,朕可以治你不敬之罪,碎尸万段,抵极刑。”

    “臣…知罪。”左恒头磕在地上:“臣不求高官厚禄,但求一人,请陛下垂怜开恩。”

    庆云帝没说话,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左恒听到了茶杯碰撞之声。

    “你一无家世,二无背景,左恒,你觉得朕为什么会许你在三公就任?凭一个小小的状元郎?”

    庆元帝的语调轻缓,娓娓道来:“朕后宫的女人千千万,也的确不差这一个,秦月…她确是可有可无。夺臣之妻,少不了还要被御史谏言,你一向聪慧,猜猜,朕为何要这么做?”

    左恒背后浸出冷汗,他顿了半天:“臣不敢妄自揣测圣意。”

    “为了一个女人,和朕对着干,你有什么不敢。”庆元帝说:“左恒,朕可等了你好久。”

    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他身前,竟然蹲了下来,鼻尖那股熏香越来越浓,庆元帝的手搭在他的肩上,别有深意地顺着青色的官服摩挲了几下。

    左恒心头一颤,他不敢动:“陛下…?…”

    那只手顺着圆袍衣领,从肩膀移到喉结,最后定格在他的下颚骨边,顺势抬起了他的头颅。

    “清净淡雅,别有风骨。”庆元帝说:“那日殿试,朕不该点你状元,应该是探花——京都的春杏,爱卿来摘最好。”

    左恒现在不想明白也明白了,他不再想什么是否冒犯,伸手把庆元帝的手往下拉,想挣脱桎梏,但是他怎么使劲,都撼动不了那只手分毫,不仅如此……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竟然连跪都跪不住,全身都在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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